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總有舒藍一覺睡到了天亮,一陣神清氣爽。
殊不知昨天晚上某個男人被打的半死,平白遭此橫禍,現在還巴巴地躺在醫院裡摸不着頭腦,也不知是不是被揍懵比了還是痛的沒法思考……
“藍藍吃早飯了,看媽給你做了好吃的。”
客廳裡一如既往地放着早間新聞,舒藍擡眸向聲源處望去,就看見何曼坐在餐桌上,上面是一桌子的早點,極其豐盛。
這些日子女兒看起來與往日大爲不同,何曼心裡是擔心的不行,生怕她又去做傻事。難得這兩天得空,何曼一大早就起來做了些早點。
“那今天我可要好好嚐嚐媽的手藝了。”說話間舒藍已經坐在餐桌上,言笑晏晏地望着對面笑的慈愛的母親。
“快嚐嚐吧,看媽手藝有沒有退步。”
在何曼期許的目光下,舒藍夾了一塊早點放在嘴裡細細品嚐,這個商界女強人何時不是自信滿滿,此刻竟然露出來一副緊張的表情,女兒的肯定比誰都重要。
“嗯,真好吃,媽媽的味道。”舒藍眨了眨眼,一副俏皮的樣子。
“你這孩子。”
不知爲什麼,何曼總覺得女兒心事重重的樣子,而近期又和宋科走的很近,不由得擔心女兒遇人不淑。
“藍藍,媽知道你喜歡白家二少,放心,這事兒媽定然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媽!”舒藍加長了語調,誰說她喜歡白二少了,明明是原主腦殘……
而且,重生一世她需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門心思報復渣男渣女,哪裡有空兒女情長。
然而何曼卻想岔了,當下就正了正色,“什麼都別說了,你是我女兒,我還不懂你嗎?只是藍藍吶,你可別和宋科走的太近了,媽擔心你吃虧。”
舒藍聞言心中滋味複雜,看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宋科不像好人,可前世她卻被豬油迷了眼,最親近的人卻致她於死地。
“媽您說過這些了,女兒心裡
有數的,您別擔心。”舒藍扯了扯嘴角,雙眸望着何曼認真地說道。
“這樣吧,既然這兩天空閒下來,媽帶你去參加一個舞會吧,多交際交際也可以積攢些朋友。”
“這個……”舒藍想了想,覺得這些舞會宴會什麼的只覺得有些無聊,還不如充分利用時間想些法子離間那一對兒。
“不許不答應,媽整日忙着和生意場上的人打交道,也沒多少時間帶你參加上流社會的交際活動,好不容易得空兒捆着也要把你捆去。”
何曼見狀,意外地強勢起來,一副非去不可的樣子。
後者嘴角微微一抽,一副無奈的樣子:“謹遵母親大人的聖旨。”
算了去就去吧,索性也就半天功夫而已,就當替原主陪陪母親了。或許,何曼是擔心她在家裡憋出病來。
“你這孩子。”何曼說着,嘴角不由得揚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則新聞闖入舒藍的視線。
“倒黴男子深夜被打悶棍重傷住院,稱一概不知。”然後,這個所謂的倒黴蛋,就是宋科!
舒藍表面上若無其事地吃着飯,耳朵已經豎起來聽新聞了。
得知宋科被一羣人打的半死不活心裡頓時笑開了花,這個渣男惡有惡報,活該!
也不知道哪個好漢替天行道了。
舒藍波光瀲灩的眸子微微一眯,勾勒出一道危險的弧度,這時候她要不要去醫院欣賞一下宋科被打成豬頭的風姿呢?
到時候,再演一場你儂我儂的親暱戲份,嘖,想想就覺得有趣。
舒藍不知道,這時候病房裡的宋科也有類似想法。
女人一向心軟,若是他這幅樣子被舒小姐看到了,會不會每天過來看他呢?
到時候,一回生二回熟的,這舒小姐定然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一念至此,宋科就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想很可能實現。
只要將這個女人收了,那麼他就能依靠她背後的力量一路扶持,前途不可
估量。
他壞笑了一聲,根本沒有想過,他現在一副豬頭臉舒藍會不會嫌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推開,舒藍來了,手裡還提着食盒依稀能聞見裡面傳來的飯菜香味。
“呦,這是什麼人下的手,打的可真慘。”舒藍望了躺在牀上的宋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卻不能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樣子,只能低垂着頭讓頭髮遮住自己的表情。
“不礙事的藍藍,你來了我就感覺什麼疼痛都沒有了。”宋科一看就是情場高手,眸子像忠誠的狗一般直直地望着她,充滿了深情。
舒藍定了定神,開始和這個噁心的男人演深情戲碼,又是餵食又是擦嘴,噓寒問暖的樣子讓舒藍自己都膈應的慌。
而這一切都落在白夜凜眼中,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立刻從裡面出來,別忘了你的身份。”電話裡,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確實冷硬的不容拒絕。
“如果我說不呢?”舒藍語氣淡淡地迴應道,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這個男人,分明找人監視她,否則怎麼知道她的行蹤?
而她,最討厭別人監視她!
“藍藍,剛纔這是誰的電話?”剛剛掛斷,一旁的宋科就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柔聲問道。
“一個瘋子而已。”
說着便斂了斂神色,波光瀲灩的眸子裡柔情盡顯,“來,我餵你多吃點,這些可都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吃了纔會好得快。”
其實,只是剩飯剩菜而已。
“難怪如此美味,藍藍好廚藝。”聞言,宋科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隨即柔聲說道。
這幅樣子看起來,兩人當真你儂我儂的一對兒。
這幅畫面直接被同步在白夜凜的電腦屏幕上,這讓他整個人更加清冷了,他眉眼中充斥着一抹冷意,只是嘴角依舊掛着優雅至極的笑容。
看起來,還真有些毛骨悚然。
“女人,你好的很!”沉默了半晌,他淡淡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