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男人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都透着不可抗拒。
“別擋了,你脖子上的疤痕我已經看到了。”
他的語氣除了冰冷,還帶着一絲其他的情感,愧疚?心疼?惱怒?
女人緊張地不敢言語,閉上眼睛,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忽地,男人龐大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女人冰涼的肌膚上,粗重的喘息聲撩~撥着她敏感的耳骨。
明千川呢喃着傷感地聲音,“你還是我明千川完整的女人嗎?”
被束縛住的女人,僵硬的身子渾然一顫,她分明聽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氣。
男人依戀地趴在她的身上,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粗重的呼吸聲告訴她,明千川一直在壓制着體內的欲~火。
韓冰夏的大腦像被扔到了蜂窩,轟轟直響,她第一次會因爲回答他的話感動緊張和害怕……
她記得他說過,如果她被別的男人糟蹋了,不光會殺了那些男人,還會殺了她……
女人強裝鎮定,呢喃着戰戰兢兢地聲音,“我……我一直都很完整……”
韓冰夏整個人說完這句話,神色顯得異常的慌張,想起昨天慕雲皓對她不禮貌的行爲,她就心有餘悸。
明千川微微起身,一雙眼眸聚光的凝視着她,俊美的面容,一度讓身下的女人窒息,他緊繃地嘴角抿成謎一樣的笑容。
反常的明千川讓韓冰夏很不適應。
“你怎麼了?”女人試探性的問道。
“韓冰夏,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女人愣了一下,心跳開始加速。
他怎麼突然這麼問?搞得她心頭像竄了一把火一樣,燒的難受。
“愛我就主動親我。”明千川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玩弄般的命令道。
………
韓冰夏更是緊張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白皙的臉頰早已像猴屁股一樣紅透了。
“非逼我強~上嗎?”明千川鬼魅一笑,陰冷的說道。
女人睜大眼球,驚訝的眼神中透着不要。韓冰夏知道如果自己不按他說的做,那麼她將承受非一般人要承受的力度。
韓冰夏緩緩的伸出雙手扣向男人的脖頸,慢慢拉下男人的俊朗逼向自己,她能感受到男人粗重又欲罷不能的呼吸,突然,明千川向她柔潤的緋脣襲來,帶着霸道肆虐的吻。
男人薄滑的溼脣一點一點填滿女人的口腔,吻的狠,吻的忘我。
不知何時,韓冰夏也閉上了眼睛,情不自禁地迴應着男人的擁吻。
兩個人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
男人肆虐的親吻着女人的嘴巴,脖子,胸部,又忽地上前親吻她敏感的耳骨,短而鋒利的鬍渣刺撓着女人的肌膚。
像一根羽毛撥~弄着她沉睡在內心深處的狂妄。
“幫我脫掉。”男人微眯着一雙眼睛,示意她給他脫掉束縛人的褲子。
女人羞澀的伸出手指,摸索着給他拉開了拉鍊,她連看都不敢看,閉着眼睛解開了男人的褲子。
明千川色~欲~迷~情的看着一臉嬌羞的女人,低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害羞的樣子真是迷死我了!”
說完,撥弄開她的手,自己親自粗暴扯開了皮~帶,他嫌她動作太慢了!
隨後,男人強攻~擊進,一番顛肺流離、翻雲覆雨地運動後,他才滿足的從她身上扯開自己的禁錮。
事罷,明千川**溺地從她的背後環抱虛脫的女人,下顎抵在女人的頭頂,兩隻手緊緊包裹着女人的腰腹。
男人收起鋒利的光芒,呢喃着孩子氣的嗓音,“韓冰夏,你只能是我的,你全身心都要是我的……”
靠在他的懷裡,韓冰夏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她享受她一直不敢承認的懷抱,不敢承認的親吻,不敢承認的真實感情。
女人會心一笑,伸手緊緊攥住了男人厚而暖的手掌。
暖暖的夕陽餘暉映照着相聚而臥的兩個人。
安靜和美好。
突然,一陣吵雜的手機鈴聲響起,驚醒纏~綿在一起的兩個人。
明千川翻轉個身子,拿起手機,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喂!什麼事?!”
“明總,慕克力去找陳啓明瞭!”對面是麒麟地報告聲。
一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躺在**上的明千川頓時彈坐起來,溫潤的面目立刻變的嚴肅起來,薄脣發出冰冷的質問聲,“現在嗎?在哪裡?”
“就上次陳啓明常出現的小區那裡。”
“好,我馬上到,你們盯緊了!”明千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果斷的走下**,拿起衣架上懸掛的衣服穿上,整理好妝容,正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裡?!”躺在被窩裡的女人,起身捂着被子問道。
明千川停住腳步,回眸一笑,輕言輕語地說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哦……那你!”韓冰夏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關門走了。
“真是的!人家是想叫你路上小心……話都沒聽完就走了……”女人一個人氣呼呼地自言自語道。
每次一到晚上就喜歡出去,這個欲~望過剩的男人,不會在她這裡沒有得到滿足,就跑出去約其他女人了吧?
剛窩進被子裡的韓冰夏,大腦像不受控制一般的胡思亂想,莫名的不安讓她根本無法入眠。
夜漸漸黑了下來,明千川駕駛着車了直奔花園小區,上一秒的欣喜怎麼也掩蓋不了此時的心急,他只想保護韓冰夏,還給韓家一個公道。
可公道被攤出來的時候,她能接受得了嗎?
他知道他現在已經控制不住事態的發展,所以他也只能迎頭而上。
明千川很快到了小區附近,速度的聯絡到麒麟他們,與之匯合。
“明總。”
“他們在哪裡?!”明千川雙眼望向遠處,四處尋找着慕克力和陳啓明的蹤影。
“他們進了一家茶樓,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談。”麒麟伸手像右前方五十米遠的明悅茶樓指去。
明千川雙目炯炯地望向那裡,棱角分明地五官繃得很緊,只到慕克力和陳啓明的身影一前一後地走出來,他才稍微挪動了身體,躲在了商務車的後面,用以掩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