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寶姿雪白臀部的右側,有一個小小的章印。
紅色的圖案,昭昭然然,恍若一個胎記。
她怎麼說出口,又怎麼能忘?
這是她畢生的恥辱,她被爸爸救出來後,曾想過以各種方式去掉,卻皆以失敗告終。
keen哥紋上去時,她一度叫啞嗓子,甚至在中途昏過去。
他邊紋邊在她雪白的裸背上親吻,嗓音是說不出的變態溫柔,“乖,很快就好。”
她掙扎,但她的力氣卻遠遠抵不過他。
他動作裡傳達出來的情緒,總是那麼神秘難解,似乎很愛她,又似乎很恨她。
紋好後,他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親吻了那個印章一遍又一遍。
浴室裡,厲寶姿偏頭,望向全身鏡裡照出來的那個印章。
他紋的到底是什麼呢,會不會是他們組織的圖徽?
厲寶姿知道,她應該將這件事告訴爸爸的,但每次話到嘴邊,又無法吐出來。
紋在這麼難爲情的地方……
過去了,都過去了,忘記他,不要再想起!
厲寶姿想起楚項哥哥的話,做着心理暗示,但每當心理暗示快要成功,keen哥那雙狼眼總會冒出來,“……不要忘記我。”
該死的,她完全忘不掉,他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跡那麼深。
或許,當她忘記他之時,就是她親手逮捕他!
她和他耗上了,至死方休!!!
一週的時間,不夠厲寶姿治癒身上的傷痕,卻足夠她僞裝自己。
在大家面前,她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愛笑開朗的梨子。
在這件事情上,她爸對她媽多有隱瞞,她媽並不知道全部的事情,在看見她變回愛笑後,憂慮也逐漸淡去。
她爸似乎也覺得她受的只是小小的傷害,很快就接受了她的康復。
這日,厲寶姿抱着厲黎川的手臂撒嬌,嬌着聲音道:“爸,我不要再抓小偷了,你送我去培訓,我想進特案組,要不然刑警大隊緝毒隊都行啊。”
“要不然刑警大隊緝毒隊也行?”厲黎川學着女兒的口吻,再誇張化,沒好氣道,“梨子,你太高看你爸爸了,你想進哪裡,憑你自己,靠我是沒用的。”
厲寶姿緊抿脣,不滿道:“我又不是讓你動用關係,我是先去培訓,再靠自己進部門,爸,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厲黎川輕嘆無奈道:“梨子你知不知道,你媽已經說過了,再不准你從事這類行業,她很喜歡楚項,問你喜不喜歡,如果你也喜歡的話,乾脆嫁去霍家,過去做少奶奶,兩家親上加親。”
“喂!”厲寶姿退開兩步,打斷爸爸的話,有點生氣了,“你們大人怎麼總是喜歡這樣,隨隨便便就替我們下決定,你們有沒有問過我和楚項哥哥的意見,我們只是兄妹。”
厲黎川拱手,“已經問過楚項了,他答應了。現在不是就在問你嗎,怎麼不尊重你了?”
哈?厲寶姿不可思議的看着厲黎川,“楚項哥哥答應了?兄妹在一起難道不會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