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知道,一夜之間,讓你接受如此多的事情,有些爲難,可是,事已至此,將軍府絕對不能回去的,我們要趁城門未戒嚴之前出去,否則,豈不是浪費了將軍的一片苦心,”織月繼續勸導,心中有着打算,倘若小姐執意不肯離開,那便只有故技重施了。
“織月,帶我去見見父親,哪怕一面也好,”懇求的說着,“我不想讓自己後悔。”
“小姐,你該知道,倘若你現在回到將軍府,那麼,將軍一切的苦心將會付諸東流,而將軍府勢必要背上欺君的罪名,那時,就算你回去,也免不了滅門之罪啊。”
“我懂,織月,你說的,我都懂,可是,我不回去看一眼,我會後悔的啊,這一去,生死兩命,你們忍心看着我憂鬱度日麼。”
“只要小姐活着,我們會努力做到小姐心中所想,相信我們,好不好,”織月拉過傾城微涼的手,小心的說着,她何嘗不知,這一出,處處危險,時時丟命,可是,那也是以後的事情,自己怎麼能看着小姐今晚就去送死呢。
“你們不讓我出去,我便死在你們的面前,”說完,拔下發間的髮簪,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小姐,不要爲難屬下,”說完示意織寒動手。
“你們,”傾城在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緩緩倒下。
“你們先帶着小姐離開,稍後我與你們會和,我總是覺得一切太過巧合,早些離開早些安全,我擔心有意外發生,”織寒有些不確定的說着,似乎明天將會發生不可預料的事情。
“我知道,你小心些,我們城外十里處會和,”織月不放心的交代,希望這一去,以後的日子會變得的安穩吧。
是夜,織寒織月兵分兩路,織月帶着傾城離開,而織寒則夜探將軍府,而後離開,與織月會和,帶着傾城一同離開。
將軍府的人每日籠罩着丟失愛女的哀傷中,皇帝每日都在疑惑與打消疑惑的糾結中度過,不明白誰纔是幕後的主使人,而使者依舊堅持,只要是活的,我們便要的原則等待着大將軍的妥協。
某天,使者忍無可忍質問玉傲塵,“要怎麼樣才能找到玉小姐。”
玉將軍老淚衆橫,很是傷感的回答道,“老夫也想知道女兒在哪裡,奈何賊人遲遲不肯相放,夫人爲此纏綿病榻,優思度日,使者,你說,我的女兒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你,”使者氣結,賊人,很好,自己倒成了賊了,氣憤的拂袖離開,未發現玉將軍嘴角那不屑的的笑意。
“想惦記我的女兒,你們死了這條心吧,”冷硬的說着,心中卻又有些擔心,寶貝女兒,三個月了,你可好,玉傲塵此刻心中悵然,這麼久以來,自己的女兒,有沒有生病難過呢。
三月後,皇帝另下聖旨,使者冷哼,看着那個明顯得意的玉將軍,緩緩開口,“玉將軍不要想得太好,日子還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