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邁腿,上牀,那精健的長腿,在走動間彰顯着純粹陽剛的男人味。
“還不懂嗎,是想自討苦吃?”
每個字都猶如冰珠,冷冷的撞擊空氣。
厲寶姿兩眶盛滿了淚,盈盈的兩包淚泡,仿若隨時都會滴落。
“你不要過來,我給你錢,我還幫你倒茶,脫衣服,我不要,我不要……”
厲寶姿悽喊,幾聲叫驚醒了不少人。
keen哥不爲所動,拖住她雪白圓潤的腳踝,拖向自己。
厲寶姿蹬他,踢他,可悲的是,她腳上的力氣還沒有他手上的大。
他是個怪物,吃人的怪物,她的捶打和踢踹,在他面前只是饒癢癢。
身上的男性身軀,沉重到令她吃不消,厲寶姿咬死下脣,閉上眸子的那剎那,淚從她的眼角泌出來。
如果註定她的清白要丟在這夜,那她必要關閉所有感知,待有一日親手切下他的命根子,洗清自己的恥辱。
哪知,她所恐懼的並未到來,他粗糲的手指撫上她顏色好看的粉脣,緩緩地摩挲,冷冰冰的命令:“鬆開,誰準你咬自己的?”
厲寶姿張嘴,猛地一咬,就咬住他放在她脣上的右手食指,她用盡了吃奶的勁,直到口腔裡盈滿令人作嘔的鐵鏽,還是沒有放手。
她像是一隻嗜血的小狼,咬住他的手指,咬破他的指腹,這還不夠,往更深的咬去,像是要咬斷他的指骨。
她貪婪的吸吮他的血液,淡粉色的脣被血染上猩紅色,奇怪的是,她的眼角掛着澄澈透明的淚水,在燈光下,有種純真與妖嬈的糅雜矛盾感。
keen哥靜靜的看着她,黑色的,徹底的黑,即便血液在指腹流失,即便十指連心,他也連眉頭都未蹙一下,只是平靜的問道:“血好不好吃?”
嘔,好吃你妹!
久久後,厲寶姿才鬆嘴放開keen哥的手指,因爲她發現,她不能咬斷他的指骨,反而咬痛了自己的牙齒。
這男人是個怪物!厲寶姿更加深刻的意識到。
keen哥的右手食指還在流血,那周圍留着一圈厲寶姿的牙痕,像是特別的戒指。
他的食指來到她的脣,抹均了她脣上的紅色;
他的食指來到她的脖頸,在幼白纖長的部位留下一道猙獰的血痕。
他的手,他的食指繼續往下……
厲寶姿哭了,胸前的賁起一起一伏的,像是多情的妖精。
keen哥俯下身,與她額頭抵着額頭,鼻尖對着鼻尖,依舊平靜的話語卻彷彿帶着嘆息,“我早就說過,配合的話,一下子就過去了。而且,是我在流血,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嗚嗚嗚,難道他將血抹在她身上就不恐怖了嗎,嗚嗚嗚,難道他要對她做那樣下流噁心的事,還要她配合嗎?
好丟人好丟人,不能哭,厲寶姿你不能哭,但眼淚爲什麼止不住?
keen哥像是在忍耐,忍耐她的眼淚,他分開她的兩腿,最後一次冰冷告知,“不要再哭,那樣我只想讓你哭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