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突破口了!
霍靜秋將最新的發現告訴全家人。
利用虹膜技術,果真在順順的虹膜中析解出一個模糊的年輕男人,順藤摸瓜,挖出不少線索。
那是名香港人,最新的行蹤竟然是在大前天,出現在日本,他在港口租借了一條漁船出海,就此失去了蹤影。
“線索斷了嗎?”梨子禁不住咬住手背,身體裡緊繃的那根弦欲斷未斷。
傅染卻道:“不一定。他會出海一定是海上有人接應他,或許是他在海上已經被殺了,你……我在海上有親戚,會讓你查探一下。”
“乾媽,一有消息就馬上告訴我。”梨子細瘦的手指緊攥着傅染的手腕,攥得傅染肌膚髮紅。
霍擎天不動聲色的將傅染的手腕從梨子手中解救出來,他理解梨子的心情,但看不得妻子受傷。
“好,我先去打個電話。”傅染一口應下,轉身便去聯繫人。
霍靜秋不解的蹙了蹙眉,跟着一起出去,隨在母親身後,輕聲問:“媽,我們什麼時候有親戚在海上?”
“就是你姐,行了,你別問了。”傅染輕斥着,揮手讓女兒別再跟着自己。
霍靜秋的腳步頓住,那是他們家的禁忌,父母從來不提,更是不會主動聯繫,這回是爲梨子破例了嗎……
……
普通又不普通的一天,再次臨近夜幕。
灰霧霧的天,如同梨子的心情。keen哥端來飯菜,梨子卻一點心情都沒有,她推開飯菜,無聲說不吃。
“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別小順找回來了,你卻病倒了。”keen哥夾了菜堆在飯上,重新推到梨子面前。
梨子戳着飯,味如嚼蠟隨便用了幾口就飽了,keen哥取過她的碗筷,將她未吃完的飯菜囫圇吞棗幾口就拔光了。
梨子看着他的吃相,又是恨又是怨。這份心情,她同樣對她父親懷有。
“你說,能不能將那份臥底名單偷出來?”梨子倏地發聲,嗓音因上火乾澀又粗嘎,“就是找個黑客什麼的,高級黑客連總統私人郵箱都能攻破,難道我爸的電腦防火牆連總統的還要強嗎?”
keen哥卻告訴她:“基本上不可能,名單不在你爸的電腦裡,而是在系統最高等級機密裡,我也沒有獲取權限。”
梨子咬住下脣,一滴猩紅的血珠泌出來,觸目驚心,她揪着心問道:“……你說,那系統是有漏洞的嗎?”
“……”keen哥沉默而肅穆,一身黑衣的他,在沒有開燈的房間、在暗色中如同巫師。
梨子雙手抱住脹痛不已的頭,痛苦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了,順順不見了,我好擔心,我好像沒了底線一樣,其實我知道那些人的命也是命,那些人是國家英雄,他們犧牲了太多,放棄了太多。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都快要不認識我自己了,嗚……”
那聲細弱的嗚咽,如同被槍子打中的獸類,無限哀痛卻又無法排解。
keen哥無聲的站起來,用力將她按在自己懷裡。
……
雜事太多,很多東西想寫卻力不從心,但最近聽見一名長輩和我說善始善終,我又硬着頭皮上來,結尾後,我再寫幾個免費的短篇來賠罪。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