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明千川微微皺着眉,擔心的問道。
又強勢霸道的將女人手中的酒杯搶奪過來,放在了桌上,有些心疼地說道,“別喝了,你不能喝酒。”
“可是……”
“呦!明總這麼護自己的妻子啊!一杯酒而已,明太太不會連這個肚量都沒有吧?”姚佩凝眼紅的瞄了他們一眼,恨不得將面前的這杯酒直接灌進韓冰夏的嘴裡。
當着她姚佩凝的面秀恩愛嗎?!
“姚佩凝,你也說了,她是我的妻子,丈夫保護妻子,這再也正常不過了!”明千川壓制着心中的怒火,低啞着冷絕的嗓音一字一句咬的很重。
“可是我敬明太太的酒就這麼白喝了嗎?”姚佩凝咄咄逼人地說道,“傳聞明家不是氣度磅礴,呵!這麼看來也不過如此!”
“姚佩凝!你不要得寸進尺!”
“怎麼,明總又想怎麼爲難我這個弱女子?!”
氣氛陷入尷尬,聒噪的環境因爲姚佩凝的原因變的冷靜至極。
韓冰夏有些氣惱不過,想再次拿起酒杯的時候,卻被看不過去的張希萍一把搶了過去。
張希萍還在因爲上午的時候,嘔着姚世韋的氣,現在又看到他這個妹妹欺負冰夏,實在是忍無可忍。
“不就是喝酒嘛!老孃陪你喝!”張希萍說完,就將那杯酒一飲而盡,十分挑釁的瞪着姚佩凝。
姚佩凝震驚的看着她,惱怒的情緒瞬間冒上了心頭!
那可是專門爲韓冰夏準備酒,卻被別的女人給喝了!
“來啊!姚小姐!我們繼續喝!”張希萍一邊說一邊給她們的杯中斟滿了酒,還招呼着明千川和韓冰夏,讓他們忙自己的去。
韓冰夏擔心的看了看她。
“我沒事!冰夏,今天你是主角,誰也搶不走!”張希萍爽快地開口道,又順手將韓冰夏推到了明千川的身邊,“明總,把我們冰夏照顧好!”
然後,露出傻傻的笑。
張希萍這下還真坐在了姚佩凝的身邊,挑釁的衝着姚佩凝幹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姚佩凝皺着眉,看着有些瘋狂的女人,心裡想着,怎麼還沒有反應,明明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看來這次計劃又要失敗了,不過幸好沒有成功,不然這一次她姚佩凝恐怕走不去這個酒店了。
“姚小姐!你等我會,我……我去趟洗手間!”張希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白皙的臉龐已經泛出紅暈。
張希萍跌跌撞撞地趴着樓梯,略微迷醉的眼眸,有些恍惚,微張的嘴脣卻一直傻笑着,還時不時地冒出瘋言瘋語。
“我張希萍沒有男人要……”
“好羨慕冰夏……”
一會傻笑的臉又露出憂愁和哭泣的模樣,踉蹌的腳步,依偎着牆壁而行,一個腳步沒站穩,虛掩的房門忽的被她撞開了。
“咦!這洗手間怎麼那麼黑?”張希萍條件反射性的起來就去摸牆壁上的燈,卻一下子摸到了又燙又堅實的柔軟。
“燈呢?好黑啊……”女人呢喃着細語,身體已經迷醉的不行,“好熱……”
張希萍半眯着眼睛,看不清眼前的灰暗,順着那片堅實的柔軟摸了下去。
“咦,這是什麼開關?這麼硬!”女人就準備用力握住掰下去的時候,細嫩的手臂一下子被一股大力給控制住了。
“誰讓你來的?”一聲低沉喘着粗氣的男聲。
渾身燥熱的姚世韋酒已經醒,透過灰暗的檯燈光,看清楚了靠在自己的女人,以他多年從醫的經驗,他猜到了,自己一定是被人下藥了。
再看看這個張希萍,臉色發紅,額頭上冒着汗珠,不時地發出嬌酥的低吟聲。
姚世韋立刻就想到,她一定是和自己的遭遇一樣。
這種忍耐的滋味着實讓他難受。
在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開始拔弄着自己的衣襟,這種藥半個小時後就發作。
如果不趕快就醫,會有很大的生命危險,而現在最快的解決辦法就是——
可是——
這是韓冰夏的婚禮,如果他一意孤行,要了她的閨蜜,韓冰夏一定會瞧不起自己的。
就在姚世韋萬分焦慮的時候。
張希萍已經半露着**,兩隻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頸,光滑的雙腿來回摩擦着他的軀體。
像是中了邪一樣,呢喃着嗯嗯唧唧的聲音。
這對姚世韋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考驗。
“別亂動。”男人低啞着冷怒的聲音。
可是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張希萍聽來,無疑成了犯罪的導火線。
下一秒張希萍的紅脣就吻住了姚世韋,放肆又**。
姚世韋睜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主動——
她要是知道吻的是他,等清醒後一定會大發雷霆吧?
可是,姚世韋最終沒有守得住自己,強勢反攻,搶奪了女人的口腔地盤。
吻的有力且霸道。
姚世韋想控制自己,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控制住,尤其是現在更沒有辦法控制。
“嗯……”
女人呢喃低吟的聲音,在他聽來,美妙至極。
張希萍在藥性的作用下,沒有任何的反抗,反倒配合的默契。
下一秒鐘,姚世韋一記公主抱,將她抱上了大**……
扯掉女人隱藏最深的衣物,順勢強入。
一番硬戰後,諾大的**上已經凌亂不堪,姚世韋藉着燈光打量着迷醉的女人,如木偶一般癱瘓在**上。
上一秒的躁動,釋放後,安靜如一隻貓咪。
女人白皙的臉上還盪漾着紅暈,均勻的呼吸聲,完全不知剛纔發生了什麼。
姚世韋注意到了白色**單上的那抹血跡,內心糾結萬分。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
男人狹長的鳳眸中瀰漫着焦灼,他該怎麼向她解釋?向韓冰夏解釋?他毀了這個女人的清白……
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姚世韋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姚佩凝。
還能有什麼辦法解決現在問題?姚世韋更加的深沉。
姚世韋起身,觀望了一下外面,現在的賓客還在吃飯,權宜之計,他重新回到**邊,用自己的西裝蓋在了張希萍的身上。
皺了皺,思考了片刻。
下一秒將女人打橫抱起,從酒店的側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