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睿少,光是這一手就將對方打的暈頭轉向,沒有了方向。
朱曉婷倒是想幫忙助陣,奈何阿龍衝她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插手。
她只能忍了下來,暗暗生氣,眼珠子亂轉,一看就知在打壞主意。
陳昭動了動嘴,但不知怎麼的,嚥了回去,默默的瞪大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甚至其他人哪敢開口說話,巴不得躲的遠遠的,頭也不敢擡。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尷尬的氣氛瀰漫全場。
一名保鏢推門而入,“睿少,醫生們來了。”
祺睿擡了擡下巴,“將這個女人帶下去檢查。”
汪琪嚇白了小臉,緊緊拽着汪太太的胳膊不放。
“不,我不要,媽咪,他們會害我……”
整個人如風中的小白花,抖啊抖,可憐巴巴的。
祺睿冷笑一聲,“不敢驗?”
裝的這麼可憐,卻敢設計除害他,女人都是善於僞裝的高手,個個都戴着幾張面具,只有輕亭不一樣,敢愛敢恨,在他面前嬉笑怒罵,一派天然坦率。
他永遠也不需要擔心她會騙他,傷害他,背叛他。
汪琪眼睛紅腫,滿臉的淚痕,脂粉全化開了,紅一塊白一塊,怯生生的哭道,“不是不敢,而是冷家權勢滔天,我怕……”
她哆哆嗦嗦,聲音顫動不已,像受盡迫害的小可憐,頗有幾分楚楚動人的模樣。
輕亭最討厭這種小白花,看似可憐,其實野心比誰都大,“怕?是啊,你怕到將所有人叫來,你怕到讓家人大吵大鬧,你怕到算好時間就等着祺睿撞上來,你怕到脫光衣服等着誣陷……”
她就不懂了,這女人到底求什麼?
要是逼祺睿娶她,有點說不通,這樣的女人,打死祺睿都不肯接手,不知轉了幾手貨,還包藏禍心,整一個敗家的種子。
想進冷家的門,不是那麼簡單,阿貓阿狗想都不要想。
她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解釋,陷害,打擊冷家,想將祺睿下水,將他臉上抹黑。
忽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還有一點,破壞她和祺睿的感情,離間計。
換了任何一個女人,只要看到這種事,第一個反應就是勃然大怒,隨即憤而不平,大吵大鬧,最後把感情都吵光了。
可惜她是個奇葩,見過太多的齷齪事,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練就了一雙慧眼。
而且,她相信這個男人,寵她愛她視她如至寶的男人。
汪琪嘴脣發白,驚惶失措的拼命搖頭。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夜大小姐,你不要信口胡說。”
輕亭只是淡淡一笑,不肯驗身,本身就透着一股心虛,說再多也是屁,沒用。
汪太太抱着女兒,又氣又恨,“你別太過份了,爲了給睿少脫罪,不惜將髒水潑到琪兒身上,記住,人在做,天在看。”
她護犢子般護着寶貝女兒,兩眼兇光,恨不得將輕亭咬上幾口。
輕亭不由笑了,輕飄飄的砸出一句,“這年頭爲了富貴拼死一博的女人太多,不稀奇。”
這一家三口唱作俱佳,咬人入骨三分,看來是作好了豁出去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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