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盛心若別具深意的看了楚懷瑾一眼,聲音清晰,“雖然姿勢有些引人遐想,但是小芷並沒有被|侵|犯。”
“有沒有被侵|犯,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楚懷瑾淡淡出聲,“讓醫生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
“你這是什麼話?”楚仲眉頭一蹙,低斥一聲,“簡直胡鬧!”
“胡鬧?”楚懷瑾嘖嘖出聲,帶着不可思議的迷惘,“事關楚家的血脈正統,這怎麼就是胡鬧呢爺爺?您就不怕,以後水瀾芷生出一個怪物來?”
怪物兩個字,極爲輕佻鄙夷。
楚仲聽到耳中,他針對的不僅僅是水瀾芷,也是他,楚仲一怒,隨手抓起手邊的水杯就扔過去。
早在他有所動作的時候,楚懷瑾就有所察覺。
水杯還沒砸到他,他就已經先一步躲開了。
啪啦。
水杯落地,碎裂一地。
一灘的水,在地上緩緩蔓延流淌。
像是想起了什麼,楚懷瑾又挑着眉梢,狹長瀲灩的桃花眼,藏着數不盡的風情,“對了,我聽說水瀾芷抵死不從,不讓婦科醫生給她做檢查。這不是心虛是什麼?她還想嫁進楚家,就斷然不可能讓婦科醫生檢查出她被一隻畜生|侵|犯|過的痕跡。”
盛心若笑了笑,正欲開口,楚懷瑾又接着說,把她未說出口的話,堵死,“就算是現在她鬆口,同意檢查,恐怕也晚了。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該清洗的,她恐怕早已經清洗乾淨,找不到痕跡了。”
留下震怒的楚仲,和神情晦暗的盛心若,楚懷瑾揚長而去。
…………
燕伊人踏出主宅,走在回別院的路上,身後的莫桑,依舊跟着她。
她冷哼一聲,“莫管家,你可以走了。”
“還是把燕小姐送回別院爲好。”莫桑說。
突然,不遠處的花圃裡,傳來了急促的貓叫聲。
燕伊人倏地就循着聲音看去,花圃枝葉繁茂,修剪得整整齊齊極具藝術氣息,同時,也遮擋了視線,看不清楚裡面有什麼。
據她所知,總統府裡,沒有任何寵物,除了楚懷瑾的菲比之外,不可能有貓了。
剛纔菲比是在楚懷瑾懷裡,難道,它也跟着自己出來了嗎?
思及此,燕伊人決定過去一探究竟。
那淒厲又急促的貓叫聲,聽在耳中,燕伊人心都揪緊了,難道菲比受傷了?
她腳下步子越開越快,來到花圃前,她蹲下身,伸手去撥開花圃的枝蔓,空無一物。
不遠處,貓叫聲又傳來。
一陣比一陣淒厲。
她想也沒想,起身朝着聲音的源頭跑去。
越是心急,越是沒辦法正常的思考,如果她身上帶着手機,也就不會如此方寸大亂。
或許能給楚懷瑾打一個電話,確認菲比是不是還在他身邊。
那喵嗚的聲音,越發的微弱。
她心急如|焚,一路狂奔……
來到人造湖,她舉目四望,豎起耳朵仔細聽,貓叫聲已經沒有了。
夜幕降臨,總統府裡的夜燈全都亮起,蜿蜒曲折,錯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