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見到她,就像吞了綠頭蒼蠅似的。“夜輕亭,你乾的那些破事,把我坑苦了,你怎麼能那麼不講理?得了便宜還賣乖,太不要臉了。”
這些日子,他好不容易將妻子哄回來,但沒想到她又使賤招,在他應酬時,找人灌醉他,害的他酒後亂性,還拍他祼、照發到網上。
纖雪徹底怒了,跟他提出離婚,他這日子真的快瘋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得罪夜輕亭,是這麼可怕的事情。
他都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後招?
想想就頭皮發麻。
輕亭不怒反笑了,“這年頭惡人當道,最流行惡人先告狀的戲碼,我都看膩了,你換個套路吧。”
她對喬兄妹嫌惡的要命,不整殘他們不姓夜。
喬新仇舊恨全都涌上心頭,恨的牙癢癢,“你敢當着king的面承認你乾的壞事嗎?”
他自以爲了解女人,女人再怎麼心計深沉,行事惡毒,都不想讓心愛的男人知道。
所以他認定輕亭所做的事情都是瞞着祺睿的,那等於他手裡捏着輕亭的把柄。
輕亭眼波流轉,嫣然一笑,萬種風情百媚生。
“壞事?明明是好事。”
祺睿看直了眼晴,恨不得將她拉回房間,拆骨入肚。
至於他們說了些什麼,反而沒注意。
喬怒氣蹭蹭的直往腦門衝,“你不敢,夜輕亭,你使下三爛的手段,會有報應的,king,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太有心機了,把我……”
他添油加醋說出自己的遭遇,簡直是聞者傷心,路人都流淚啊。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着對方的表情,但祺睿面無表情,看不出他的想法。
祺睿聽罷,眉頭一挑,“你要是不喝酒,誰能逼你?”
言下之意,只能怪自己,怪不了別人。
真是笑話,又沒有拿刀子逼他,居然還好意思怪一個女人。
喬傻眼了,“你怎麼能這麼說?”
以前的他雖然冷漠,但對朋友絕對義氣,二話不說,兩肋插刀。
如今的他居然說出這麼冷漠的話,簡直是判若兩人。
果然是見色忘義的傢伙。
完全被夜輕亭捏在手心裡,整顆心都偏向她,怪不得對安妮那麼殘忍呢。
輕亭對喬的印象糟透了,她其實沒有做的太絕,既沒有灌他春、藥,又沒有將他和別的女人關在一起,要怪只能怪自己,誰讓他自己把持不住呢。
“本來就是壞胚子,還裝什麼情聖,既然結了婚,就該修身養性,在家陪老婆,幹嗎天天笙歌?”
她說話毫不客氣,一點都不留情面。
對破壞她幸福的人,不用手軟。
喬,安妮,他們搶走了她七年好時光,那麼,讓他們用一輩子的痛苦來會償還吧。
喬這輩子風光慣了,哪受得了別人的擠兌。
“我那是爲了生意,爲了應酬。”
輕亭嗤之以鼻,一臉的同情,“哦,爲了生意而應酬,你也就這麼一點本事,真可憐。”
她雖然出了那樣的計謀,但他若潔身自好,自然能全身而退,可惜他只是個自私自利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