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喝酒,那麼就大家一起。%d7%cf%d3%c4%b8%f3
除了冷哲他們之外,席天承還叫了十四他們,另外,還有一直說自己生病了的十七。
客廳裡,十七換好衣服,看着在收拾牀鋪的十九,看着她溫婉善良的樣子,忍不住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
雖然是殺手,但是她身上沒有一點殺手的樣子,除了她殺人的時候,身上會有冰冷的肅殺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這麼溫婉善良的,讓他恨不得想要給她一生一世的幸福,讓她永遠遠離殺戮。
“十九,你真的不願意去見爺嗎?”十七抱着她問,眼底有些遺憾。
“嗯,”十九點頭,“雖然我也很想見他,但是我有我的理由,所以十七,不要把我存在的事情告訴爺,好麼?”
十七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十九轉過頭,吻了吻他的脣,“十七,不管因爲什麼,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這次,你去哪裡,我就會跟去哪裡!”十七認真地說着。
“那爺呢?你要丟下他嗎?”
“沒有我,爺還有老六他們,不少我一個,但是十九隻有一個十七,十七也只有一個十九,不是麼?”
十九笑着藏進他的懷裡,抱了抱他,然後放開,“你去吧,我在家等你回來!”
“嗯!”十七吻了吻十九的脣,放開他,然後轉身離開。
十九站在窗前,看着十七離開的背影,怔怔地發呆。
她不知道這麼做究竟對不對,但……
很大的包間,裡面滿滿都是人。
凌亦楓身上有傷,沒有來,除此之外,林燃何舒,十四和十七,冷哲寧小貝還有小軒,還有老六和十二……
席天承挑眉看向老六和十二,怎麼覺得他們的氣氛那麼的不對?
以前,十二也會跟老六坐在一起,只是不同的是,十二會不時的將眼睛看向周圍的帥哥,各位的歡騰,然而今天,她的眼裡似乎只有老六。
他們……什麼情況?
老六在低頭給十二剝瓜子,修長的手指把瓜子一個一個皮剝下來,把瓜子放在盤子裡,而十二甜蜜地吃下去吃。
歐梓昕碰了碰席天承,“阿承,你有沒有覺得那邊很詭異啊!”
老六那麼對待十二並不奇怪,要知道,他一直都是默默付出的一方,但是十二什麼時候也開始那麼狗腿了啊,怎麼現在滿臉都是對老六的崇拜啊?
老六這是拯救了地球嗎?
“老六?”席天承喊他。
“嗯?”老六擡起頭,看着席天承,“爺,有事?”
“我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席天承舉起酒杯,“給你們放兩天假?”
“三天!”老六舉起酒杯,不緊不慢地討價還價。
衆人再次驚呆。
老六可是工作狂,平時席天承說要給他們放假,老六的回答向來是,沒必要,怎麼現在嫌棄假期少了?
看着老六喝酒,席天承很好奇地看着十二,“十二,你跟老六……現在是什麼關係?”
“同居關係!”
“噗!咳咳咳……”這麼直白的回答,讓老六把剛剛喝進口中的酒全部噴了出來,“咳咳咳咳……”
這是什麼回答?
“十二,你把老六給……”席天承拉長聲音。
“上了!”十二回答得非常乾脆利落,然後抱着老六的胳膊,“小六哥說,以後我就是他一個人的了,所以爺,以後你不用擔心了,我再也不會去佔你便宜了!”
“哦?”這麼幹脆利落的回答,還是讓席天承很驚訝的,“你喜歡老六?”
“嗯,喜歡!”
在十二的感情世界裡,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那麼複雜,所以她確定了自己老六,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認,絕對不會藏着掖着不好意思。
然而,老六會。
他會很害羞,幸好他是在喝酒,臉紅了可以說是因爲酒喝多了。
席天承轉頭看着歐梓昕,“你學學十二!”
“學什麼?”歐梓昕囧。
“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十二一樣大大方方的承認跟我在一起呢?”席天承嘆息。
歐梓昕囧,她這是被嫌棄太矯情了嗎?可是她臉皮薄,那種話她說不出口。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快樂之中的時候,陰暗的房間裡,凌亦楓靜靜地坐着。
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自己失落什麼,反正從林澈失蹤到現在,他一直都很提不去精神,沒有她煩他,他不是應該開心的麼?
然而想起她的脣,還有她幫他……
果然,他是因爲沒有碰過女人,所以不甘寂寞了麼?
外面的夜漸漸深了起來。
凌亦楓卻依舊靜靜地坐着,而這時,他卻隱約聽到了一陣笛聲。
是林澈麼?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就跟過去,看看林澈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凌亦楓走出家門,尋着笛子的聲音慢慢找着。
只是笛聲好像是在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而在凌亦楓完全不知道該該怎麼做的時候,一旁,突然有個身影從一旁一閃而過。
是林澈?
凌亦楓跟着黑影追了過去,然而那個身影卻跑得很快,在黑夜裡,詭異得像是一道幻影一般。
奇怪,林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酒已經散場了,有席天承在身邊,歐梓昕喝得很多,所以這次她是真的醉了,趴在席天承的肩膀上,耍賴般地不肯鬆開他。
全程林燃沒怎麼喝酒,所以就負責送他們。
後座上,歐梓昕抱着席天承的脖頸,在他懷裡不停地蹭着,像是一個小貓一般。
“阿承?”歐梓昕模模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你聽到笛聲了嗎?”
“……”林燃猛然剎車,驚恐地瞪大眼睛回過頭。
席天承看了看林燃,又看看歐梓昕,“昕兒,你在說什麼?”
“笛聲啊?”歐梓昕擡起頭,臉上帶着醉濛濛的笑意,“你沒有聽到嗎?好像很好聽的樣子!”
“怎麼回事?”席天承看着林燃,“你也聽到了笛聲?”
林燃認真地看着席天承,“爺,等昕昕醒了就告訴她,以後就算聽到了笛聲,也一定要裝作是沒聽到的樣子,一定要告訴她!”
“爲什麼?”
“如果你還想讓昕昕做你的新娘的話,就一定不要讓她再聽到這樣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