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不關我的事,”她哭着,聲音微弱,“真的不關我的事……”
她顫抖的往前爬去,想爬出男人投下來的陰影裡,對方一隻腳踩下來,踩在她的肩骨上,如同釘子一般死死的將她上半身釘在了地上。
男人俯下身來看着她,指尖揚起來的菸灰鋪灑下來,斷斷續續的落在了她的臉上。她連呼吸都頓住了,她絕望的想起來,很久之前傅庭淵也曾這樣俯首看過她。
這樣好看的臉,但是她怎麼會忘記了,他曾經如同惡魔一般帶給她的恐懼?
他只對洛南初溫柔罷了,她怎麼會忘記了,他曾經輕描淡寫的揮揮手就摧毀掉了她經營的人生?
洛止盈嚇得連哭都不敢哭出來,她怯懦的望着他,泫然欲泣,恨不得抱住他的腿哀求他能放過她自己。
“我當初是怎麼警告你的。”傅庭淵語氣淡淡的問她,“我有沒有說過,你再敢對她動手,我就饒不了你?”
洛止盈拼命的搖頭:“不是我,我沒有想害她,這都是東哥自己的主意,我……我是想救姐姐的,我怎麼可能會敢害她,姐夫,我不敢的啊,你說的話我都記得,我怎麼敢……”
傅庭淵漠然的盯了她一會兒,然後如此嗤笑了一聲,將菸蒂緩緩的壓在她的肩膀上。
皮肉散發出難聞的燒焦的味道,洛止盈身體因爲疼痛不住的顫抖起來,卻不敢叫出聲。
“你想救她?”他輕笑,“我怎麼看不出來?”
“我……我打算離開以後報警……”
“好了。”男人語調寥冷的打斷了她的話,從她身上移開了腳,然後站直了身體,他站在洛止盈的身邊低頭看着她,那副模樣像是在思考接下來怎麼處置她。
不遠處,一個保鏢匆忙的走過來,對着傅庭淵說了什麼。
傅庭淵神色不動,只是淡淡的從洛止盈身上收回了視線,他擡頭對着酒吧老闆道:“人先在你這裡放着,我過幾天再來收拾她。”
如何處置洛止盈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如何避開洛南初的耳目,如何在今後不露馬腳的讓洛止盈消失,不被洛南初發現。
他得好好思考一下。
他自然不可能跟那個毒販一樣,隨隨便便就把人弄殘了,被洛南初知道,她恐怕沒法接受。
酒吧老闆諾諾的應了兩聲,揮手叫人把洛止盈帶了下去,傅庭淵轉過身往外走去,就看到洛南初從不遠處茫茫然的往這邊走了過來。
她恐怕是在外面等急了,忍不住下車過來找他。
傅庭淵走過去,喊了她一聲:“初初。”
洛南初聽到聲音,擡起頭向着這邊看了過來,見到他,一下子笑了,跑過來牽住了他的手:“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久啊?”
傅庭淵臉上是淡淡柔和的笑意,他擡手撫了撫她頭上的亂髮,溫聲道:“處理了一點事情,花了點時間。”
洛南初歪了歪頭,看向傅庭淵身後不遠處站着的幾個人,只覺得那幾個男人望向這邊的臉色都很古怪,她收回了視線,問他:“跟他們嗎?處理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