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很肯定的點頭,“對,你完全有這個動機,爲了錢。”
鄭夫人如受了很大的打擊,頓時痛哭失聲,眼淚像決堤的黃河水,“媛媛,你爲什麼這麼對我?太讓我傷心了,阿墨選擇了恬恬,那是他的選擇,你不能遷怒到我的身上。”
鄭媛嘴角一曬,她倒是聰明,轉移焦點,分散注意力。
“見異思遷的男人,我可不稀罕,蔣如,我先通知你一聲,關於遺產一事,我已經告上法庭,你等着接傳票吧。”
她只知道爹地的死有問題,但事情過去那麼久,她找不到一點線索,只能從遺產案下手。
吞了她的東西,全給她吐出來。
以前是沒辦法,她無依沒靠,根本無法跟這三個人鬥,如今有歐陽云爲她撐腰,她底氣十足。
如一道驚雷砸下來,鄭恬母女臉色慘白如紙,心驚肉跳。
鄭夫人腦子轉的飛快,一邊哭泣,一邊大聲控訴。
“你什麼意思?遺產?你爹地去世時,你不在身邊,你爹地對你這個不孝女失望透頂,纔沒給你留遺產,這難道還要怪我們?”
鄭恬驚懼交加,她到底知道多少?
“真是不要臉,爲了遺產翻臉不認人,六親不認,連親情都拋到一邊……”
她義正言辭的大聲怒斥,彷彿她纔是正義的使者,跟她過不去,就是跟全天下過不去。
鄭媛冷若冰霜,“親情?你是我爹地媽咪生的嗎?不是!你不是鄭家的女兒!你只是這個女人帶來的拖油瓶,跟我們鄭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對了,你是父不祥的野種。”
在場的人皆驚,神啊,還有這樣的內幕,太驚人。’
這些人都是h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八卦之心不比任何人少。
聽到這些聳人聽聞的隱秘,興奮的像打了雞血般,兩眼放光。
鄭恬羞窘難當,氣的面紅耳赤,“爹地認下了我,就算沒有血緣關係,我也是爹地最寵愛的女兒,不像你,所謂的親生女兒連爹地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啪。”鄭媛揮起一巴掌,打的很是乾脆。
鄭恬氣的快瘋了,她居然又被這賤人打了,她氣不過撲過去要打鄭媛,卻被歐陽雲一把推開。
“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你這是惱羞成怒了?”
鄭媛被歐陽雲護在懷裡,一雙烏黑的眼眸寒氣逼人,“我爹地去世的那一晚,我在哪裡?你們最清楚,不是嗎?”
這些年她一直在調查那一晚的事情,查到了許多讓她震驚的秘密,也讓她恨的咬牙切齒。
鄭恬精神一震,得意的冷笑一聲。
“那你說啊,你在哪裡?”
量她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口,她這輩子就全毀了。
鄭媛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字從牙齒縫擠出來。
“我被你們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我一個正常人被送進去,求天不應,求地不靈,你們爲了霸佔我們鄭家的家產,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真惡毒。”
歐陽雲的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她,她冰冷的眼讓他心口一痛,她居然受了這麼慘無人道的折磨,怪不得她一心想報復。
換了誰,都會性情大變。
“真是領教了,池太太母女心狠手辣,讓我大開眼界,對了,池總,這事你知道嗎?還是你也是幫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