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過得不太喜慶。一則是厲黎川還在牢裡,二則是霍擎天和霍華德的衝突。
霍家,臥室。
“厲黎川要在裡面過年了?”傅染沉聲問道,那是霍擎天最好的朋友,更是多次幫助她和霍擎天。
霍擎天淡淡點頭,“已經打點好了,應該快出來了,只是秦多寶的告發,對厲黎川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那厲黎川出來以後怎麼辦?”傅染沉痛問道。
霍擎天沒什麼好瞞傅染的,實話實說:“他出來後調到南方邊境,那些地方都是極好的跳板,雖環境艱苦,各方勢力錯綜複雜,但只要好好經營,以後三連跳不是問題。”
“那秦多寶怎麼辦?”傅染突然拋出一個問題。
霍擎天的眸子原本是閉着的,這時突然張開,鷹眸迸射出幽冷的光,“秦多寶既然敢做,就得做好承受後果的打算。毛寧是說想找人做了秦多寶。”
傅染聽得頭皮發麻,後脖頸冒出小米粒。
“這件事難道真的不能有緩和的餘地了嗎?”
“你還想有什麼餘地?”霍擎天冷聲問道。
傅染緊抿脣,不再多說什麼。
久久後。
“不過,霍擎天,厲黎川和秦多寶的事也可以當作是一面鏡子,女人似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傅染輕咬住霍擎天的耳朵,一字一句,輕柔卻嚴肅告誡,“不要對不起我,要不然我做的比秦多寶還絕。”
她不一定會做,但可以給他敲個警鐘。
霍擎天未語,用盡力氣緊摟住傅染的腰。她不會的,他太瞭解她,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多少年了,從未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