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人際障礙的女人,堵在角落裡,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胸口發慌的厲害,壓根聽不見那些記者到底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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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逃,卻發現逃無可逃。
只能縮在角落裡,就在這時,很久沒有露面的莫依依帶着口罩出現在她的面前,臉色發白,沒有了以前的感覺。
身材高挑,瘦的嚇人,死死的瞪着許墨兒,冷聲道:“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許墨兒,你不費吹灰之力毀了我的生活,是不是很得意?”
“你到底在說什麼?”腦袋快像是炸開了一樣的難受,被動的看看莫依依,不明白女人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從學校出來之後,便沒有見過莫依依,所謂的莫家出事,無非就是從網絡知道的消息,毀了她的生活,這從何講起。
“你不用裝了。”莫依依上前,當着記者的面,直接將檢查單,還有那些照片扔在許墨兒的臉上,無一例外是她和洛時赫的過往。
可他們兩個人也僅僅只是擁抱的尺度,那時候她和洛時赫還沒有分手,談什麼毀?
“當初我和洛時赫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你勾引的他,後來洛時赫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你氣不過就派人要了我孩子的命。”
莫依依說到這兒,忍不住擠出幾滴眼淚,配上那張蒼白如雪的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許墨兒再次石化,就這麼站在人羣中,突然不知從何說起。
她甚至不知道莫依依懷孕的消息,怎麼可能派人去傷害她。
難道是季星之?
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想法,不過很快被否決,就算季星之爲了自己做什麼事情,也不會傷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許墨兒鼓足勇氣,皺眉定定的看向莫依依,冷聲道:“不是我做的。”
“我甚至都不知道……”
“許墨兒,我要你給我孩子償命。”不等許墨兒說完,莫依依瘋了一般的跑過去,與許墨兒扭打在一起,場面十分混亂。
辦公室內,一早上都沒有看到許墨兒的身影,季星之知道她是去忙畢業的事情,便也沒有太擔心,直到麗莎緊張不已的出現在辦公室,還未說話,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到底怎麼回事?”季星之起身,冷冷的看着麗莎。
“許小姐似乎出事了。”麗莎沉聲道,下一秒原本在辦公室的男人,早就已經沒了蹤影。
一路上,麗莎將調查到的東西報告給季星之,男人始終沒有說話,臉色鐵青,冷漠的嚇人。
麗莎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道:“主要這次的報道由丁氏旗下的華陽雜誌社報道,您也知道,它對於全國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如果不是確定的報道,我想應該不會發到網上去。”
“是不是真的,都應該徵求我的意見。”季星之冷聲開口,許墨兒是他的妻子,以前種種無需介意,以後種種,她的生命力只有自己。
用不着別人在後面指手畫腳。
兩個人很快到了目的地,等季星之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記者早已離開,許墨兒縮在角落裡,活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季星之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微微刺痛,他一直想要給這個女人最好的生活,到頭來連保護她都不能做到。
擺擺手,讓麗莎停在原地,走到許墨兒的跟前,手伸過去,慢慢的靠近許墨兒,只是手還沒有放在肩膀上,女人驚恐的擡頭,待看清季星之,心底的委屈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下。
一把撲進季星之的懷裡,顧不得其他,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明明當初是她奪走了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可是爲什麼,所有的人都要職責她的不是,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沒事。”季星之心疼的安撫着許墨兒,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他寵成公主的女人,怎麼可能讓女人受一點點的委屈。
“都已經過去了。”許墨兒的臉髒的不成樣子,整個身體不停地抖動。
季星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將女人攔腰抱起,然後上車。
關上車門的同時,雨滴噼裡啪啦的落下。
許墨兒始終都沒有說話,臉色慘白,縮在季星之的懷裡,麗莎看看後面的女人,低聲道:“不然帶許小姐去醫院看看。”
“我擔心……”
“嗯。”季星之點點頭,等一行人給許墨兒檢查完,確定女人沒什麼問題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許墨兒似乎累的不輕,躺在牀上沉沉睡去,出了外面,麗莎跟在季星之的後面,男人的戾氣很重,可見氣的不輕。
半晌聽見季星之冷漠的開口道:“我要丁氏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否則從明天開始,我將收購整個丁氏集團。”
若非有丁家在後面授意,華陽怎麼敢對自己的人下手。
“是。”麗莎走了幾步,停住看看站在窗戶跟前不動的男人,提醒了季星之一下,“對了,季總有件事要告訴您。”
“什麼事?”季星之轉過身,冷冷的看着麗莎。
“丁小姐似乎對楚總很感興趣。”麗莎思考着要不要說,外界傳聞,丁曉曉十分中意季星之,兩人曾經訂婚。
雖然後來解除婚約,心裡還是在乎季星之的。
可是她調查到的似乎不是這個樣子,楚氏所有的事情都有丁曉曉的參與,甚至楚航天后面的擔保人就是丁曉曉。
如果只是簡單的校友的關係,丁曉曉何苦浪費自己的事情。
季星之沒有說話,只是擺擺手,當天下午去了一趟金氏,金溪剛從國外回來,一張異域風情的臉上滿是算計。
招呼着季星之坐下,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季星之,笑了笑道:“季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用去管許墨兒的事情?”
“看樣子你調查了不少。”季星之冷聲,威脅的看看金溪,男人則是無辜的聳聳肩,直視着季星之威脅的眼,反正季星之心裡如果沒有疑心,也不會出現在這兒,現在要做的不過是聽他的故事。
“季總,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