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女傭走了進來,把花骨朵臉上的妝容卸掉,褪下了她的禮服。(@¥)!
從浴室裡拿來溼毛巾,幫她簡單的擦了身子,才替她換上了柔軟舒適的睡衣。
做好這一切,女傭起身離開,對着門外十分君子的裴三少說道:“三少,已經給初小姐換好衣服,擦過身子了。”
“嗯,你下去吧。”丟下話,裴三少推門而入。
已經換上小白兔套裝睡衣的初語,安然恬靜的睡在牀|上。
裴三少坐在牀畔,拿起她一隻柔軟的小手,拿在手心裡把玩着,時而捏一下,時而湊到嘴邊咬一口。
那模樣,像足了失而復得的玩具,一分一秒都不願意撒手了。
裴三少也覺得自己的行爲有點傻,心裡也暗暗鄙視自己,可是,他樂意呀!
千金難買他樂意!
時間不早了,裴三少俯身,在花骨朵粉潤的脣瓣上,輕啄一口。
初語不會知道,在自己醉倒昏睡的時候,有個男人,因爲一個輕輕的啄吻而欲|火|焚|身,狼狽的跑出她的臥室。
…………
董煜珩並未走遠,車子在莊園外的路上靠邊停下。
他以爲,自己的不計前嫌,能讓她動容。
然而,事情總歸是想得太美好了。
她的感動,全都是建立在還需要他幫助的目的上,加入有一天,董家垮了,他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水瀾芷會毫不猶豫的踹了他。
想到這,董煜珩不免覺得好笑,笑自己可真夠賤的。
就因爲她壞過自己的孩子,就因爲對孩子的愧疚,就對她予取予求。
縱然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想盡辦法要爲她摘來。
可是,這些都敵不過一個楚懷瑾!
後視鏡中,看到水瀾芷被警衛扔了出來。
那女人,趴在地上,臉腫如豬頭,脣角還帶着血,模樣狼狽不已。
別說是名媛的標杆了,她現在連名媛這個頭銜,都不配擁有。
董煜珩內心在不斷拉扯着,最終,還是推開車門,下車。
幾步路,不遠的距離,卻讓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不愛你的人,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得到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他董煜珩對她水瀾芷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從今以後,她若是有點良心,肯給他迴應。
那便是最好。
若是她依舊無情,那他又何必繼續犯賤。
想通了,董煜珩也已經在她面前蹲下,“死心了麼?”
水瀾芷聞言,擡起頭看他,“你是特意等在這裡,看我笑話的麼?”
董煜珩皺眉,他等在這裡,只不過是想給她留一條退路,然而,明明是爲她着想的事,最後在她口中演變成了看她笑話。
她的心,真是鐵打的。
一股怒火,突然竄了上來。
董煜珩站起身,抿着脣,驀地又冷笑:“水瀾芷,你真的沒有心。”
丟下話,他轉身離去。
水瀾芷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粗粒的地面,把她的皮膚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她忍着疼,追了上去,“董煜珩,你站住!”
她沒有開車,手也也沒帶,他走了,她怎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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