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除了等也沒有辦法。”子桑風輕停了一下,才又看着離淵,“現在顏淺幽是……小舅舅的王妃,在秋獵上剛剛有過矛盾,你若是沒有任何確鑿的理由卻動了她的話,那麼天下人閒言閒語是少,小舅舅怒極而起,便是有了名頭。”
這是事實,秋獵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當時的事情大家也心中有數,若是鬧僵了,離淵未必能夠佔到好處。
“等他們就不會動?”離淵此時又是一口氣堵上了心頭,惱恨不已,現在居然陷入了這樣被動的境地,這全都是因爲顏淺幽!
“最起碼到時候出師無名的不是我們,這就是輕兒要說的,皇舅舅好好考慮吧!”說完,子桑風輕便不再理會離淵,轉頭離開了文淵殿。
拓大的文淵殿只剩下離淵一個人時,剛剛那憤怒惱恨的神色才消失不見,隨手拿起旁邊一封密函,“顏淺幽曾經中了必解的合歡散?”
看來,那個背後的人,非常值得深思,只是,那個人若是離落的話……離淵的眸地咻地變冷,想起到多年前的批命,若是這樣,離落是如何都不能留!
剛剛回到了西陽王府,離落和顏淺幽便已經發現整個王府外面圍滿了監視他們的是侍衛,似乎他們進來之後,就等於進了一個拓大的牢籠一樣。
“你們兩個沒用的娃兒,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弄來那麼多蒼蠅在外面站着,你們不煩哪!”這時候,天宗老人跑了出來,瞪着兩人嚷嚷的。
好好的房子,弄來這麼多人在外面監視着,出去都要經過同意,這簡直就是坐牢嘛!
只是兩人都沒理天宗老人,各自個的往裡面走,“喂喂喂,我跟你們說話呢,你們都裝聾子啞巴是什麼意思!”
見到兩人都不搭理自己,天宗老人又是窩火,這兩個傢伙,太不將他當回事了吧?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就回天靈山,反正外面那些小嘍囉對你來講壓根就是空氣。”就憑這老頭的本事,就是外面的人再多幾倍,都沒有什麼影響。
“走?我倒是想走,可是我得先把徒弟兒給收了!”說着,天宗又眯着眼,帶着期待的看着顏淺幽。
他可是怎麼都得把這個娃兒給收了當徒弟,不然絕對不走!
顏淺幽翻翻白眼,這老頭子已經是天靈宗了,在外面隨便喊一聲,哪個天才不來拜他門下,在這纏着自己有什麼意思呢!
“那你就待着吧,我回去了!”顏淺幽說完,就越過離落跟天宗老人,往自己的西苑出發。
“離小子你個沒用的東西,一個媳婦兒都哄不住,沒用沒用,我當年怎麼就瞎了眼,收了你這麼一個蠢東西當徒弟呢!”天宗老人見狀,更是不高興,衝着離落就損了起來。
只是對方卻不理他,轉身大步往書房走,將天宗老人一個人丟在原地。
“喂,我還沒說完,你走什麼走,你這個不孝的臭小子,枉我還想幫你,真是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