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司秦的話,會是誰綁架他們的?
盛之遠和司靈?
不可能,盛之遠他們就算是要爲司顏報仇也不會真的殺司秦……更何況他們還不知道司顏是被司秦囚禁的。
那是誰……玉風鏡嗎?那個行事衝動莽撞的青年,也不可能!
安雅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會爲了司顏報復他們。
不一會兒,大塊頭和林戒兩人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靳昕才緊皺着眉站在相衍身後,心裡有着諸多疑問卻不敢開口。
整個房子裡面安靜了數分鐘之後相衍纔給了舒凡一個眼神,舒凡會意,纔對那幾人道:“給他們止血,不死就行!”
靳昕帶來的人也都是和他有着同樣命運的人,從小到大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爲有了相衍的資助纔得到的。
他們是靳昕盡心培養出來的人,目的自然是爲了相衍服務,每個人心裡都清楚。
舒凡說的是“不死就行”,這個意思他們很明白,只是保命而已,其他的都不重要。
跟着靳昕一起來的幾人都過去給司秦和司曄止血治療了,一人剛剛拿出針管要給司秦注射什麼東西,一直沒有開口的相衍眼神卻變了。
舒凡立馬問道:“相爺,怎麼了?”
相衍微微擡眸,任誰都看出了他的不悅,原本準備包紮止血的幾個醫生手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就聽相衍冷冷的道:“誰讓你們打麻藥了?”
靳昕脖子一縮,頓時慫了起來,但是比其他,剩下的那幾個人更加害怕相衍,原本要打麻藥的那人直接將針管裡面的液體打回了原來的試劑瓶裡面,針管丟到了垃圾裡面後才抱歉的道:“是我的錯!”
“沒事,你們繼續,繼續啊!”靳昕示意他們不要緊張,“不死就行,別用太稀有的藥,很貴的!”
舒凡不由得翻個白眼,這人也就對藥比較稀罕。
司顏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靳昕這貨一直都怕被相衍提及,原來和蘭詩琅一樣,兩世都是一個性子,只不過他們不認識她而已。
安雅卻是渾身哆嗦地跟被振盪器控制了一樣,不死就行?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被這些人叫做“相爺”的男人,又是什麼人?
“把頭套摘了!”
相衍話落,舒凡猶豫了一下還是親自過去摘了安雅的頭套,沒有了黑色的一層遮擋,一開始有些不適應的拿手擋了一下光,但很快就看清楚了對面的人。
……
要被止血的司秦衣服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下面穿着一條黑色的內褲卻是在不停地往下滴血,而他的四肢和腹間的血窟窿……
不能用麻藥,原本意識已經昏沉的司秦多次被疼的叫了起來,撕心裂肺一般,但除了司曄和安雅,沒有人會心疼或者同情他。
司顏看着都有些不適應的嚥了咽口水,相衍幾槍不僅廢了司秦的行動能力,更是將他徹底的廢了。
打在腿間的那幾槍,怕是已經把他那個東西都打成血漿了,再加上腹間的那幾個窟窿,治好了也會影響到五臟六腑的正常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