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裴三少怎麼會不知道。
如今,他的報應來了。
來得如此之快,甚至沒有給他一丁點反應的時間。
就如狂風驟雨般,突然襲|來了。
裴三少現在除了苦笑,就只剩下苦澀了。
心底蔓延開來的苦澀,已經將他淹沒。
“阿瑾,把聯繫方式給我吧,我需要儘快給言言進行一次催眠。”
“先告訴,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這不單單是楚少爺好奇,更是燕包子好奇的。
或許,這就是癥結所在。
否則,好端端的回國了,突然要洗掉花骨朵的記憶。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我打了她,醫生說耳膜穿孔,可能……造成永久性損傷。”
燕包子倏地從楚少爺身上爬下來,二話不說下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灌了幾口,還不解氣!
跺了跺腳,憤憤的瞪着楚少爺。
楚少爺坐起身,薄被順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露出性感的腹肌,他一臉無辜。
真是躺着也中槍!
是裴三打了花骨朵,又不是他打的。
爲什麼生他的氣?
爲什麼要瞪他?
他很無辜的好嗎……
楚少爺脣角緊抿,俊美的面容上,掛着一絲絲的嘲諷:“活該!”
裴三少一語不發。
“花骨朵那小身板,你也下得了手?”
“我不想解釋什麼,但當時我真的氣瘋了。”
“行了,你跟我解釋沒用,這些話留着去跟花骨朵說吧。聯繫方式我會讓陳策發給你,你最好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做了,可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謝了,阿瑾。”
楚少爺給陳策去了一通電話,讓他把聯繫方式發給裴三少。
此時,燕包子端着一杯水走了過來。
“老公,喝水。”
“這算是道歉?”楚少爺接過水杯,淺酌一口。
燕包子傲慢的抱着胳膊,哼了一聲:“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三裴打花骨朵,你以後會不會打我?”
不等楚少爺說話,她恍然想起,“你也打我!”
“什麼時候?”
“你還裝傻?你說,打我屁|股的是誰?”
楚少爺輕笑出聲,水杯放在了牀頭櫃上,長臂一伸,精準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暗暗用力,將她身子拽向自己。
燕包子站立不穩,身子猛地一撲,撲進了他懷裡。
楚少爺心滿意足的抱着投懷送抱的嬌|妻,埋首在她軟面的雙峰中,“老婆,那可不是打,那叫情|趣。”
“你,你幹什麼?好好說話。”燕包子羞紅了一張粉嫩的臉蛋,輕捶着他的背。
楚少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在她臉蛋上輕啄一口:“我比較喜歡用這個姿|勢|跟你說話。”
“流氓!”燕包子捧住他的俊臉,擡頭在他弧度優美的下巴啃了一口。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開心就好。”
鬧了一會兒,燕包子趴在了楚少爺胸膛上,一手畫着圈圈:“三裴真是註定孤獨一生的。”
“英雄所見略同。”
燕包子瞪他一眼,擰了他一下,“那你還幫他?要是他真的找催眠師洗掉了花骨朵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