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形狀姣好的胸脯微微起伏,氣的腦袋發暈。
這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啊?
是,樂可和他在一起時,她是有點點不舒服,但她從未有過任何破壞的想法。
在和安妮談過後,她想了很久很久,她發現自己還沒有愛人這個功能,和別人糊塗在一起,只會造成傷害。
她打算就這麼單下去,要是他遇見幸福,找到心儀的女人,她會祝福,用她所有的福氣。
如果他沒有遇見,她還是單着,默默的……
“我怕什麼,你要是和他真心相愛,最應該打動的是他那個人,而不是他周圍的人。”小小音量拔高了一點點,因爲抑制不住的怒氣。
“你就是怕,要不然爲什麼不幫我,這種事明明就對他好!”樂可也有點小生氣了,她現在就好像找到一個寶藏,卻沒有打開石門的鑰匙。
“是,我是怕,我怕傷害他!”小小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頂流,她有那麼一秒的失控,身體不聽從她的指揮,“我不要再傷害他了,我不要,你說的那些活動計劃我不會幫忙,你想怎麼滴就怎麼滴。”
嘟的一聲,小小將通話掛斷了。
怒氣過後,小小望着洗手間裡的鏡子,這才發現自己好恐怖,像是個魔鬼,雙目猩紅,臉色煞白,嘴脣鮮紅,像是抹了口紅,實際上只是怒氣上涌。
她剛剛大聲說出了心裡話,她根本就不想幫樂可做那些事情。
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他的恨有多深,偏偏其他人看見的只是他對他親父親母多仁慈多孝順。
那道疤痕就存在那,涇渭分明。
她順從過樂可,生日聚會那次,結果呢,她只感受到他的悲哀和痛苦。
小小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抽出紙巾將臉上的水漬擦乾,又將頭髮打理好後,她纔回到包廂,繼續吃飯。
桌對面的男人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側,以兩指捏住她線條優雅的下顎,聲如寒川問道:“怎麼了,哭過?”
小小搖頭,“不是。”
她照過鏡子,眼眸裡的猩紅應該已經褪去,他是怎麼發現的?
“心情不好?”他鬆開她的下顎,略一想,又問道。
點頭。
“……因爲安子皓住院?他發短信給你了?”他眉頭微微蹙起來。
安子皓絕對不能再和小小相配!
小小搖頭,“和他沒關係的,他沒有再聯繫過我。”
能讓小小這麼傷心的,他也就只能想到安子皓了。
“小小,每不是每段戀情都會以完美結局收場,重要的是過程,不要再爲他所累,你的人生還有很長,目光放遠,朝前看。”
“重要的是過程嗎,那你爲什麼總是不敢嘗試?”聞言,小小倏地望向他,目光靜靜的,卻懾人的很。
他的心不受控制緊緊揪了一下,臉色倏地一變,隨即很快收斂好,雲淡風輕道:“那也要看什麼事,安子皓和你,你們未來的可能性是五五開,所以我們沒多加干涉。但如果你找個人,吃毒成癮或者嗜賭如命,那種絕沒有未來的……”
小小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