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明千川低下頭,猛的地攫住她的脣。他的脣熱的發燙,韓冰夏渾身一震,一股電流般的麻痹遊走全身。像是滿意她的反應,明千川竟然放慢了吻她的力度,脣舌壓在她脣上慢慢挑-動。
一隻溫熱的手掌大力的扯下她的襯衣,**托起的胸前風光一覽無遺。
韓冰夏的冷汗順着臉頰滑了下來,隨着他的手裳在自己身上游走。韓冰夏一下子急了,轉頭偏過他的脣,“放開我!**!”
“你這麼送到門上,我怎麼能放過你呢?”明千川打斷她的話,聲音邪媚的無恥。
呵!真是個天真的女人!好不容易碰見這麼新鮮的女人,怎麼能輕易放走!
明千川盯着她怕得慘白的臉,眸色一深,一手蠻橫的從後製住她亂動的腦袋,牙齒撬開她的嘴靈巧的舌鑽了進去,反覆吮吸着。果然,這種味道比較清新,還很新鮮!
韓冰夏在他眼裡不只是一個女人那麼簡單,
他最討厭裝清高的女人!
離開她的脣,韓冰夏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脣瓣紅腫透亮,添了幾分性感誘人的色彩。
她的目光迷離,顯然已經被他吻得有些魂不守舍。
“哼,女人果然都一樣。”明千川不屑地看着她。
韓冰夏兩手仍被綁着只能將就地撅着屁股,察覺到不對勁,韓冰夏大叫,“臭**,放開——啊。
男人露出惡魔的爪丫,強迫她屈起雙腿讓自己更好的行事。韓冰夏這輩子都想不到,她會碰上**!
身體襲捲而來的戰慄感和疼痛讓她差一點叫出聲來,硬是強忍了下來。視線慢慢疏離,頭目開始眩暈,韓冰夏感覺胃部有些翻滾,臉上滲着一層薄薄的汗,卡在喉嚨裡的異味讓她想要嘔吐。
“不要……嘔……”韓冰夏居然吐了出來,地板、**單都染上贓物。
明千川停了下來,沒有了做下去的興致,瞥了一眼蜷縮在一角的女人,衝着房門冷冷地喊出聲音,“真是掃興!黃姨!趕緊來打掃房間!”
講完,他轉身進了浴室,看着女人凌亂的臥在那裡。
明千川脣角浮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洗完之後裹着黑色的浴袍走了出來,看着被黃姨清洗過的地板和**單,他靠在**上坐着。兩條修長的雙腿,隨意擺弄着。
男人點起一根香菸,眼神變的迷離。記憶的碎片慢慢在他眼前散落開來……
那一年,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可是她卻很討厭他,不學無術的他,常常與人打架鬥毆。
有一次打架後,他衣衫襤褸的走在路邊,嘴角噙着滲出來的鮮血,她常常跟在一個長相乖巧的傢伙身邊,那天碰到他們的時候,他身旁的小弟開始嘲弄她。
少女時代的小女孩穿着白色衣裙,長髮上着了一個蝴蝶髮卡,臉上的微笑常常對着那個人。學校早早的就傳出兩個人是青梅竹馬。
站在明千川身邊的混混開始用語言攻擊他們。只有他一眼看得出來,她眼底的驕傲與不耐煩,她根本不屑搭理他們這些壞孩子。
少女瞪着不可一世的眼睛忽然朝他看來,冷冷冰冰地對他們說道,“不要拿你們這種無恥下流的手段干擾阿皓哥哥!”
口氣傲慢無比,又理所當然。
他永遠記得那聲溫柔似水的阿皓哥哥,同時也記得那個蔑視的眼神。以他當時打架的手段,像阿皓那種芊芊學子,早都讓他趴在地上求饒了。可這一回,他只是站着,沒有動手。
“冰夏,我們走,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那個男孩同樣高傲。
身旁的男生慫恿他去揍他們一頓,他卻只是惱怒沒有動手。
少女從他身邊走過,都沒有再正眼看過他一眼。她沒說什麼過激的話,只是她袒護人的方式讓他第一次感到有恥辱感,那種被人嘲笑,踐踏尊嚴的恥辱。
這些年過去了,她還始終都記得那個女孩的模樣,就和現在**上的這個女人一樣,傲慢清高。
手機的鈴聲響起來打斷明千川的思緒,手自然的滑開接聽鍵,是秘書素之的電話。
“明總,有關韓冰夏的資料我已經幫你調查出來了。”
“說。”明千川看着身邊一蹶不振的女人。
“十年前因爲財產糾紛案韓氏公司宣告破產,她父親判了二十年牢獄的重刑後,因不服判決,一家人在逃跑的路上,不慎遭遇車禍,只有她自己得以倖免。後來她一直被託付給名叫陳啓明的人照顧,前些天因爲被債主追債,唯一的別墅已經被抵押出去,哦,還有她偶爾爲她閨蜜的工作室寫稿……”
秘書還說了些什麼,明千川已經掛掉電話。有點意思,身世竟然和他一樣顛肺流離。
明千川低下頭看向仍在戰慄的女人,既然如此落魄,就乖乖的順從自己不就得了!
呵……
明千川嘲諷地勾起脣,手探進被子裡狠狠地捏了她一把。韓冰夏疼痛的醒了過來,怔怔地看着他,然後瞬間變得防備和鄙夷,兩手緊緊地抓住被子。
她居然會嘔吐。大概是聞不得男人身上那種讓人噁心的氣味。
“和你商量個事,有興趣嗎?”明千川斜着臉忽然說道,眼睛如黑霧一般盯着她,“要知道我可不是每次都這麼好說話。”
韓冰夏愣了一下,若有所思,試探性地問道,“什麼事?”
“看下這張紙,簽字就行了!”男人伶牙俐齒的說道,隨手扔在她面前一張紙,姿勢甚是鄙夷。
“有償契約婚姻?!”韓冰夏疑惑地盯着那張紙,拿起身上的被子包裹着身體,纖細的身體還在顫抖。
“就是假未婚妻,需要你的時候,必須隨叫隨到,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作爲回報,你可以提任何條件!”男人低沉着性感的聲音。
韓冰夏頓了一下手中的動作,她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停住,她猶豫了一下,立刻又扔掉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本能的做出反抗的動作,但是她有些猶豫。她腦子裡在想什麼?
“都要求我做什麼?”韓冰夏頭也不敢擡,艱難的發出聲音,“還有,回報是什麼?”
現在窘迫的她,還有什麼條件討價還價?如果可以幫到希萍,或許她也不用寄宿在陳叔家中。也不用平白無故地給陳叔添加困難。
可是韓冰夏……你應該很清楚代價是什麼,是和這個惡魔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