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上) 無憂中文網
在白洛的安撫下,雷北捷擺着的臉才漸漸的鬆開來,和白洛配合起來,一起審訊已經被白洛催眠了的阮鐵東。
這種審訊方式,真的是比真話劑還要好用,真話劑讓對方說真話是有失敗率的,而且,還有可能會因爲藥物過敏的緣故,導致囚犯被藥物逼得成了傻子。
所以,在監獄中,很少使用真話劑,除非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一頓飯的功夫下來,問題問完了,而白洛的額頭上隱隱有了一層薄汗,這不是因爲催眠阮鐵東而引起的,而是聽了阮鐵東的供述之後才冒的冷汗。
“真是沒想到,代戰這些年竟然一直都在誘惑我國的官員,容家的人果然是和代戰勾結上了,北哥,這件事,你打算怎麼做?”白洛已經將剛纔的問話和阮鐵東答話的過程給錄製了下來,這件事情太過重大,而她又不是國家的人,知道了太多也不好,而且,這次阮鐵東交代出來的不僅僅只有容家,還有好幾個大家族和小家族。
“北哥,你還是別和我說了,這份視頻交給你,你和爸媽他們去商量。”白洛說道,審訊室一般都是有監控的,好在,這次白洛和雷北捷一起來的時候,雷北捷已經將監控全部納入自己的範圍內,此時,在監控室內的是雷北捷的人邢飛,邢飛也已經將監控錄像拷貝下來,而後全部刪除,做到毫無死角。
畢竟這件事情乃國家機密,如若讓那些反派家族得到了通知,一夜之間逃之夭夭,那就不好了。
“嗯,老婆,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插手進來,不是我不想瞞着你,而是我怕你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這件事情我必須馬上去處理,走,我們先回家。”雷北捷說道。
而後雷北捷給邢飛打了個電話,“邢飛,把阮鐵東轉移到我們的監控牢房裡,不準任何人再探視!”
白洛和雷北捷重新回到元首府,雷北捷去書房找雷子楓和傅雅,而白洛則是聯繫了自己的暗衛。
她剛當上醫門的門主,雖然在醫門決鬥的那天,憑藉着自己的醫術還有雷北捷的威懾力,獲得了醫門門主的位置,但是,對她不服氣的門人,大有人在,再者,如今雷北捷忙於國家大事,她不能在去打擾他,她父母的事情,她就自己來找。
她的暗衛總共有四名,這四名暗衛統一聽她安排,而且,暗衛一族從小就教導暗衛要對自己的主子絕對的忠誠,不可違背主子的話,更加不能背叛主子,只要有一人敢背叛,就會遭到暗衛一族所有族人的全力圍剿,最後屍骨無存。
所以,沒有暗衛敢背叛自己的主子。
她的這四名暗衛名叫:琴、棋、詩、畫。
都是女暗衛。
其中琴負責收集信息,棋則是專門負責暗殺,詩專門負責機械方面,畫專門負責醫療。
配備齊全,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很高,身手都不錯這是最基本的。
琴專門研發了一款聊天應用,只用於她們五人之間的聊天。
白洛登陸聊天應用,房間開的是會議模式,白洛拇指在電腦屏幕上一劃,屏幕便立體的顯示在了空中,讓她更方便更直觀的看到對面的四人。
四人不是在一間房間裡,都是在各自的房間裡,白洛讓她們在首都選一處別墅,供平時居住,別墅很大,四人都有一個單獨的房間。
“主上。”會議模式一開啓,四人均朝着白洛恭敬的喊了聲。
白洛‘嗯’了一聲,而後道:“醫門現在的情況如何?”
負責收集信息的琴稟告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燕星文開始逐漸瓦解雲淵的勢力,只是,雲淵還有嚴正庭兩人的態度有點異常,被燕星文這般的打壓,雲淵只在表面上生氣,事後也沒做什麼調整,不知道他心裡打着什麼算盤,還有嚴正庭出去和代家的人會過一次面,他們會面的時候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好,我沒有查到他們會面談到的具體內容。”
之後,琴又稟告了一些醫門的其他事情。
白洛聽完之後,單手撐着下巴,思考,雲淵和嚴正庭肯定還想借助着代家的勢力將醫門門主的位置搶過去,容旭也和代家有關係,那麼,他們在首都做的這些事情,怕是真的想殺了她,而不是雷北捷說的只是想殺了雷北捷。
她死了,醫門重新挑選門主,肯定是嚴正庭當了。
想到這裡,白洛冷哼一聲,代家的人打的主意可真好,雲淵你們也對代家抱有太大的希望了吧!
“你們做好準備,我過幾天會親自回趟醫門,琴,關注這幾天雲淵的日常活動,不能讓他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離開醫門!”白洛說道。
她要去親自再見雲淵一次,自從得知父母有可能還生還之後,她就迫切的想要趕緊找到他們,但是,她也知道,凡是不能急,得一步一步的來。
否則,人還沒找到,自己卻先亂了套,中了代家的計謀。
代家既然以前能夠抓走皇甫娃娃,用假的皇甫娃娃代替,極有可能也會在這段時間裡對她攻擊加猛,她去醫門之行,確實有點危險,這件事情得和雷北捷親自說一番。
遠程回話結束後,白洛洗了澡,躺在牀上等着雷北捷回來,只是,等到半夜,雷北捷都還沒回來,她猜想,今晚,雷北捷怕是會被雷子楓他們商量事情到明早去了,便又起牀,去了廚房。
凌晨四點,雷北捷終於回了房,只是,剛進屋,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抱着一個抱枕的白洛昏昏欲睡的在載腦袋,他放緩腳步聲,將房門輕手輕腳的關上,這才緩步走向白洛。
拿過沙發邊上一條毯子,正想給白洛蓋上,白洛緩緩睜開了眼,看到雷北捷,昏睡也沒了,只是,聲音還是帶着剛醒來的嘶啞,“回來了,我給你頓了雞湯,現在去端來。”
說着,白洛就要起身,雷北捷將她白洛剛剛站起來的身子按下去,聽到她這句話,就明白過來,她這是在等他,讓他的心在這冬天裡,暖和和的,聲音溫柔萬分,“我去端來。”
白洛溫柔的點了點,抱着雷北捷的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之後,才讓他去了廚房。
屋內是帶有廚房的,只是很少用到。
雷北捷端着雞湯出來,又端來了兩個小碗。
“老婆,下次別再這樣等我了,太晚了。”雷北捷給兩人的碗裡都勺好燙,對白洛說道。
“你不回來,睡不着嘛。”
“反正不準,你看這都幾點了,我要是到早上纔回來,你不是得在沙發這裡坐到早上去,我心疼。”雷北捷端着一個小碗,吹着熱氣。
房間裡開了空調,溫度還合適,雞湯很燙,用口吹的話,降溫還是比較慢,不過,雷北捷還是依然堅持着吹着。
“那你下次別這麼晚回來不就是了,人總是要睡覺的,事情可以留到白天再談嘛。”白洛抱過一個抱枕,雙腿蜷縮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雷北捷給她吹湯。
“軍情緊急,顧不得時間,老婆,你又不肯聽我的話?”雷北捷側過頭,幽怨的瞪了白洛一眼。
“那我在房間等你回來嘛,而且,我等你的時候也有在睡覺,好啦,不說這個了,反正就這麼定了。”
“老婆,你太強勢了!”雷北捷放下雞湯,將白洛抓過來,拉入懷裡,讓她的頭枕在他的雙腿上,他俯瞰着她的臉。
“哪有。”
“還狡辯,都不聽老公的話。”雷北捷伸出一根手指輕撫上白洛微微嘟起的脣,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也變得柔軟了。
白洛不敢再回話,再回話,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拿水眸望着他,表示自己真的沒有很強勢。
“老婆,這些天我可能要離開首都一趟,你這些天不能去學校,就在家裡待着,知道嗎?這次你再忤逆我,我會很生氣,很生氣。”雷北捷嚴肅的道。
白洛嘴一張,就咬住他的手指,她的事情還沒跟他說,他就先開口了,這讓她還怎麼說。
雷北捷的聲音變得嘶啞,房間裡淡黃色的燈光也變得曖昧漣漪起來,“老婆,你是在邀請我嗎?”
白洛見他的俊臉一倍倍的放大在眼前,趕緊吐出他的手指,雙手綿軟無力的撐在他的胸膛上,想阻止他下降的趨勢,“別,我有話和你說。”
“先嚐一口再說。”語畢,雷北捷快去且準確的捕捉住白洛的嬌脣,輕啃慢咬,細細品嚐。
白洛被迫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迴應着他的吻。
得到她的迴應,原本溫柔的吻開始變得激烈起來,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裡一般。
一吻罷了,雷北捷才不捨的放開她的脣,輕咬着她紅腫的脣瓣,滾燙而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泛着羞澀的臉蛋上,“老婆……”
白洛看到他眼神中所傳遞過來的內容,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還是推住了他,“先把湯喝了,我有話和你說。”
雷北捷不滿她的中途停止,在她的脣上懲罰性的重咬一口,纔將她的衣服放下來,從她身上起來。
雷北捷先試了一遍雞湯的溫度,剛剛好,這才遞給白洛,“先喝完再和我說。”
白洛乖巧的笑着點頭。
兩人喝完了雞湯,白洛纔開口說道:“老公,我明天打算回趟醫門,我想去找關於我爸媽的消息。”
雷北捷瞪了她一眼,又舀了碗雞湯,自顧自的喝起來。
白洛見他的臉色不好,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老公,醫門是我的地盤,而且與世隔絕,更加安全,再者,如今我有暗衛在身,不會有事。”
雷北捷還是不回話。
“你放心好啦,我既然說回去,自然是先得到消息燕星文已經將雲淵的勢力大大的打壓下去,我此時回去,真的不會有危險。”
“帶一支護衛隊回去。”雷北捷良久纔開了口。
他知道,她確定下來的事情,想要阻止她,太難了,就算他現在阻止了,這個女人也會偷偷的跑回醫門,到時候還要讓他受不少的氣,還不如現在直接如她的願。
得到雷北捷的同意,白洛欣喜的抱住雷北捷的脖子,在他的脣上獎勵的親了一下,笑盈盈的道:“老公真好。”
“今晚服侍我!”雷北捷心裡悶着氣,不懷好意的道。
“遵命!”白洛起身,拉着雷北捷進了浴室。
這一晚,白洛將雷北捷全身上下都服侍到雷北捷舒舒爽爽,直至天明,雷北捷都不願意放過她,硬是拉着她又纏綿到了早上十點,才放過她。
抱着她柔若無骨的軟綿嬌軀,雷北捷不捨,“你回來後,我要是看到你哪裡受了傷,你給我仔細點你的屁屁!”‘
白洛回抱着雷北捷,將臉頰貼在他的左胸口,聽着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聲音很軟很柔,“放心,我不會受傷,倒是你,你和蕭揚的關係鬧僵了,誰在你身邊給你當主治醫生?”
“蕭家還有別的醫生,你放心好了,我們雷家和蕭家的關係一向是很好的。”聽到她對他的關心,雷北捷的心柔情似水。
這一去,還不知道多少天,他真捨不得離開她。
白洛咬着脣,她也找不到一個完全可靠的心腹去給雷北捷當主治醫生,哎,她上輩子在人際關係上可真是白活了。
她的暗衛她可不想讓她們去待在雷北捷的身邊,儘管她不善妒,她還是不希望在她不在他身邊的日子裡,他身邊有別的女人。
“那回來的時候,我要檢查你,我要是看你哪裡多增加了傷口,我也不會饒了你。”白洛呲呲的危險道。
雷北捷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把玩,“答應你。”
分別總是要開始的,白洛和雷家人,目送着雷北捷和雷君銘的離開,她的目光隨遠,等她收回視線的時候,看到站在身邊的皇甫娃娃的臉上已經淚流滿面。
“大嫂,他們會平安回來的。”白洛輕輕的拍着皇甫娃娃的肩膀。
說起來,倒是雷君銘和皇甫娃娃比較慘,兩人這麼多後才相聚,還沒相聚多久,又要分開。
“嗯,一定會的。”皇甫娃娃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只是,曾經的畫面席捲如腦海中,讓她生怕這一次,雷君銘出去後,回來的時候又失了記憶,不認得她了。
留在家裡的四個女人吃了頓中午飯,白洛就找了傅雅。
“媽,我有事要離開首都,估計要段日子才能回來。”白洛如今住在雷家,這些事還是提前和傅雅說一聲比較好。
“這事小北和媽說了,你注意點安全,護衛隊小北已經留了下來,在府裡,你出去的時候記得帶上,小洛,不管什麼,生命纔是最重要的,媽希望你們都平安的回來。”傅雅牽着白洛的鄭重的說道。
白洛認真的點頭,“媽放心。”
護衛隊有五十來號人,領頭的是雷北捷的另外一名親信刑遠,刑遠和邢飛是親弟弟。
白洛讓他們都着民裝,只讓刑遠跟在身邊,其餘五十號人都在附近跟着。
從首都坐飛機到東海市,在東海市的機場恰好遇見了黃芩,倒是讓白洛驚訝了把。
黃芩見到白洛也驚訝,十分欣喜的跑到白洛面前,一把抱住白洛,“小洛,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了,你可讓我想死你了,你在那邊的學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
黃芩說得噼裡啪啦的,都想將所有的話都拋出來,她本是個愛講話的主,又好幾個月沒見到白洛,這下子見到了,還不得多講講,尤其是白洛給她安排的師傅,對她的益處真的是太大了。
“不管了,今天無論如何,你得跟我回趟家裡,我要請你吃飯,而且我爺爺也總是在我耳邊唸叨着你,要請你吃飯呢,你就隨我去我家一趟唄。”黃芩抱着白洛的手臂歡喜的說道。
白洛沒應話,而是反問道:“你不是要坐飛機走嗎?”
“哪有,我是來接人的。”黃芩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欣喜之色全無了,換上了不滿,“還不是蕭揚那個死八婆,說是要來東海市玩,讓我帶他去玩玩。”
“蕭揚?你們的關係?”白洛認真的望向黃芩,黃芩是她重生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對她好的朋友,她不希望蕭揚來傷害黃芩。
“噯,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和他還能有什麼關係,最多算是朋友,小洛,你要是不着急的話,等蕭揚來了之後,我們一起去我家吧。”黃芩說道。
剛纔要是白洛不問她是來機場做什麼,她都要忘記她來機場是來接蕭揚的。
“好。”自從她和雷北捷的訂婚宴之後,她就沒再見過蕭揚。
雖然雷北捷對蕭揚是失望了,但是,她知道,雷北捷還是在意他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死黨的。
蕭揚不在首都,來東海市,真的只是玩?
等到了蕭揚。
當蕭揚看到黃芩身邊的白洛的時候,眉梢快速的擰起,而後又鬆開,沒看白洛,而是看向黃芩,“你既然有朋友要招待,我先走了,等明天再通知你。”
他真是一分鐘都不想見到白洛,原本他對白洛的成見已經沒了,甚至還想爲以前對白洛的不好而討好白洛,但是,那次訂婚宴,柳如畫被送進了監獄,這一切雖然是雷北捷做的,但是,他清楚得很,都是跟白洛有關。
即使先前柳如畫有做得不對,但是,怎麼也不至於要被送進監獄,甚至,他還心有不爽,在雷北捷的眼裡,死黨竟然還不如一個剛認識一兩個月的女人重要。
所以,他對白洛又開始變得討厭起來。
“不一起去我家吃頓飯?今晚正好我在機場見到小洛,我請你們一起回家吃頓飯。”黃芩說道,她不知道蕭揚和雷北捷還有白洛之間的矛盾事,還以爲蕭揚還是如以往一樣看不順白洛,所以,她想通過這次吃飯,好讓白洛和蕭揚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些,畢竟白洛是雷北捷的未婚妻,而蕭揚是雷北捷的死黨,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
只是蕭揚壓根就不領這個情,看到白洛,他哪裡還吃得下飯,心裡想着的都是如今在監獄裡的柳如畫,不僅胃口沒了,連嘴巴都快管不住想要對白洛出言諷刺,冷哼了聲,提着行李箱就要走。
卻在這時,看到拿着兩瓶礦泉水走過來的刑遠,他的眉頭一皺,原本不想說出來的冷話,這時又忍不住飈了出來,“有些人,用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還好意思出來晃盪。”
常年跟在雷北捷身邊,他怎麼會不認識刑遠,刑遠是邢飛的弟弟,邢飛是雷北捷的貼身警衛員,而刑遠和邢飛是一起訓練的,其他方面都很好,只是比邢飛稍微差點,但是,卻也是極爲受到雷北捷信任的。
雷北捷讓刑遠跟在白洛身邊,給白洛打雜,他心裡就極爲的不爽快。
雖然說,他應該感謝白洛,如果不是白洛勾走了雷北捷,柳如畫或許就不會選擇他,只是,感謝是感謝,他更多的是痛恨白洛,如果沒有白洛,柳如畫就不會入獄,就不會每次去監獄探望柳如畫的時候,都見柳如畫比上次要瘦上一些,這還只過了一個多月,柳如畫都已經如此了,還要過兩年多,到柳如畫出獄的時候,他不知道柳如畫會變成什麼樣!
“喂,蕭臭嘴巴,你再敢這麼說,小心我揍死你。”黃芩的臉一下就變了,真沒想到,一個多月沒見蕭揚,他的嘴已經變得這麼毒辣了。
“蕭揚,我知道你和雷北捷之間有誤會,你喜歡柳如畫不假,但是,柳如畫進入監獄,那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將她的罪名扣在我頭上,蕭揚,你可真讓人看不起,也難怪,你這樣扶不起的阿斗,沒人會喜歡,你當真以爲柳如畫喜歡,你可真天真,都多大的人了,還看不清楚愛情!”白洛反諷道。
沒想到,一個多月過去了,蕭揚一點兒的反省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還愈演愈烈,對她和雷北捷更加的憎惡上了。
而站在一邊的黃芩全然沒弄明白之後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和柳如畫搭上邊了,柳如畫她倒是聽過的,聽說喜歡上了雷北捷,只是,怎麼最後會是這麼個結果。
她呆愣在一旁。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蕭揚喜歡的是柳如畫。
不過,這個世界上喜歡一個人真的不需要原因,就好比她喜歡陸御軒,陸御軒喜歡裴媛媛。
原本在東海大學的時候,白洛曾和她說過,讓她對陸御軒採取別樣的措施,就可以把陸御軒搶回來,可是,當真的在首都見到陸御軒的時候,她卻沒了那份勇氣。
尤其是在她的皮膚變白之後,她猛然間發現,她其實不想改變自己來獲得陸御軒的喜愛,也不想再報復陸御軒。
就好比白洛所說的,或許當她真的變了個人,讓陸御軒喜歡上的時候,她就不喜歡陸御軒了。
愛情,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最後纔會細水長流,通過手段或者改變自己得到的愛情,最後的最後終歸是會變質。
她的心在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將自己的心重新包裹起來,雖然知道裴媛媛不是個好女人,但是,她希望陸御軒最後自己能夠發現,也相信陸御軒終有一天會發現裴媛媛的真實目的是他的哥哥,青春,誰又沒受過點傷。
而且,後來白洛給她介紹了師傅,她更多的心思都放到了學醫上,對感情的事也漸漸的看淡了,回了學校,她沒有再可以的去找陸御軒。
她整天一個人要麼是埋在實驗室裡,要麼就是在師傅的辦公室裡和師傅請教醫術上的問題,這樣的日子,過得也是很充實。
她相信,會有那麼一個男人,會因爲她的優點而欣賞她,愛上她,而不需要她改變什麼。
“蕭揚,我還以爲你和小洛之間的關係至少有些緩和了,沒想到你對小洛還是這麼偏見,你不知道小洛的好,我知道,你不知道小洛的善良,我知道,既然你和小洛合不來,那麼,我們也沒必要做什麼朋友,你來東海市玩,自己找導遊,恕我黃芩不奉陪,小洛,我們走!”黃芩對白洛可是忠心到底,就算蕭揚帥氣那又怎麼樣,帥氣有個毛用,有閨蜜重要麼!
黃芩拉着白洛就走,原本她以爲就算蕭揚對白洛有偏見,但是,白洛都和雷北捷訂婚了,還能有多大的偏見,只是,沒想到蕭揚竟然將柳如畫入獄的事情都扣在白洛的頭上,這種傻逼行爲,讓她極爲的厭惡。
她是因爲白洛認識了蕭揚,就算她和蕭揚是認識了,但是,那也只是認識,哪裡比得上她和白洛之間的感情。
她向來是容不得別人說一句白洛的不是的,今天,蕭揚的話說得這麼難聽,她沒打蕭揚一頓已經是好的了。
白洛沒再理會蕭揚,和黃芩走了。
而刑遠則留下來,一拳就揍上蕭揚的鼻樑,冷冷的道:“侮辱我家夫人,這一拳頭是輕的!”
白洛隨黃芩來到黃家,黃芩在路上的時候,和白洛商量把她的師傅燕小裙也喊來,白洛同意了。
燕小裙她這次重生後只在醫門見過一次,上輩子和燕小裙的關係倒是還算好,只是,那時燕小裙還沒成年,如今,燕小裙也十八歲了。
燕小裙比黃芩還小,但是,黃芩心甘情願喊燕小裙師傅。
當燕小裙得知可以見到白洛,她很爽快就答應了,而且,還飛速的趕往了黃家,對於這個叫白洛的門主,她是很敬佩的,雖然白洛的年紀只比她大一歲,但是,在醫門比鬥中,她也看到了白洛的醫術才華,她可不和那些只會嫉妒的人一樣,她是很佩服白洛,也十分的認可白洛是醫門的門主。
當燕小裙在黃家見到白洛,就小聲的向白洛尊稱了一聲,‘門主’。
聲音很小,白洛微微點頭,用兩人聽到的話,“在外面,喊我洛姐就好。”
“是,洛姐。”
黃老爺子得知白洛來家裡做客,極爲的高興,讓媳婦們親自下廚,準備了豐厚的一頓晚飯,尤其是黃芩的媽媽可是更是高興,黃芩如今醫術得到這麼大的進步,她也從黃芩的口中得知是白洛的相助,而且,她原本對白洛的印象就極爲的好,這次,白洛好不容易回到東海市,她將她拿手絕活都施展開來。
晚餐的時候,黃老爺子讓白洛坐在他的身邊,這可惹來了黃家另外兩個媳婦的不滿,大房的唐氏就勸說道:“爸,白洛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有資格坐在你的身邊。”
“就是,爸,就算你喜歡白洛這個小丫頭,也不能亂了規矩。”三房鍾氏附和道。
自從黃老爺子醒來之後,大房的日子越發的難過,三房還相對好些,二房如日中天,這讓大房和三房都嫉妒不已,如今,連黃芩的同學都能坐到黃老爺子的身邊去,這是什麼跟什麼,也太不將他們的子女放在眼裡了,要知道,小輩們還沒誰在吃飯的時候坐到黃老爺子的身邊。
“你們倆給我住嘴,還嫌上次不丟人嗎,我想讓誰坐我旁邊,那是我的事,什麼時候我的事還要輪到兩個兒媳婦來指手畫腳了!”黃老爺子當即就火爆了起來。
他這兩個兒媳婦可真是不爭氣,整日只想着如何將家產多拿點過去,琢磨着怎麼讓他改遺囑,除了這些,這兩個兒媳婦還能做點什麼!
就連白洛是雷北捷的未婚妻,是元首的兒媳婦的事都不知道,真是夠不爭氣的!
單憑白洛如此顯赫的身份,都可以直接坐在他們黃家的主位上!這些不爭氣的兒媳婦,成天都給他惹事。
唐氏和鍾氏見老爺子生氣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但是,看到燕小裙,她們就又忍不住多嘴了,既然說不得白洛,那說說燕小裙總可以了吧!
“雲老師,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看樣子,比我們家黃芩年紀還要小上些吧?”唐氏說道。
剛纔唐氏針對白洛,燕小裙可是看在眼裡的,唐氏對白洛不好,她自然不會給唐氏好臉色看,她教導黃芩,也是得了白洛的命令,來黃家吃飯,也是得知白洛要來,纔會過來,可這並不代表她是個好相處的人。
燕小裙直接不理會唐氏,將唐氏的話當作耳邊風。
這般的傲慢,讓唐氏生生的吃了個閉門羹,當即就發作,“懂不懂禮貌,問你話呢,都不回答,怎麼爲人師表的!”
“我和你又不認識,幹嘛要回答你的話,你算老幾?敢這麼和我說話!”燕小裙當即冷聲呵斥過去,雖然年紀小,但是,那份高傲的氣勢卻是十足的。
他們醫門的人,就算入世,出來了,誰家不是笑臉躬身有請,可不會有人膽敢像唐氏這般的無禮。
“你!你竟然拿說我算老幾,你別以爲你個小小的大學老師,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唐氏剛纔受了老爺子的氣還地兒撒,現在這個小丫頭又敢這麼的和她說話,簡直就是找抽。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黃老爺子就站了起來,呵斥道:“還不將你媳婦帶回房,在這裡丟人現眼嗎!”
黃家大哥見自己老婆受了委屈,卻還要被父親這般的責備,當即也不管什麼,說道:“爸,這壓根就不是我老婆的錯,雲老師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我老婆算老幾,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的對我老婆說話!”
鬧翻了。
白洛站起身來,冷冷的道:“既然黃家的意見這麼不統合,那麼我們也沒必要來吃這頓飯,小裙,走!”
白洛也是有傲氣,黃家的人,她也就只喜歡黃芩一家,其餘的人,她還不給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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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姐,走,真是一羣井底之蛙!”燕小裙冷笑一聲,起身來到白洛身邊,如果白洛此時說一句讓她別教導黃芩了,她當即就會答應。
黃老爺子見狀,只能在原地狠狠的瞪自己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朝黃芩丟去一個眼神,而黃芩也站起了身。
“大伯,大嬸二嬸,你們真的是一羣井底之蛙,知不知道小洛是誰,小洛是元首未來的兒媳婦,雲老師是小洛介紹給我的,醫術好得不得了,你們這羣八婆,把我的好朋友和良師氣走,我和你們沒玩!”
罵完,黃芩就跑出追人了。
而大房二房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唐氏和鍾氏,自從在家裡見過一次白洛之後,她們都將白洛當作一個窮女孩,甚至還對黃芩說過‘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
只是,沒想到!
她們聽到什麼了,黃芩說白洛是元首未來的兒媳婦,元首!元首未來的兒媳婦!
雷家的人!
這個消息有如原子彈般在她們的腦海中炸了開來,將她們給炸得差點白癡了。
黃老爺子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們這羣井底之蛙,只會丟人現眼,從今往後,你們也別在家裡住了,老一,老三,你們都給老子搬出去住!看到你們,老子就心煩!”
黃家外面。
此時天已經黑了。
黃芩追到了白洛,十分抱歉的道:“小洛,雲老師,真的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會這樣的針對你們,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考慮周到。”
她是真的沒想到,她的大嬸二嬸的嘴巴會這麼毒辣,如果早知道,她肯定不帶自家好友和師傅回來吃飯。
“沒事,我現在倒是餓了,我們出去吃吧。”白洛對黃家的事情是知道點的,上次和黃芩來黃家給黃老爺子治病的時候,就已經看過她們的醜臉,今天再次見她們的醜惡嘴臉,倒是也沒覺得奇怪。
“恩恩,我請客,雲老師,你別生氣,別和她們婦道人家一般見識,她們整天就只知道在家鬥和我媽鬥,也不懂什麼。”黃芩說道。
“洛姐都說沒事,我自然是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洛姐,我們去吃什麼?”燕小裙不敢去抱白洛的手臂,只能在白洛的身邊蹦躂着。
醫門門主上任那天,她可是見識過什麼叫做強悍,什麼叫做權勢滔天,尤其是白洛身上當時散發出來的霸氣威壓,讓她對白洛一直都是崇拜不已,不敢輕易靠近,沒想到白洛會有一天親自打電話給她,派給她個任務,她可是高興了好久。
刑遠開車,載着她們三人去了皇朝飯館。
三人吃得都很盡興,期間燕小裙也終於拉近了和白洛之間的距離,讓她整完都興奮得不行,最後喝酒醉得稀裡糊塗的,就在附近的皇朝酒店找了兩個房間。
黃芩也喝醉了。
白洛將她們兩個醉倒的人都處理還了之後,便離開了皇朝酒店,上了車。
“去醫門。”白洛對刑遠說道。
而後便揉着太陽穴,閉目靠在後車座上,醫門的路線她已經告訴了刑遠。
刑遠是雷北捷派給她的心腹,她對刑遠也是信任的。
車子開着。
只是,他們的車子還沒開出東海市,就遭到了東海市警察的圍剿。
“夫人,他們是在追我們。”刑遠提醒道。
“開快點,別讓他們追到,先聯絡下這邊的警察署,問他們到底是爲什麼?”白洛繼續閉着眼,說道。
東海市果然還是混亂。
“是。”刑遠領命,給東海市警察署打去電話。
這些方面,還是他出面比較好。
掛了電話之後,“夫人,他們說我們車內有殺人犯,真是氣死人了,我們車裡就我們兩人,什麼時候有殺人犯了,夫人,他們肯定在出東海市的路口都設有警點,我們怕是過不去。”
白洛睜開眼,快速的分析了番,原本還以爲他們是追錯了車,沒想到,對方的回答竟然是如此,這麼看來,對方是故意的了!
東海市是代戰勢力的盤踞地,如今雷家和代家應該是正式開戰了,阮鐵東被抓,代家的人也怕他們的人泄露出去。
“先別開出東海市,我們走南邊那條山路,繞過去。”白洛說道。
此時她也不想和東海市的人鬧上,“其餘的人,讓他們直接從大道去,我們在岐山腳下匯合。”
其餘的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暴露出來,就算東海市的人想拖延住他們,她相信他們也有辦法出來,而她,可不想和東海市的人正面碰上,否則,還不知道得有多麻煩。
“可是,夫人,如果他們走正道,我們走小道,要是在山上遇到了危險,沒人保護夫人,這怎麼辦?”刑遠擔憂的說道,少爺是讓他們護衛隊保護夫人的安全,可是,現在夫人讓其餘的人從正道走,和他們分開,要是真的在路上遇到危險,敵方的人又多的情況下,他不敢打包票保證得了夫人的安危。
“沒事,我會吩咐人來山裡接應我們。”白洛說道。
五十個多個人如果都跟着她走的話,那太惹人注意了,肯定會把那羣人給吸引過來,而且,她還可以設計對方一把,如果對方的人以爲她不敢一個人過山路,而是讓五十多號護衛隊保護着,那,他們肯定也會被那五十多號的護衛隊吸引過去,而放到她們這邊的人就少了。
“對了,讓他們那邊的人,儘可能的高調點,讓其中一個人假扮成我,要逼真點。”白洛想了之後又說道。
刑遠聽了之後,眼睛一亮,果然,還是夫人想得周到,“是,我馬上吩咐下去。”
刑遠開車的技術倒是真不錯,擺脫掉了東海市追來的那波人,車子直接開到了一個小山莊,才停了下來,而此時已經接近黎明。
“休息一個小時,待會上路。”白洛說道。
在這裡不能休息太久,但是,開了這麼久的車,刑遠肯定是很累了。
而此時,在黃家黃老爺子的書房裡。
黃老爺子正站直身子接聽着電話。
“飯桶,不是說白洛來到了東海市嗎?爲什麼我們抓到的不是白洛!只是個冒牌貨!”對方的聲音泛着大怒。
黃鴻章一愣,而後恭謙的道:“我確定白洛是真的來了東海市,她還來我們家裡吃了頓飯,我家孫女和白洛是好友,而且,我也見過白洛一面,不應該是假。”
對方哼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黃鴻章這才癱軟坐在椅子上,放下電話,整個人的表情有點痛苦,白洛那個丫頭可以說是她的救命恩人,只是,沒想到,上頭竟然在追殺白洛,而他,爲了能夠再多活點時間,背叛了洛丫頭。
拿出根菸,點上火,深深的吸了起來。
不知爲何,在聽到上頭的人說沒抓到白洛,他的心竟然還帶着份喜悅。
難做。
人,難做。
一個小時候,白洛讓刑遠將車子開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兩人才下了車,走了與車相反的方向,上了山。
刑遠疑惑的道:“夫人,醫門不是走這條路啊,我們走反了。”
“沒事,這條路也可以到醫門,只是繞得遠。”白洛說道。
沒過多久,小村莊就來了一批身着軍服的軍裝,只是,他們的軍裝和我國的軍裝有區別,而,這個小村莊裡的村民大多是些留守兒童和孤寡老人,所以,他們對於軍裝也沒多大的認識,只看到軍裝,就知道對方是軍爺,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而這批軍官中領頭的人赫然是醫門中的嚴正庭。
“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嚴正庭打開白洛的畫像,村民們大部分都被軍官們都給喊出了家,來到廣場集合。
白洛和刑遠來這邊,來得早,又是在黎明之前,而且,兩人都未曾下過車,只是,車子在村莊裡停了一個小時,所以,村民們壓根就沒見過白洛。
“沒見過。”村民們紛紛搖頭。
嚴正庭的臉色極爲的不好,根據街道攝像頭,層層排除,才追到了這裡,可是,這裡的人竟然沒見過白洛。
“那見過這輛車麼?!”嚴正庭又將轎車的照片放出來,讓村民一個個的看。
“見過!”一個小孩子大膽的舉手說道。
聽到這句話,嚴正庭立即來到小男孩的面前,小男孩還被嚇了一跳,後退好幾步,嚴正庭見自己嚇着了小男孩,壓住心裡的急切,蹲下身子,好聲的說道:“別怕,幫軍官就是幫你們,那是一羣壞人,我們正在逮捕他們,告訴大哥哥,你在哪裡見過這輛車,什麼時候?”
小男孩見眼前的軍官不那麼兇之後,才漸漸的褪下心房,鼓起勇氣說道:“是在天剛亮的時候,我出來噓噓,就看到了那輛轎車,我們村子裡很少有轎車開進來,所以,我記得特別的清楚。”
“開去了哪裡,小朋友還記得嗎?”嚴正庭又好聲的繼續問道。
小男孩擡手一指,指向的正是白洛她們的車子開去的方向。
嚴正庭望過去,眯了眯眼,原來她是要回醫門,那就好辦了,從這裡到醫門的道路,他都清楚,而白洛,她們應該會走最近的路。
“大哥哥代表廣大人民謝謝小朋友的幫助。”嚴正庭站起身,而後讓人解散這些村民,拿出地圖,指了幾條從小村莊到醫門的路,不管小路大路,不管近路遠路,嚴正庭都一一分析出來,而後指派任務下去,每條路都派人前去追捕。
但是,越近的路派去的人越多,越遠的路派去的人越少,而他,則是走上了最近的那一條路。
白洛這麼急着回醫門,肯定會走近路。
“出發!”嚴正庭右手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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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隊人馬便分隊前進。
白洛和刑遠此時已經來走在山上。
“主上,嚴正庭派人追來了。”琴的信息發了過來,而且還將嚴正庭分組搜查的信息稟告給了白洛。
白洛算着那些人會追來,便留着琴在小村莊裡。
剛纔那批村民中,其中就有個是琴假扮的。
白洛看完信息,勾了勾脣,看來真是代家的人來追殺她了,還把她說成是壞人,可真搞笑,代家想要謀權篡位還敢打着正義的旗號在國內欺騙民衆,她該給雷北捷發去一條信息,讓對方在電視上多多宣傳代家軍和國民正規軍的區別。
“他們追過來了五人,我們繼續走。”白洛開口說道。
嚴正庭的謹慎思維倒是讓她微微的佩服,如果是一般的人,怕是不會將所有的道路都布上兵,尤其是她選的這條最遠的路。
“五個人,夫人,我會保護你的安全。”刑遠咬咬牙說道。
他原本認爲白洛只是個弱女子,但是,見到白洛走了這麼遠的山路,也沒見白洛氣喘呼呼,倒是讓他對白洛又多了一份看待。
他一個人對付五個,還要保護白洛,如果對方的實力不怎麼樣的話,他是完全可以保護好白洛的,就怕對方來的人都是身手不錯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想要抓走白洛,就得踏着他的屍體走。
而且,不知爲何,他總是覺得白洛不一般。
主人的事情,他是不方便過問的,只是從大哥那邊得到過一點消息,說白洛的醫術極爲的好,還是醫門的門主。
他對醫術不懂,所以,也沒聽過什麼醫門,但是,既然能夠擔當上一門之主的人,又怎麼會是小樣。
而就在此時。
忽而,身後傳來腳步聲,而且,還是越來越多的腳步聲。
白洛的臉色一變,這哪裡是五人,難不成嚴正庭後來改變了計劃?’
“藏起來。”白洛立即說道。
還好是在山裡,藏身,很方便。
刑遠又是軍人,更懂得如何藏住自己。
而當白洛看到走近的人時,才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嚴正庭的人。
“白洛,我是奉了君上的命來保護你的,出來吧。”青龍跑到這裡,就停下了腳步,他雖然看不到白洛,但是,感覺到了附近有一股氣息。
當然,這股氣息不是白洛的,而是刑遠的。
白洛的氣息,他還感覺不到,只是,他不知道。
白洛見既然是雷北捷派來的人,便也走了出去,只是,此時,刑遠趕緊跑到白洛面前,將身子攔在她面前,警惕的望着對面的一夥人,細數過去,竟然有二十來號人,他的心裡一陣唏噓,但是聲音可不畏懼,“你們是誰?”
什麼君上,他都沒聽過。
白洛見刑遠如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他們是來保護我的。”
刑遠一愣,而後又想到先前白洛說過會讓醫門的人來山上和他們匯合,難不成這些人就是白洛說的那批人?
只是,那個君上,怎麼聽怎麼彆扭,這夥人看起來又不像是白洛說的醫門的人,要是醫門的人對白洛不應該是畢恭畢敬的嗎?可是,這些人對白洛卻是瞪眼的,尤其是這個領頭的,眼睛都要瞪上天了。
如果不是白洛說沒事,他估摸着這些人是要來找白洛麻煩的。
“繼續走。”白洛揚了揚手。
原本她就不怕後面追來的嚴正庭的五個人,現在有了青龍這批人,更加不怕了。
但是,路上可就少不了話了。
皇權榜的人都還不知道雷北捷就是他們的君上權古馳。
青龍被派來保護白洛,他心裡哪裡受得了,尤其是,他一直都以爲白洛會和權古馳走在一起,卻沒想到,白洛竟然嫁給了雷北捷。
尤其是讓他想到先前白洛和劉振宇的那一腿,更加的覺得白洛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白洛和他們家君上什麼都做了,最後,竟然沒和他們君上結婚,卻和那個雷北捷定了婚,簡直就是可惡至極,而他們君上,被傷了心,卻還要派人來保護白洛的安危,他心裡對白洛簡直就是無法容忍。
感覺到背後的那想殺了自己的眼神,白洛勾脣無奈的笑了笑,她也明白青龍的想法,不過,她不想解釋。
而刑遠就不滿了,“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呢,我家夫人是你可以這樣盯着的麼!”
他真想跑過去好好的問下白洛,這個青龍,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來保護白洛的。
那眼神,他都瞧出來是恨不得殺了白洛了。
讓這麼個危險的人在身邊,刑遠一點兒都不放心,總是走在白洛和青龍的中間,阻止青龍接近白洛。
“我還能什麼眼神,哼。”青龍將頭一撇。
“我說,你就是白洛吧。”走在後面的一個女人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臉上的假面撕了,走了出來。
當青龍看到她的時候,狠狠的瞪了過去,“朱雀,你怎麼來了!”
該死的,她混了進來,他竟然沒發現。
皇權榜的人都在準備着給君上辦婚禮了,卻沒想到,新娘子的心壓根就不在他們的君上身上,而是在古夏的雷神雷北捷身上,簡直就是可惡。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倒是要來看看這個禍國殃民,拋夫棄……的女人。”她很想說拋夫棄子,但是,想到這個女人和君上還沒孩子,只能將後面那個‘子’字省略掉。
青龍接電話的時候,她恰好在門口,不想聽,也聽到了,而當聽到青龍第一次和君上衝起來的時候,她就聽明白了君上讓青龍去做的事,她當然也被氣得不輕。
原本上次他們皇權榜的人爲了君上去救白洛就犧牲了不少的人,讓她對白洛可是恨得牙癢癢的,這次,卻沒料到,君上又派青龍去保護白洛。
更甚的是,她回來後,就查了白洛的消息,得知了白洛已經和雷北捷訂婚,當即就對白洛更加的討厭,對自家君上更加的同情。
自家君上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女孩,這個女孩,竟然敢不喜歡他們君上,都不知道他們君上這次受了女人的傷,會不會更加的憎惡女人,會不會一怒之下,讓她去轉性變成男人,要真到那個時候,她肯定要去殺了白洛!
所以,爲了不讓自己將來一日變成男人,她就混進青龍帶的隊裡,青龍雖然和君上吵了架,但是,卻不敢不聽君上的命令。
見到白洛之後,她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個白洛確實有讓男人爲之瘋狂的資本,可是,再漂亮又如何,竟然不識真男人,不喜歡他們家君上,真是眼珠子瞎了!
而且,兩隊人都相遇這麼久了,白洛竟然一口不提他們的君上,一點都不關心他們君上如今過得好不好,更別說對他們君上感恩了,想想,她就爲他們家君上感到不值得。
“什麼話等到了醫門再說。”白洛淡漠的道,她自然知道這羣人心裡想着什麼,只是,此時還在外面,她不想節外生枝。
“哼,你是心虛了,等到了醫門,你就不需要我們的保護了,你當然可以一句話都不說。”朱雀冷哼一聲,“我就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狠心的女人,我們家君上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沒放在眼裡,竟然去喜歡那個勞什子的雷北捷!”
“喂,你個臭女人,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勞什子的雷北捷,那是我家少爺!夫人喜歡我家少爺不喜歡你們家君上,說明我家少爺的魅力比你們家君上的大!”刑遠的歲數也就二十二歲,雖然沉穩,但是,有時候還是表現出一點小孩子的性子,比如,現在。
看到朱雀的臉越來越黑,他又擡頭傲嬌的道:“不服來咬我呀!”
什麼君上,哼,肯定是不如自家少爺的。
“看我不咬死你,小男人!”朱雀一吼,就朝着刑遠撲了過去,刑遠剛剛那話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哪裡料到朱雀會真的撲過來。
一個沒防,就被朱雀撲了個正着。
‘砰’的一聲,他一米八二的身高就直接栽倒在地。
而朱雀還就真對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直至咬出血,才離開了他的脖子,騎在他身上,極爲的霸氣的道:“老孃就是咬了,就是不服氣!憑什麼!我們家君上對她多好,爲了救她,親自去了劉振宇的老巢,爲了救她,出動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哼!你們家少爺做了什麼!”
“瘋女人,說咬就咬,你給我滾。”刑遠壓根就不理會朱雀的話,一把就將朱雀給推開,從地上爬起來。
白洛在旁邊觀看着,擡手扶額,她是該和雷北捷說下這邊的情況麼?
她能說他們在說的少爺和君上都雷北捷一個人麼?
青龍看到白洛扶額的動作,冷哼一聲,“怎麼?朱雀說錯了!當初在白家,也是我家君上幫了你,你卻和雷北捷訂了婚,這樣的傷我們君上的心,白洛,你到底還有沒有心!”
白洛有理說不出,乾脆就不說,就讓他們誤會好了。
冷冷的道:“終有一天,你們會明白!”
雷北捷就是權古馳的事兒,雷北捷沒說出來,她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否則,元首的日子竟然是地下黑暗組織的頭領,這樣的謠言一出,對雷家是致命的打擊。
“明白你是個無情的女人!”青龍冷斥一聲。
原本他一直都是站在白洛這邊的,希望白洛能夠和他們家君上在一起,他可沒忘記,當日在東海市的黃家武館裡,白洛暈倒在牀,他家主上整個人都變了,變得連他和白虎都認不出來了。
他們家君上這麼的深愛着白洛,而白洛卻不愛他們家君上,這對他們家君上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放心,今天我們會把你安全的送到醫門,只希望你,以後別再招惹我家君上,既然不愛,就不要來招惹!”青龍冷聲道。
白洛沒應話。
而朱雀和刑遠兩人倒是沒再打上,但是,一路上都在爭論個不停,爭論到底是雷北捷牛逼,還是權古馳牛逼。
在快要抵達醫門的時候,白洛的臉色倏地一變。
前後都有人來了。
MD,被前後夾擊了。
她並沒有通知醫門的人前來幫她,因爲在得知對方追來的人是嚴正庭之後,她就去掉了那個讓醫門的人前來支援的想法。
果真,她看到了嚴正庭。
前後都有人,後方追來了五人,前方有上百號代家軍。
這裡距離醫門還是有點距離,嚴正庭既然在這裡阻攔她,想必也在醫門佈置了防線。
雲淵在醫門這麼多年,不是燕星文一兩個月可以將雲淵的勢力拔掉的。
“白洛,沒想到你竟然和皇權榜的人混在一起,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嚴正庭一張國字臉上,出現了不常見的笑容。
刑遠在路上的時候,和朱雀多番鬥嘴,也知道了這羣人到底是何人,也明白了朱雀口中的君上是誰,所以,對嚴正庭的這句話也沒覺得意外。
“你管得也太遠了吧?我可真沒想到,我們醫門的人竟然做了代家軍的一員。”白洛勾脣諷刺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裡,死在醫門的門口!讓你死不瞑目!”嚴正庭冷哼一聲,右手一揮,指揮着人進攻。
他可不想拖延時間,這裡距離醫門不遠,雖然還沒過醫門的陣法,但是,也難保燕星文的人不會衝出來。
而且,老師也發了死命令,一定要讓白洛死!
而他,看到雲倩的樣子的時候,更加恨不得讓白洛生不如死!
竟然將他的女神給弄成那麼一副樣子,如今,雲倩的精神都還處於瘋癲狀態,沒恢復正常過來,時不時的就會犯病,痛得死去活來,就算是他出面,也解不了,他甚至讓雲淵出面診治,但是,雲淵那個老匹夫竟然說也治不了。
他可不信雲淵的話,放眼整個世界,如果雲淵都治不了,那就沒人治得了雲倩的那個病。
白洛這邊的人,只有二十二個人,加上白洛的四個暗衛,也就只有二十六個人,而對方,前後算起來就有上百號人,還都是佩戴了武器的。
嚴正庭下的是死命令,是要白洛死,這樣讓他的屬下更加肆無忌憚的開槍。
白洛一邊閃躲,一邊給燕星文打了通電話,讓他火速帶着醫門的人出來救援,並讓他防着雲淵。
雖然知道青龍帶來的人是可以一敵好幾個,但是,還是保守點爲好,她不想讓皇權榜的人有損失。
否則,還不知道青龍他們還得怎麼罵她,而且,這些人也都是雷北捷的親信,她對他們的生命負責。
燕星文得了信,立馬就號召人,只是,走到醫門門口,就遇到了雲淵帶着的人。
“老燕,帶這麼多人,是去哪裡呢?”雲淵奈何不了雷北捷的那衆多的軍隊,還奈何不了燕星文不成,心裡哼了聲。
“你說呢?老雲,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燕星文得知在外面圍剿白洛的人是嚴正庭帶領,就更加的氣憤,這羣人,真是太狡詐了,想要在此殺掉白洛,好讓雷北捷將責任怪罪於醫門,最後還不是雲淵他們得利!
“我只是來問問老燕要去做什麼,膽子哪裡大了?”雲淵假裝不知道。
燕星文冷冷的掃了一眼雲淵背後那羣人,道:“現在醫門的大長老是我,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雲淵,你還不帶着你的人退回去,今天沒我的允許,一個人都不準出醫門!”
雲淵倒是沒說話,但是,他的弟子張靈兒卻開了口,“大長老,你才當幾天的大長老,就這樣的對我們師傅,我們師傅當年當了那麼久的大長老,可從未限制過你的自由,你這樣對我們師傅,你到底用心何在!是不是想要將整個醫門都霸佔住!到底是誰大膽,明顯人都看得出來!你纔是吃了那個雄心豹子膽的人!”
張靈兒得知大師兄在外面阻殺白洛,心裡可激動得不得了,恨不得親自去殺了白洛,但是,她知道,以她的身手,過去,只不過是給白洛殺,她就在這裡等着白洛死的消息,也是一件讓她爽快的事情。
燕星文不是個笨蛋,聽了張靈兒這句話,想了幾下,就明白了雲淵帶着這麼多人來的目的,原本他還以爲雲淵是要帶着這些人出去殺白洛的,但是,現在,聽了張靈兒的話,他才知道,MD,雲淵帶來這麼多人在門口是爲了阻止他出去,而且,最後肯定還會將白洛被殺掉的事情放到他頭上!
該死的,雲淵這個老匹夫!
“雲淵,你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不管你們。”懶得在這裡再和雲淵浪費口舌,雲淵既然有如此把握外面的人能夠殺掉白洛,而白洛又求救於他,想必外面的情況很糟糕。
他得趕緊帶着人出去幫忙纔是。
而云淵,也撕破臉了,手一揮,身後的人立即就全部攔在了燕星文的人的面前。
“老燕啊,都這麼晚了,出去做什麼,還不如陪我一起去喝杯酒,暖暖身子。”雲淵笑得滿臉賊光。
燕星文一看就覺得的討厭,擺着臉,看來雲淵是想要將他攔在這裡了,冷冷的道:“雲淵,你要和我作對?”
這些日子裡,他都在一步步的瓦解雲淵,沒想到雲淵這個老匹夫還能一次性帶出這麼多的人,尤其是,那些原本他以爲都已經被他收攏過來的人,又全部返回到了雲淵的身後。
“老燕,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和你作對呢?我們可是師兄弟的關係,我只是想和你去喝杯酒,難道你不肯賞我這個名面子?”雲淵笑眯眯的道,整一個笑面虎。
“如果我說不呢?”燕星文冷斥道,喝酒?呸,是要禁錮他纔是真!
“那我就沒辦法了。”雲淵聳了聳肩,右手一招,藏在暗處的人全部走了出來。
當燕星文看到對面的隊伍增加到兩三百號人的時候,他的心已經提得老高了,狠狠的咬了咬牙,他這邊才帶了五十號人,哪裡會是對面雲淵的對手。
氣得他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乖乖的,或許,我還能保你有個長老的位置坐,否則,我手裡的槍可就不長眼了。”雲淵拿出一把配槍,放在手心裡隨意把玩着。
看得燕星文幾乎想衝過去,揍死雲淵。
雲淵那個老匹夫連軍火都搞到了,而他們這邊用的還都是冷兵器,怎麼拼!
他給自己的大弟子滄海,滄海得了眼神,給白洛發了條信息,將這邊的情況寫明,怕是不能出去幫白洛了。
白洛這邊。
打得異常的慘烈。
嚴正庭先前在雲淵的院子裡見識過白洛的身手,故而,這次帶來的人,各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代家戰士,在血殺中鍛煉出來的。
爲的就是將白洛殺死,讓雷家頓時失了軍心。
“夫人,你先走。”刑遠一直都擋在白洛的面前,看到他們這邊的人步步後退,也知道了形勢不利。
“我就算跑,那我就落單了,還不知道嚴正庭的人在附近有沒有埋伏,所以,我和你們一起!”白洛冷靜的說道,她不信命運,她既然能過重生,那必定有讓她重生的理由,她還沒做什麼重大的事,斷然不會輕易死掉。
“我們護送你一起離開這裡,是我考慮不周,帶來的人太少了。”青龍自責道,其實君上是讓他帶上個百來號人過來,但是,想到白洛都已經是雷北捷的老婆了,還帶那麼多的人來保護白洛,太浪費了,而且,他也覺得以他帶來的這隻精兵,可以很好的保護白洛。
只是,沒料到,對方這次好像是做足了準備,派來的人都是個中高手,他們這邊已經損失了三個人了。
他這次真不該不聽君上的話!
“一起走。”白洛的臉上也掛了不彩,雖然無論她的身手還是她的槍法,都已經很好了,但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大象都能被螞蟻們給供了,她也很慘。
而後她對刑遠說道:“聯繫那邊的護衛軍,什麼時候到?”
五十多名護衛軍,如果趕來的話,那他們的勝算要多很多。
那些護衛軍,她都探測過他們的功力,都很不錯,雷北捷留給她的人,不會差。
“我已經聯繫過他們了,最快還要半個小時。”刑遠說道。
白洛摸了一把臉,而後說道:“那我們就堅持下來半個小時,我先去抓下嚴正庭,你們自己保護好自己。”
也不待他們回話,直接身姿如魅影般,他們已經將人給拖往樹林這邊,所以,掩護的東西很多。
“夫人!”刑遠捂着嘴巴大喊一聲。
沒想到,夫人竟然要去抓嚴正庭!
而當他看到夫人的身影消失時,還沒反應過來,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時候夫人有這麼好的身手了。
剛纔白洛一直都在她背後,他一直都在注意保護着白洛,也就沒去看過白洛的身手,雖然看到白洛開過槍打死過人,他想的是,白洛在軍校學習了段日子,或許是有了進步。
而青龍和朱雀卻一直都在旁邊看着的,在白洛走了之後,也沒說什麼,因爲他們的驚訝早就過了。
所以,青龍纔會那般的坦然在白洛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而朱雀還不說話。
白洛藉助着樹林的優勢,朝着嚴正庭所在的位置接近。
嚴正庭並沒有動手,他一直都在後面用望遠鏡關注着這場戰鬥的局勢,指揮着人手。
雖然他很想衝到最前線,手刃了白洛,但是,他不會忘記自己最擅長的是運籌帷幄。
光線漸漸的暗下來,白洛他們從小村莊走到這邊走了大半天的路,和嚴正庭的人碰上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又對戰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天色暗了。
“嚴少,天氣越暗,對我們越不利,怎麼辦?”站在嚴正庭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加緊進攻,但是,注意隊形,別中了他們的計,不可追逃兵,除非對方是白洛!”嚴正庭冷靜的下達命令。
“是。”
“咦,老三怎麼還沒回來,去尿個尿要這麼久!”嚴正庭掃了一遍四周,見到少了一個人,不滿的說道。
“我去看看。”
白洛剛用的匕首,剛殺掉一個,在暗處的眼睛有如鷹眼一般,沒有專注的去看嚴正庭,因爲看嚴正庭的次數多了,嚴正庭就會發現她的存在。
很好,嚴正庭的身邊只有六個人,而距離嚴正庭最近的隊伍也只有十個人。
她可以慢慢的磨着過去。
“老三,出來,還想不想幹活了,撒泡尿這麼久!”老二扯着嗓門罵道。
只是,話剛罵完,就感覺到脖子一涼,低頭一看,看到一把匕首橫亙在脖子上,正想喊出聲,卻喊不出來,因爲他已經沒了呼吸。
搞定一條,嚴正庭身邊只有五個人了。
殺了兩個,怕是已經引起嚴正庭的注視,她貓着身子,在叢林中慢慢往嚴正庭的身邊移,以S型線。
嚴正庭見老二老三去了都還沒回來,臉色不好看了,正要指揮人去將那兩個懶貨喊回來,卻不料,身後一道冷風襲來,他本能的身姿一躍,與此同時,回頭一看,臉色一變,心中頓時明白了老二老三的去處。
“白洛,真沒想到,你竟然直接來了我這邊,你太……”嚴正庭嘚瑟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身子一軟,而與此同時,他身邊的人都中了毒似的,全部軟趴在地。
嚴正庭感覺到身體不對勁,也不檢查身體,趕緊就要大呼讓人過來救他,卻不料,嘴巴立即被白洛用隨手抓過來的衣服堵住。
白洛不耽誤時間,手中的銀針幾針下去,就封住了嚴正庭體內的內力,而後扛着他飛速的逃走,隱身在黑暗中。
當嚴正庭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嚴正庭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們不見了嚴少,頓時,他們軍心大亂。
白洛扛着嚴正庭回到了自己這邊。
當刑遠看到被白洛抗在肩膀上的嚴正庭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愣了好幾秒。
雖然見識到白洛鬼魅般的身手,但是,他還是難以置信,白洛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把對方的軍師給擄過來了。
白洛雖然擒住了嚴正庭,但是,也沒有那麼傻逼的威脅着嚴正庭退兵,這些人是代家的人,嚴正庭也只不過是代家軍的一員,代家軍不將她弄死,是絕對不會退兵的,即使她拿嚴正庭來威脅,那個時候,被射成馬蜂窩的人怕會是她。
而她將嚴正庭捉來,自然有她的道理,嚴正庭是這場戰鬥的出謀人,又是指定進攻路線的人,相當於對方的軍師,軍師的重要性她一直都知道,而夜色是她最好的掩護色,這才選擇好時間去抓人!
“青龍,通知下去,讓人一邊喊嚴正庭被我們抓了,一邊打對方。”白洛吩咐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最好是說得越難聽越好,把對方的士氣打亂。”
“太奸詐了!”朱雀撇了撇嘴,小聲的說道。
說真的,原本她對白洛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是,經過這場生死戰鬥,她看到白洛的另一面,認識到了真正的白洛,心裡也不免對白洛的行爲點個贊。
確實是她所欣賞的巾幗類型,只是,太可惜了,白洛竟然不喜歡他們家君上。
回去後,她一定要好好的請人去給君上上點追求女孩子的課,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一定得讓君上追到手,當他們的壓寨夫人。
“你個女人,懂什麼。”刑遠見朱雀對自家夫人用‘奸詐’兩個字來評價,立即就不滿了,“這叫做有勇有謀,你這個女人,肯定不懂!”
“切……”朱雀倒是也沒反駁。
嚴正庭口中被塞了衣服,想罵人罵不出來,白洛這種行爲,TMD,就叫做耍詐!
“怎麼,不服氣?”白洛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嚴正庭的臉上。
對付嚴正庭這種人,就該動粗。
嚴正庭用雙眼狠狠的瞪着白洛,話罵不出來,只能用眼睛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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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這是大結局(上),14號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