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讓人輕而易舉的潛入,簡直是在打他們的臉!
島上的安全措施,簡直形同虛設。
壓根起不到任何防護作用。
埃墨裡站起身,回頭對着漢斯道:“跟我到書房來。”
正要下樓的燕伊人,遇到了上樓的埃墨裡和漢斯,她巴巴的倚在扶手上,張了張嘴,想叫人。
可是,看到埃墨裡和漢斯的陰沉的臉色,她又沒勇氣了。
呆呆的站在那,小心翼翼的瞅了漢斯一眼。
平日裡,她嬌蠻慣了,漢斯也從不跟她生氣,以至於讓她忘了,漢斯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看到他發火,着實把她嚇了一跳。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爲很無恥,讓漢斯顏面掃地,更讓他無法接受。
所以,她願意道歉,願意讓他打,讓他罵,只要他能出氣就好。
埃墨裡眸色複雜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沉聲道:“伊麗莎白,莉莉婭給你準備了早餐,你先下去吃。”
“哦。”燕伊人乖巧的點頭,聽話的去了餐廳。
然而,直到她吃完早餐,埃墨裡和漢斯都沒有進餐廳。
她悵然若失的盯着一桌子的早點,心裡五味雜陳的……
書房裡。
埃墨裡來到落地窗前,負手而立,漢斯在沙發上坐下,背靠着沙發,腦袋往後仰。
很是疲憊的模樣。
“既然楚懷瑾敢隻身冒險,那就說明,他還是不死心。”
“他沒有標明身份,也就說明,他也不確定伊麗莎白會不會跟他走。”漢斯說道。
埃墨裡陷入了沉思,“伊麗莎白不好說,但是問題的源頭,就在楚懷瑾身上。只有他放棄了,我們才能徹底安寧。”
“可是爹地,我看那楚懷瑾,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否則,他也不會悄悄潛入島上,還能騙伊麗莎白幫他掩護,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一點,也是漢斯最爲生氣的地方。
伊麗莎白是他的未婚妻,竟然爲了一個陌生男人,不惜冒着惹怒他的風險,也要把男人藏在臥室裡。
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在她心裡,分量還比不上一個陌生男人!
虧他認真的把她當未婚妻對待,到頭來,被她傷透了心。
“最簡單的辦法,”埃墨裡轉過身來,一瞬不瞬的盯着漢斯:“就是洗掉楚懷瑾的記憶,這纔是一勞永逸的方法。”
漢斯直起身來,一手扶額,在考慮着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爹地,要想抓到楚懷瑾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何必抓他?”埃墨裡走了過來,在茶几上敲了敲,“只要伊麗莎白還在島上,還愁他不會自投羅網麼?”
“爹地的意思是……?”
埃墨裡看着某一處,沉聲道:“安全措施暫時不用加強,就等他自己送上門來。”
漢斯點頭,“我明白了。 ”
一勞永逸的方法,確實只有如此了。
只有楚懷瑾放棄了伊麗莎白,他們纔會得到永久的安寧。
他和伊麗莎白,纔不會被打擾。
…………
“少爺,您還好嗎?”
返航的快艇上,楚少爺一直怔怔的看着越來越遠的島嶼。
陳策擔憂的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