江深墨吻着尚語溪,隨後一用力,徹底地擁有了尚語溪。
江深墨很溫柔,尚語溪沉浸在了江深墨的溫柔當中……
唯有此刻,他們才覺得是彼此徹底地相融的。
而另一邊,對米琪來說,這個晚上,是一個噩夢的夜晚。
伊森像是拎小雞一樣把米琪扔到了一個暗黑的房間裡。
很快就有人把米琪吊了起來。
米琪簡直不敢相信,她喊着:“三當家的,你誤會了——三當家的——”
手下給伊森搬來了一條凳子,伊森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輕蔑地看着米琪:“米琪,你這個賤人,別以爲我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蹬鼻子上眼——你知道我伊森最討厭什麼人嗎?我伊森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我的人——所有背叛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米琪猛地搖頭:“我沒有背叛你——我真的沒有——三當家的,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背叛你,我是那麼地愛你,我沒有背叛你——”
伊森看着米琪的眼神都是厭惡。
其實從米琪給伊森灌酒的時候,伊森就覺察到不對勁了。
今晚的米琪似乎特別熱情,而且問的問題都是圍繞着歐文。
不過有趣就有趣在,針對歐文的問題,伊森自己也很有興趣。
他倒是很樂意配合一下米琪,看一看到底是米琪的好奇心膨脹呢,還是別有居心。
結果這一配合,還真的讓他有了大收穫。
沒想到自己眼皮底下,還出現了一個間諜。
這可真當是好。
一想到這一點,伊森的眼神便陰冷了幾分,他對着手下說道:“打——”
手下應了一聲“是”,鞭子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鞭子一鞭一鞭地打在米琪身上。
米琪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每一鞭打在她身上,都讓她覺得自己在接受地獄般的疼痛懲罰。
她更加沒想到,前兩天還在和自己纏綿的人,此刻正以一個上帝的視角在鞭打着自己。
伊森彷彿在看戲一般看着米琪,他冷冷地問道:“怎麼樣?說還是不說?”
米琪猛地點頭:“說,我說,我都說!”
伊森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鞭子便停了下來。
伊森看着米琪的眼神帶着殺戮:“我勸你還是說實話的好,其實即使你不說,我也會去調查。如果你老老實實說實話,你或許還能活命——要是你膽敢有半句謊話,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米琪的渾身一抖。
她知道,伊森並沒有跟她開玩笑。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實現。
伊森,是個可怕的惡魔。
是一個會要了她的命的可怕的惡魔。
米琪咬了咬牙,忍住身上的疼痛,努力讓自己清醒幾分。
她深吸幾口氣,這才說道:“三當家的——我並沒有背叛你,這也是事實。是尚語溪,她撞破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拿這件事來威脅我——她讓我得到一些信息——”
伊森眯着眼睛:“什麼信息?”
米琪回道:“關於歐文的信息,歐文的腿中的毒有沒有解藥,爲何有解藥他自己卻不用藥,解藥有沒有副作用——”
伊森冷冷道:“她知道這些消息想要幹嘛?”
米琪猛地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只是跟我說,讓我把這些消息告訴她,她就會放過我的。我就是按照她說的來做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其實也是爲了三當家你的聲譽,才答應她的——真的,我沒有說謊——”
伊森審視地看着米琪。
他忽地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剛剛說是誰要這個信息?”
米琪連忙回答道:“是我的同事,尚語溪!”
尚語溪這個名字太熟悉了。
伊森絕對知道這個名字,只不過他一下子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他在腦子裡過濾了一番,忽地恍然大悟。
這個尚語溪,不就是江深墨的老婆?
就是那個大着肚子要跟江深墨一起死的那個蠢女人?
伊森的腦海中忽地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
但是這念頭實在是太快了,讓他捕捉不到。
只不過他現在很興奮,他很想確認這個尚語溪到底是不是那個尚語溪。
到底是同名同姓巧合呢,還是說真的是同一個人。
伊森立馬對手下說道:“快,去把博豐銀行櫃員的資料給我拿過來,我要看一看。”
手下立馬道:“是!”
手下很快就把資料拿了過來,看到照片上的尚語溪,伊森臉上掛起了笑容。
果然是她。
是那個女人。
伊森看着米琪問道:“米琪,這個女人來你們銀行很久了?”
米琪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來的並不久。是個新人。”
這就完全對上了。
伊森眼中滿是興趣,但同時,也有幾分懊惱。
這個女人居然已經在自己樓下呆了這麼久了,而自己居然沒有發現她,實在是該死。
不過這樣一來,事情也越來越有趣了。
伊森拍了拍褲腿起身,心情還是頗爲不錯的,畢竟發現了好玩的事情。
伊森真準備出門,米琪便乞求道:“三當家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能放了我嗎?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伊森冷冷地掃視了米琪一眼,什麼也沒說,就這樣出門了。
等到到了門口,伊森才交代手下道:“這個女人,等到我的事情全部辦完以後,就處理了。處理的乾淨點。”
手下連忙應“是”。
伊森冷冷道:“背叛我的女人,還想活命,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也不看看我伊森是誰!”
伊森的眼裡全是肅殺,沒有半點溫度。
話落,伊森便轉身離開,他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幫我盯着點樓下,明天尚語溪一到行裡工作,就馬上通知我。”
手下應道:“是!”
伊森勾起了脣。
有了尚語溪,江深墨到自己手上還遙遠嗎?
至於尚語溪爲何會打探歐文,伊森的腦中忽地有了一個念頭,難不成尚語溪以爲歐文是害了她丈夫的人?
或許還真的有可能。
不過這一切,也都很快就會揭曉。
第二天早上,尚語溪的生物鐘讓她準時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