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擡起眼簾看了面前優雅年輕的漂亮男人一眼,作爲白雪笙的護花使者,他的外形可以稱得上足夠匹配。
洛南初點了一下頭,“隨意。我們也很快就吃完了。”
很快,兩個人就坐了過來。
白雪笙坐在她的身側,威廉落座在傅庭淵的旁邊。
四個容貌出衆的男女坐在一起,就算是在人來人往的大棚裡面也足夠引人注目。
洛南初很快就吃完了,她放下勺子,坐在那兒等傅庭淵。
傅庭淵看了她一眼,“吃好了?”
洛南初撐着臉看着他,笑得很可愛:“你繼續吃,我等你好了。”
男人看着她的笑臉,然後脣角微微翹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迅速的解決了食物。
他放下筷子,“走吧。”
洛南初笑着走過來,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自始至終的,傅庭淵都沒有擡起頭往白雪笙那邊看過一眼。
洛南初和傅庭淵離開以後,白雪笙將手上的筷子放下,然後擡起手撐住臉,低低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讓她難以忍受一般。
“雪,你沒事吧?”威廉凝眸注視着她的臉,眉心輕蹙起來,“你看起來有些不舒服,我去導演組那邊給你請個病假吧。”
“……不用。”白雪笙低低的開口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頭痛。”
她臉色憔悴的模樣實在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威廉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走過來坐在她的身側,伸手輕輕地將她擁在了懷裡。
“如果真的實在難以承受,你不妨多依賴我一點。”男人的聲音溫柔動聽,可能每個倫敦的男人都如同他一般會說情話,白雪笙將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心裡晃晃悠悠的想,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誰叫她先遇上了傅庭淵。她愛他愛到入了魔,誰也沒辦法讓她多看一眼。
她也不指望能得到他,只不過是希望能留在他的身邊,可是如今,他連這一點渺小的願望都不被允許。
真的是殘忍至極的男人,好像她曾經爲他的犧牲分文不值一般。
這叫她怎麼忍耐?
*
拍戲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更何況是《東籬》這種大製作,不僅時間趕得緊,而且導演還要精益求精,比如落水跳河這種事情,也根本都是演員自己親自上陣,一泡就是大半個小時。有時候拍戲拍到凌晨五點半,下午十二點又要開拍下一場。
一忙起來,洛南初也管不到傅庭淵了,拍完一場就要趕下一場,忙得根本停不下來。
不過讓洛南初挺意外的是,傅庭淵好像還很習慣這種高強度的節奏,她拍戲的時候他就泡在劇組,整天無所事事,一堆人裡面就數他最悠閒,非常拉仇恨。
她原先還擔心他無聊,不過事實告訴她實在是多慮了,這傢伙還挺能自己找樂子的。
在山裡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快要到一個月以後了。在通山的戲即將拍完,接下來要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