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煞吸吸鼻子,也趕緊抹了眼角的水:“嗯,對,春風挺大的,我也迷了眼睛。”
他們幾個人原是偷偷躲在一邊看的,引魂之舞和鎮魂歌是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不能有太多的人在旁邊打擾,否則擾亂了長孫無越的思緒使得舞或歌聲稍有停頓的話,只怕引魂不成,長孫無越還會被反噬,所以魅煞等人只能躲起來,結果幾個人看了這一場生死相依的愛情,都感動的不行,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個個都淚眼模糊。
這一路,幾個人都把長孫無越和印舒桐的愛情看在眼裡的,魅煞又是最爲清楚這其中糾葛的,自然都被這柔情蜜意所感動,而熊三王四等人也對印舒桐有了更大的改觀。
“行了,咱們都回去吧,爺都回去了,這幾日肯定不太平,咱們兄弟都要警醒些,別讓殲人有/機/可/乘啊!”
魅煞這會兒已經平復了心情,與剩下幾個人說了一聲,幾人點頭應承,於是都趁着夜色,回了舊屋那邊,如今夜色已深,相愛的人兒是該守在一處的,可他們也要盡忠職守啊……
長孫無越抱着印舒桐回了舊屋,這是他幾年前在白鹿青涯這裡學藝的屋子,空置了幾年,可白鹿青涯在他走了之後時常來打掃,陳設也並不顯得多麼的陳舊,他們到的那一日魅煞帶着手底下的幾個人又手腳麻利的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因此即便是舊屋,也顯得溫馨舒適。
長孫無越將印舒桐放在那黑漆沉木的舊榻之上,對着她溫柔一笑,替她拉過一旁薄薄的錦被蓋在了她身上,然後轉身便要走,印舒桐還是頭一次來這舊屋裡,她一來這兒就奔了藥池,還以爲這叢林裡過的都是野人一樣的生活,看白鹿青涯那樣上躥下跳的像個猴子一樣,她腦子裡就浮現野人茹毛飲血的畫面來。
如今瞧着這舊屋裡一應陳設雖然都比不上王府裡的傾櫻閣,比別莊的也是差的遠了,但是仍舊是居家過日子的樣子,比她想象的要好太多了,舊榻清爽乾淨,錦被是鮮嫩的水和色,蓋在身上很舒服,還有陽光清新的味道,她瞬間對這裡產生了好感,那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只是一擡眸,發現長孫無越放下她轉身就走,心中一緊,趕忙扯住他的衣袖。
“你要做什麼去?”這麼晚了,他難不成還有事兒麼?
長孫無越腳步一頓,回身望着榻上的人兒,幽眸中浮現一抹溫柔笑意,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如今瞧着自己的樣子,真像是迷了路的小女孩,小臉兒上那份全心的依賴和信任讓他心口一蕩,反手抓着她的手,握在掌心裡輕輕摩挲,然後坐在*沿,溫聲道:“我不做什麼,只是口有些渴,想喝茶,另外,”長孫無越揚了揚他的腳,從方纔起就一直赤足,這會兒上頭滿是草屑,“你瞧瞧,也該洗洗了。”
“不行不行,不許走,”印舒桐不肯讓他走,小臉兒有些苦惱的神色,歪着頭想了一會兒,忽而水眸一亮,拉着長孫無越的大手,壞壞一笑,也不等他反應,直接揚聲道,“魅煞,打水來,然後倒茶,你家主子要喝茶!”
外面魅煞果然應了一聲,她纔對着長孫無越擠擠眼睛,低聲笑道:“你瞧,不用你去,魅煞他就可以,你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兒陪着我!”
說罷,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裹着錦被纏在長孫無越身上,動作親暱,一臉一眼的嬌羞,就是捨不得離開他半步。
長孫無越瞧着她這模樣,心中好笑,從前在府中的時候,她都不習慣使喚下人,說是在現代的時候規規矩矩的生活了這麼多年,當兵的凡事都是親力親爲,做的事兒又快又好,她不耐煩交給下人去做,下人也是人,她有手有腳的,爲何不能自己做?
可這才待了幾個月,樣子全變了,行動作風越發失了從前的英姿颯爽,現在這模樣,就像個嬌軟的小女人,小人兒的臉上帶着壞壞的笑,理所當然的使喚魅煞,完全就是個刁蠻的小人兒,只是她對着自己撒嬌,對着自己任性,對着自己耍賴,他的心中竟也跟吃了蜜似的一樣甜,被她這麼纏在身上,眉眼之間沒有一絲不耐,眸底帶着笑,溫柔的望着她,也就隨她去了。
兩個人雖然只分別了幾個時辰,可卻像是分開了好久一般,他能體會到她這會兒的心情,要不是口渴的厲害,他也真的很想黏在她身邊不離開,就這麼守着她,抱着她,時不時親親她,兩個人什麼也不做,只要在一起就好。
“嗯,好,我哪兒也不去就是了。”他輕柔的笑,雙臂收緊,抱着懷裡的八爪魚,低聲應着。
魅煞進來的時候,就瞧見的是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處的姿態,他端着熱水進來,目不斜視可眼底的慌亂還是昭示了他的手足無措,長孫無越一臉溫柔的笑,壓根不看他,反而是印舒桐瞧見魅煞進來了,水眸一亮,忙道:“魅煞你快來,快給你家主子洗腳,他沒手……他自己不能洗!”
長孫無越忍住想笑的衝動,啞聲笑望着她,沒手?這話說的,不過說的也是,他的手抱着她,又被她的手緊緊抓着,確實是……沒手再洗腳了。
服侍自家爺,魅煞自然是沒話說的,只是屋中處處都是有*的濃厚情意,還有印夫人那嬌柔笑意,還有自家爺的低沉細語,他整個過程都僵着身子給長孫無越洗腳,實在是不習慣,好容易洗完了,端着髒水出去倒了,然後進來各自奉茶,又端了幾盤小點心放在*前的小几上,才體貼的帶上門出去了,出去之後,魅煞才長舒了一口氣。
許是因爲消失這件事促進了二人的感情,又許是現在這樣舒適的日子賽過神仙,長孫無越跟印舒桐在屋中足足待了三天沒有出門,長孫無越寸步不離的守着她,兩個人做什麼都在一起,同吃同睡,什麼都讓魅煞等人去做,明明是幾個大男人保鏢,這會兒都成了服侍人的小丫鬟。
印舒桐自從回來,就益發黏着他,而且嬌聲說話,嬌羞臉紅的笑,就像一朵鮮豔的山茶花一樣,散發的誘人的滋味,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兩個人如膠似漆的在一處,長孫無越顧及她的傷沒有亂來,可她卻不在乎,傷口剛剛癒合,便勾的他從早上做到了下午,印舒桐還樂此不疲的,黃昏時分,還睜着水眸,溢出一眼的媚色,就是勾的他不許他從身上起來,長孫無越那禁得住這些,自然又是一番酣戰,硬是胡天胡地的糾纏了整整兩天,*悱惻的,窩在一處有說不完的情話。
“……越越,你醒了嘛?”
兩個人胡天胡地了兩天,她那地方都廝磨的紅腫了,可見做的力度有多大,後來長孫無越瞧見了,覺得很心疼,而且本來做的太多身子便發軟,他倒是還能堅持,只是心疼印舒桐,且來日方長,急這個做什麼?而且憐惜她的身子還未好的完全,這樣縱/欲只怕是不好,因此便篤定了心思一心一意的守着她,闡明自己不會再做的決定。
印舒桐倒是不肯死心,時時蹭蹭摸摸的來*他,只是不論她如何引/誘,長孫無越就如同柳下/惠一般,即使下面漲的發疼,也不肯動她一根手指頭,印舒桐只得老老實實的待着,第三日兩個人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她先醒了,看着身側男人那美好漂亮的睡顏,忍不住動了心思,手伸進了他的領口,聽見他無意識的喘息,也不管他闔着眼,直接湊過去,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軟聲問他。
長孫無越無奈一嘆,其實她醒了的時候他便醒了,只是還想裝睡來着,昨夜擁被說話幾近丑時才睡,他就是想讓她多睡一會兒,誰知她又動了這樣的心思,熱乎乎的小手在他身上油走亂摸,這還怎麼睡得着?只得大手一撈,將她連人一塊兒抱進懷中,不許她亂摸,愛憐的親親她的臉頰,溫聲道:“桐兒,別鬧了,這要是動了真格,你身子受不住的……”
印舒桐的身子被他禁錮在懷裡不能動,聞着他身上令人心醉的冷幽香味,心中越發盪漾的厲害,水眸裡都是軟軟的眸光,貼着他的身子幾乎能感覺到他的變化,竊笑着仰着臉望着他道:“誰說受不住?……你不是都起來了麼?唔,不讓我摸,我能感覺得到,還挺大的……越越,你是不是擔心我那裡會疼?沒關係的,都睡了幾個時辰了,紅腫一定消了,不信你看看啊!”
長孫無越無奈,忍着自己股間的異樣,還得哄着她:“桐兒,我昨兒瞧過了,沒好呢……你彆着急,過幾日自然就好了,你……你等幾日罷……”
她不能用手摸,身子便扭來扭去的蹭着他,該死的,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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