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辛儀急忙‘抽’開自己的腳,卻不想,笨重的身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
辛儀驚恐的尖叫聲,劃破了別院上空。
…………
辛儀見紅了,楚亦修立即把她送到了醫院,動用了權利,把京都所有‘婦’產科的權威醫生都找了過來。
辛儀摔倒的力道,因爲有沙發阻礙減小了一些,但這並不能成爲她平安無事的契機。
見紅了,孩子就會有危險。
經過衆多醫生商討方案,歷經幾個小時的搶救之後,胎兒總算是保住了。
被推出急救室的辛儀,痛哭不止。
楚亦修煩躁不已,待醫生護士都離開病房後,他才怒道:“別哭了!”
“亦修,你別這麼兇……我們的孩子剛纔差一點就沒了,難道你就不心疼麼?”辛儀和楚亦修一樣,都是初爲人母初爲人父。
她對這個孩子,是萬般重視的,以爲楚亦修也和她一樣重視這個孩子。
否則,他怎麼會把京都最好的醫生全都叫來救她和孩子?
想到這,辛儀心裡總算是有一點安慰了,很甜。
雖然他現在兇巴巴的,但是他的行爲,卻是實實在在的打動了她的心。
感動得無以復加。
“呵呵。”楚亦修冷笑,若不是因爲孩子有用,他也不會力排衆難的接她進總統府。
如果他針對這麼愛這個孩子,就不會不給辛儀名分,讓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成爲了‘私’生子。
“你先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收回思緒,楚亦修丟下話,轉身就走。
辛儀愣住了,她抓緊了被子,擡高脖子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亦修,亦修你別走!”
男人冷漠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了她視線中。
辛儀不甘的咬住了‘脣’瓣,他這是……還在生她的氣?
總統閣下除了禁他們的足之外,也沒怎麼懲罰啊。
燕伊人是孕‘婦’,她也是孕‘婦’,她們同樣懷着楚家的血脈,誰也不比誰高貴得到哪去。
她犯了錯,這不是也只是被禁足了而已麼?
想到這,辛儀就笑了起來,雖然總統閣下不允許測試胎兒‘性’別,但是和她周圍的朋友看她的肚子都說會是個兒子。
只要她率先生下兒子,地位還不是壓燕伊人一頭?
就算燕伊人再得寵又怎樣,一個沒了丈夫的寡‘婦’,還能得寵多久?
等孩子出生,她也句和總統府沒什麼關係了,有關係的,只是楚少爺的孩子而已。
腦子裡想得越多,辛儀的心,也就慢慢平靜了下來。
回總統府的車上,楚亦修點了一支菸,愁眉緊鎖的‘抽’了起來。
幸好孩子保住了,否則,就有早產的可能。
辛儀的預產期和燕伊人相差無幾,若是這其中出了什麼差錯,那才叫壞事。
還沒到總統府,楚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和辛儀還在禁足期,若不是他打電話過去求救,恐怕辛儀還得關在別院裡。
吐出菸圈,楚亦修摁滅了菸蒂,接起電話:“爺爺。”
“孩子怎麼樣了?”
“不幸中的萬幸,辛儀和孩子都沒事。不過,這幾天還處在危險期,需要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