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同事面面相覷,心有慼慼,“那個……”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
女同事還是有些難以啓齒。
主編哼了一聲,端着咖啡就要離開。
幾個女同事七手八腳的急忙把她給拉了回來,“主編主編,別走啊。我們這不是擔心嘛……”
“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是據說初語是裴三少的情|人嗎?如果初語出事了,裴三少追究起來了怎麼辦?”說到底,女同事還是害怕被報復的。
畢竟裴三少的雄厚背景擺在那,誰也不敢以卵擊石,自取滅亡的。
偏偏主編和張怡在做的事,令人膽戰心驚之外,更多了一絲擔憂。
主編卻不以爲然,“你們腦子傻了麼?淺淺是三少夫人,裴三少會爲了一個玩玩而已的情|人和淺淺鬧?再說了,誰能證明是我做的?你親眼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
主編隨手指了兩個女同事,女同事紛紛搖頭,她才嗤笑一聲,離開了茶水間。
幾個女孩子還是心有慼慼,雖然討厭小三,但是報復小三的事,似乎也輪不到她們這些外人來插手。
…………
裴三少回了官邸,白淺淺和軒軒都不在。
他直奔雜物室,找到了初語的破舊行李箱,用抹布擦乾淨灰塵,提在手上。
沒有多做停留,他便驅車離開。
回到公寓,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拎着行李箱,想象着待會她高興的神情,裴三少脣角就抑制不住的翹起。
夾帶着一身的寒意,裴三少打開公寓的門:“言言,我回來了!”
公寓裡寂靜無聲,他踏進公寓,反手把門關上。
朝着臥室走去,“言言,睡了麼?”
打開臥室門,依舊空無一人。
他眸底劃過一抹暗色,臥室裡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全都找了個遍。
書房,次臥,廚房,該找的、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遍了。
還是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男人頎長的身軀,踉蹌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視線狠狠盯着門口的行李箱,或許,行李箱只是一個藉口?
一個打發他離開,好藉此讓她趁機逃走的藉口。
裴三少怒不可遏,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電話能打通,卻遲遲沒有人接。
他在公寓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的手機,這就說明,手機她是帶在身上的。
帶在身上爲什麼不接電話?
是出意外了?
還是不想接?
重重疑問在腦子裡閃現,他的心開始惶恐不安了起來,會不會是她出意外了?
她這幾天表現得那麼乖,不像是會偷偷離開的。
畢竟……她還很想見孩子。
只要一天沒見到孩子,她就一天不會離開。
掛了電話,他迅速給警衛打去電話,情緒失控的低吼:“以公寓爲軸心,給我調各路段的監|控,查清楚言言到底去哪了!”
“是,三少!”
警衛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氣息,不敢多做耽擱,立即開始着手協調|各|部|門,全力配合。
裴三少一邊打着初語的電話,一邊離開公寓,開着車在路上漫無目的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