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吸吸鼻子,她也沾染了一身的冷香味,甚是好聞,擡眸見長孫無越對着她笑,她抹抹嘴巴,哼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去開門。
長安就在門外,手裡端着冒着熱氣的湯藥,印舒桐打開門讓他進來,等長安將藥碗放在桌案上之後,印舒桐才抿脣道:“飯菜冷了,你叫人拿去熱一熱再送來,順道讓人把這屋子收拾一下,太亂了,哦,對了,再給先生送去一些糕點,多送一些,他是個吃貨,大概最怕捱餓。”
長安看了長孫無越一眼,見長孫無越微微點頭,他才拱手道:“是,奴才這就遵姑娘吩咐去辦。”
長安是長孫無越的貼身隨從,辦事兒效率自然快得很,剛走沒一會兒,就有小丫鬟來收拾屋子端走飯菜,趁着屋子裡乾淨且沒人,長孫無越扯了扯印舒桐的衣袖,然後爬上**躺着,指着那藥碗道:“喂藥。”
印舒桐走到門邊,把她方纔扔出去的鞋子給撿回來穿上,聽見長孫無越這話,當下皺眉,沒說話,就裝作沒聽到。
長孫無越在**上久躺不見她過來,心裡就開始着急,於是撐起身子望着她,加重了聲音:“印舒桐,本王要你喂藥。”
“不喂!你又沒昏迷,你自己有手有腳能自己喝,怎麼還要我喂?又不是三歲小娃娃!”印舒桐斷然否決,她這會兒餓了,摸着肚子翹首以盼,盼着長安把飯送來。
長孫無越挑眉:“本王爲你受了傷,你給本王喂藥,理所當然啊,再說了,”長孫無越頓了一下,深邃莫測的眸光落在印舒桐頸上,勾脣道,“你若答應本王,本王就告訴你,你這玉墜兒有何用處,如何啊?”
印舒桐轉了轉眼珠子,想了半晌,點頭道:“行!”
喂藥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她是個頂天立地的女子,有什麼放不開的,何況還要換個秘密。
長安送飯來時,叩門而入,開門的雖還是印姑娘,卻總覺得和方纔的情形不大一樣,印姑娘一臉的羞紅,眸光幾乎都能掐出水來,還衣衫不整,反觀自家王爺,倒是笑意**,一眼的饜足,長安卻也不敢多問,放下飯菜便走了。
“你是王爺,大丈夫言出必行,得踐諾,你告訴我,這個玉墜兒有何用處?”
長孫無越垂眸一笑,扯着印舒桐坐在**沿,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之後聲音才稍稍大些:“這可是你非讓本王說的,你聽了可不許罵本王!”
“啊啊啊!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色/狼!!你這個淫/魔!!你這個滿腦子精/蟲的臭男人!!”
印舒桐聽完之後,面紅耳赤,大罵長孫無越幾句,然後便奪門而去,頭都不曾回一下。
長孫無越倚在**柱上,望着大開的房門邪魅一笑,長安一直都在廊外候着,見門開了,忙進來,長孫無越一看見他,便微笑道:“是你啊,今兒這燒雞做得很好,給廚子賞,再把飯菜給印姑娘那邊送去,她還沒吃呢!另外,一會兒你回府一趟,記得囑咐王妃,不管誰問都不得說出本王所在,她說不知道最好。”
“是,”長安抿脣,“那若是太后派人問起呢?”
長孫無越淡淡一笑:“你就不會扯個理由說本王忙麼?吩咐太后身邊咱們的人,以後少和太后說起本王的事兒,就算太后問,也得岔開話題,別傻子一樣都給說出去!”
長安忙點頭稱是,說都記下了。
長孫無越這邊心滿意足的準備睡覺休息,印舒桐自奪門而出之後卻是一肚子的火氣,又羞又怒,偏偏想罵罵不出來,別提有多憋屈了,她坐在桌邊,從頸上扯上那玉墜丟在桌案上,發誓再也不帶了!
回想起那個色/狼在她耳邊的低語,她就羞怒難當。
——這是本王當初送給桐兒的,這玉墜兒的妙用便是,這玉墜玉質溫潤,房事之前將它推入花茓之中,能助你內壁溫軟,且...本王若不在你身邊,你可自行塞入,能得無限意趣,你瞧,這可不是個好東西麼?桐兒,你要貼身收着呀。
--------
嘿嘿,求推薦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