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快來,給你留很久了!”嶽新城衝着高歌招手說道。
樑不凡看了眼嶽新城,問道:“你是打算將這些靈石送給高歌?”
嶽新城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怎麼了,不可以嗎?哈哈,我知道了,沒事,我也給你一塊,畢竟是一個宿舍的兄弟。”
樑不凡搖了搖頭:“我不能收,高歌也不能收。”
“爲什麼?”嶽新城瞪圓了眼睛,“這是老子的東西,我願意給誰就給誰,誰管得着啊?”
“學院管得着。”樑不凡認真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被學院知道的話,你們都會被趕出學院,我不是開玩笑,這樣的事情以前發生過。”
嶽新城皺起了眉頭。
高歌走到跟前,拍了他一下,說道:“行了,這玩意,你覺得我看得上嗎?之前我從楚傑那空手套白狼引來的靈玉,不都送出去了,你不也有嗎?”
嶽新城一拍腦袋,嘿嘿笑了笑:“那倒也是,不過,老大,這些靈玉靈石,對修仙者而言還是十分重要的,你不要這些東西怎麼修煉啊?”
“我的修煉之路和你們不大一樣。”高歌含糊其辭道。
接着,他又有些驚訝:“陳果那小子到底是執行什麼任務的啊?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也快了吧……”樑不凡皺了皺眉頭。
高歌嘆了口氣:“希望他們一切平安吧。”
說完就爬到了牀上,繼續恢復着體內的星辰之力。
嶽新城閒着也是閒着,索性跑到了樑不凡的身邊坐下,問道:“你跟我說說,爲什麼學院不給贈送靈石啊?”
樑不凡解釋道:“其實原因有兩點,其一,是因爲修仙學院將靈石發放下來,就是希望得到靈石的學生提升實力,簡單的說,就是學院在幫你提升實力,靈石就是方法,而不是送給你,成爲你的私人物品。”
嶽新城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第二點呢?”
“第二,就是因爲學院擔心學生之間會互相搶奪靈石,打個簡單的比方,你的實力比我強,你對我說,如果我不將靈石給你的話,你見我一次揍我一次,天天挑戰我,我能怎麼辦?我就得選擇妥協,將靈石贈送給你了。”
嶽新城笑着說道:“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那學院的做法倒是沒什麼錯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用。”樑不凡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一直都是如此,別人想要掠奪靈石,就有了新的辦法,將自己的靈石靈氣耗完,然後再拿已經廢掉的靈石去換取別人還沒用的靈石,上面即便調查,大家靈石數目還是一樣的……”
嶽新城愕然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屢見不鮮了。”樑不凡的話剛說完,宿舍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樑不凡站起身,剛打開門,就被一腳踹了回來。
“樑不凡,你的靈石呢?”
走進來的是三個學生,高歌和嶽新城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這三人,他們是從來都沒見過的。
“我……我都準備好了。”樑不凡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從被窩裡掏出了三顆靈石,他是宙字班的學生,每個月都可以分到三塊靈石。
“這還差不多。”其中一個男人往前走了幾步,將樑不凡手中的靈石拿了過來,又遞給了他三塊已經毫無光澤的靈石。
沒有了靈氣的靈石,其實就是一塊廢石頭。
在這一過程中,樑不凡始終咬着嘴脣,低着腦袋,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嶽新城樂了。
難怪之前樑不凡將掠奪靈石的事情說得有鼻子有眼。
原來這小子就是受害者啊!
“對了,你別以爲你換了宿舍就沒事了,以後我們的衣服,還是得你洗,自己過去拿,自覺一點,知道嗎?”拿了靈石的幾人剛走到門口,又忽然轉身叮囑道。
“嗯……”
樑不凡還在點頭。
嶽新城氣壞了,一腳踹在樑不凡的屁股上。
“你平日裡對我們不是挺騷氣的嗎?現在怎麼這麼慫了?他們找你要,你就給他們?”
原本都已經打算走了的三人,聽到嶽新城的這一番話,又停了下來,轉過臉看着還在給樑不凡訓話的嶽新城,眼神冰冷。
“這是我們和樑不凡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嶽新城看了說話的男人一眼,好奇道:“我現在在罵樑不凡,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三人臉上又露出了笑容,笑着說道:“我說呢,原來也是欺負他啊,不過兄弟,他的靈石都在我這了,你欺負他也沒什麼用了,希望你們下一次出手早一些了。”
嶽新城沒有搭理他們,還在訓斥樑不凡。
“你平日裡在宿舍和我們橫,我們也沒把你怎麼着啊,這三個阿貓阿狗,都能嚇唬你?”
三人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他們哪怕是傻子,也知道嶽新城就是在找他們的茬了。
“小子,你什麼意思啊?”
嶽新城瞥了眼說話的男人,冷笑着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單純的罵你們,怎麼了?”
“你找死啊!”
對方剛想要衝上來,卻被另外一人攔住。
高歌咳嗽了一聲,坐在牀上問道:“你們這麼幹,就不怕我們告訴學院嗎?”
那站在中間的男人笑了一聲,說道:“告訴學院?去說便是,反正我們的靈石數量是沒問題的,我不多也不少,你們告訴學院,說是拿用掉的靈石和他換的?憑什麼這麼說呢?你們有什麼證據?一面之詞嗎?”
說完,三個中二少年都一起笑了起來。
高歌點了點頭:“說的有些道理。”
接着,眼神一冷。
“關門打狗!”
嶽新城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踹飛其中一個男人,正好衝到門口,伸出手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高歌也從牀上跳了下來,一前一後,將那三人圍了起來。
“高歌,嶽新城,別……”樑不凡很是緊張了。
“行了,少廢話,這是我們宿舍,你也是我們宿舍的兄弟,就是洗衣服也只能幫我們洗!”嶽新城不耐煩說道,“他們來這欺負你,就是打我們宿舍的臉,可惜了,陳果不在,否則的話,咱們就更熱鬧了。”
“砰”的一聲,房門忽然被人踹開。
嶽新城的屁股都被門撞了一下,往前撲了兩步。
“誰說我不在了?”皮膚黝黑的陳果出去轉悠了一圈後,變得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