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把你的衣服烘乾!”女人結巴着說着,兩隻小手快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跑出來臥室。
姚世韋淺笑的看着她的背影,睏乏的眼皮實在支撐不住,沉重的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睡的很踏實。
等張希萍端着薑湯走進來的時候,看着他累極了的模樣,心疼不已。
將手中的湯放在一旁就準備離開,讓姚世韋好好地睡一覺,細嫩的手臂忽的被一隻冰涼的大手給攥住了。
怎麼會那麼涼?張希萍心頭一震,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不要走……”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悲痛。
張希萍轉過身,就看到那雙狹長的鳳眸充滿了憂傷。
“是我吵到你了嗎?”女人輕聲細語地問道。
姚世韋搖了搖頭,大概是因爲剛剛眯了一會,沉重的大腦略有輕鬆些許。
“你,你接着睡!”女人支吾其詞,想要離開這尷尬的房間時,卻被男人的蠻力一下子拉到了**上,男人順勢用另一隻手臂箍住了女人的腰身。
這一連貫的動作,讓傻掉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準備,身體呈現最好的姿勢僵硬的背對着喘着氣息的男人。
張希萍屏住呼吸,雙目放大,動也不敢動,可是男人像是覺察到了她的緊張,冰涼的身體靠着她,僅僅隔了一層紗,她卻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絲絲毫毫。
兩個人明明已經深處的交融過,可是她爲什麼還是感覺這身體讓她緊張不已。
張希萍想要試圖拿開他的手臂,反倒被禁錮的更嚴實了。
“我好冷。”姚世韋呢喃着苦澀的聲音,下一秒大腿便強行壓制住了女人纖細的雙腿,手臂禁錮着她的上半身。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沒有任何縫隙,本是冰涼的身子,這一刻卻迅速的熱了起來。
張希萍瞬間像被捆綁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驚慌失措的臉龐呆若木雞。
男人側躺着,毫不費力地壓制着她,強大的雄性氣息直逼女人的耳骨,鼻脣之間呼出的溫熱像根羽毛撩~撥着她敏感的身體。
張希萍睜大一雙眼睛,僵硬的身體微微蜷縮着,似乎等待一場血雨腥風的降臨。
姚世韋半睜着鳳眸聚焦在女人稚嫩可愛的臉龐了,忍不住笑了一聲,嘶啞着低醇的嗓音,“只要你不亂動,我也不會亂來的。”
……
張希萍聽完這句話,立刻收住了躁動的身體,僵硬的身體像木乃伊似的躺在男人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原來還可以這樣讓你老實點。”男人詭魅的嗓音在張希萍的頭頂冷漠的響起,言語中充滿了淡淡的邪意。
姚世韋對紋絲不動的女人似乎很滿意,側臥而睡的抱着女人柔軟的身子,也沒有再進行其他動作的意思。
張希萍緊繃得身體開始有些發麻,待禁錮着身體的手臂鬆了鬆,她才稍微挪動了一下姿勢。
張希萍睜着清醒的雙眸,呆呆地看着灰濛濛亮起來的夜色,這是自己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睡一張**,酒後衝動的那一次,她恍惚的不記得了什麼。
聽着耳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她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聽着這撩人的節奏,彷彿像一種別樣的磁力吸引着她心中隱藏的觸覺。
張希萍努力地睜着一雙睡眼,試圖要自己保持清醒,縱使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熟睡,她還是心有餘悸,她怕下一秒,這個男人無法控制的獸性甦醒…,
可是睏意襲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在一個熟悉的**上,一個陌生的懷抱中睡了過去……
兩日兩夜都沒有睡好的張希萍,帶着疲倦的身子沉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抓她,嚴格的說是大力的摩擦。
張希萍閉着眼,秀眉微微皺起,誰這麼打攪她睡覺,手下意識地去抓,只感覺溫涼的手一下子握住一個燥熱的如酒瓶大小的東西……
她全身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瞬間從夢中清醒了過來。
剛剛那個東西分明又硬又ting,明顯是男人身上的一個部分!張希萍慢慢轉過僵住的脖子,一雙魅惑的眼神衝她直直地投射過來。
這個時候她纔想起來昨晚迷糊發生了什麼,再看看透過窗直射進來的陽光。
……
天已經亮了,昨天的暴雨洗滌出了明朗的天空。
張希萍下一秒奮力地撩起蓋在身上的被子,雙手緊緊地攥着捂在胸口,腳使不出力的蹬起着。
室內因爲沒有拉來窗簾的原因,依舊昏黃暗沉,男人的臉孔被額前的碎髮遮擋着,可那雙凌厲的鳳眸還是讓她驚訝不已。
他醒了,爲什麼不起來?剛剛那是自己的錯覺嗎?可是這雙炙熱如火的眼睛,着實令她緊張不安。
張希萍大腦神經開始錯亂,有些緊張,也有些恍惚,她故作鎮定的穩了好一會神兒,才結巴着出聲,“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姚世韋詭笑的瞟了一眼張希萍,隨即閉上眼睛,緊繃得薄脣連張都沒張,躺在**上依舊紋絲不動。
“喂!你怎麼這樣!?我可警告你!在我家你不能亂來!”張希萍怒瞪着假睡不起的男人,大聲疾呼,“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麻煩你快點出去,好嗎?!”
女人不停地吶喊着,氣呼呼得臉上盪出兩片紅潤。
清靜的早晨,被女人咋呼的甚是聒噪,男人猛地睜開迷人的鳳眸,一個大掌捂在女人不停張合的嘴巴上,雄性的蠻力瞬間將她壓在了身下。
“唔……唔……”張希萍掙扎着發不出來聲音,白皙的臉龐憋的通紅,男人壯臂上的滾燙炙熱的體溫隔着酒紅色紗裙竄進女人神經裡,讓她心底莫名有些發慌。
彷彿那次酒後衝動翻雲覆雨的場景瞬時襲滿了張希萍的大腦裡,她本能的開始掙脫。
又白又細的雙腿不停地瞪踹着,忽地那個硬物又觸碰到了女人的大腿~根處,惹得張希萍一陣痙攣。
姚世韋半閡着眼眸,詭秘着女人緊張不安的眼睛,“呵”的輕笑了一聲,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側過臉面向自己,然後湊到她的鼻尖,薄脣一字一字地吐露出來,充滿了霸道囂張,“我好不容易纔睡到了你的**上,怎麼能輕易地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