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A國人,不鑫豐上帝。
漢斯是下藥的人,也只有他,才能配置出真正的解藥。
默克大爲震驚,他是知道漢斯是個醫學鬼才。
只是不知道,燕伊人的突然暈厥,竟然跟他有關!
聽楚少爺這語氣,恐怕漢斯就是迫使燕伊人突發暈厥的罪魁禍首。
默克心裡打起了鼓,漢斯走投無路了,向他求救。
他恐怕,好心幫了倒忙。
沒有把他救出來,反倒……反倒把他的仇人招惹上了。
“阿瑾,如果你願意,可以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告訴我嗎?”
默克頓了頓,擔心他誤會,便解釋道:“漢斯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他能在這個時候向我求救,說明他還是相信我這個叔叔的。我說的話,他也會給我幾分薄面。”
默克已經表明了立場,楚少爺也樂意走走捷徑。
把他們的恩怨,簡單的概括了一遍。
當然,並未隱瞞埃墨裡催眠洗掉燕伊人的記憶,漢斯下|藥使得燕伊人身體極度虛弱的事。
他們的罪名召召,無一不是令人憎恨的。
默克聽完,只剩一聲嘆息,“我沒想到,埃墨裡和漢斯竟然對你們做了這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幫你拿到解藥的,一定不會讓漢斯胡作非爲下去。”
楚少爺安靜的聽他說,並未打算搭話。
默克沉默了良久,硬着頭皮開口:“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手下留情,饒了埃墨裡和漢斯的性命。”
“您覺得,我有繞過他們的理由麼?”
默克絞盡腦汁,想了又想,突然靈光一閃:“就算,看在你岳母的份上吧。”
岳母?
跟他那去世多年的岳母有什麼關係?
楚少爺眉頭緊蹙,默克只好全盤托出:“或許你還不知道,你的岳母,伊人的母親,和埃墨裡是同學。當年埃墨裡去了A國當交換生,認識了蕭新月,一見鍾情。只可惜,蕭新月並沒有看上他。最後,埃墨裡雖然回了國,心裡卻一直對蕭新月念念不忘。”
楚少爺眸色陰冷:“就因爲他追求我岳母未遂,我就要饒過他?”
“不不不,你先聽我說完。”
默克連聲否認:“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收到了喜訊。埃墨裡告訴我,漢斯要結婚了,邀請我去參加婚禮。細問之下我才知道,漢斯的新娘,竟然就是蕭新月的女兒。埃墨裡字裡行間,掩飾不住的對伊人的滿意。阿瑾,不管怎麼說,伊人都是蕭新月的女兒,埃墨裡是不會傷害她的。”
“不會傷害?”
楚少爺冷冷一笑:“誠如你所說,埃墨裡不會傷害伊人,那麼現在,伊人爲什麼會暈倒?她的解藥,爲什麼又遲遲沒有得到?”
“阿瑾,我並沒有爲埃墨裡開脫的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楚少爺打斷他,“就算埃墨裡心裡不想傷害伊人,但這不代表,他希望伊人成爲漢斯的新娘,不會不折手段。”
默克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無濟於事。
只會落得個爲好友強行洗白的罪名,他只好堪堪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