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許墨兒微微眯着眸子,努力分辨眼前女人到底是誰,可是怎麼都認不出來她的身份。
她迷迷糊糊的問道,不知道女人爲什麼要拉着她離開,可是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
許墨兒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讓自己站穩都做不到,她身體一軟,整個人都倒在了女人的懷裡。
“你叫我秦姨就好。”
女人聲音有些嫵媚,身上飄散着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道,這古味道讓許墨兒有些想吐。
許墨兒嘴裡嘟囔着什麼,女人聽不清楚,也沒有心思去探究這些。
她把女人拉到了附近的車裡,開車把許墨兒帶到了一個外表看上去金碧輝煌的會所裡面。
“把這丫頭帶到浴室去洗乾淨。”
秦姨一進去很快就有人圍了上來,她指了指兩個穿着套裝的女人,讓他們把許墨兒帶到浴室去洗乾淨。
畢竟許墨兒現在渾身都是一股濃濃的酒精味道,她剛剛忍了一路,要不是看在許墨兒容貌屬於上上乘的份上,她早就讓人把許墨兒給扔了。
“是。”
那兩個女人很快就拉着許墨兒進了浴室,把她裡裡外外都給洗了一遍,還給她換了套衣服,把她身上已經髒了的衣服給扔掉了。
許墨兒洗乾淨之後被他們給帶了出來,她已經徹底的睡了過去,即使這麼大的動靜也還是沒有一點清醒過來的跡象。
“把林醫生叫進來給她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她淡淡的開口命令道,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妝容精緻的臉上露出幾分疲態,她從包裡掏出一根菸點燃。
房間裡很快煙霧繚繞,林醫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美人抽菸的樣子。
“你身體出什麼事了?”
他還以爲是她看病,直奔着她而來,她伸手指了指躺在牀上,臉色因爲醉酒有些泛紅的許墨兒。
“不是我,是給她檢查一下身體,把她的血拿去血檢,我要確保她的身體沒有一點問題,纔敢把她拿出去賣。”
秦姨不耐煩的開口跟他解釋道,林醫生點了點頭,按照慣例給許墨兒檢查了一遍身體,確定沒有什麼缺陷跟疾病。
不過更深層次的疾病,還是要等血檢結果出來才能知道。
“嗯,你可以走了。”
秦姨指了指門口,讓他趕緊出去。
第二天,許墨兒醒過來,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就像是要快爆炸一樣,疼得厲害。
她看着陌生的房間,還有跟她的房間截然不同的佈置擺設,不知道這是哪裡,自己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許墨兒剛想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鏈子給鎖在了這張大牀上,根本動彈不得。
她掙扎着想要脫離這裡,可是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不但沒有讓自己逃出來,反而把謹慎的體力都給消耗掉了。
“秦姨,血檢報告出來了。”
手底下的人敲了敲辦公室,進來之後把血檢報告遞給了坐在辦公椅上慵懶的女人。
秦姨伸手接過血檢報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定許墨兒一切正常,身體健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做他們這一行最最怕遇到身體有問題的,到時候不但賺不到什麼錢,還很有可能惹上一身的麻煩。
所以入這一行的時候都會做一份詳細的檢查,確定身體沒有問題之後,纔會進行下一步。
“我知道了。”
她滿意的勾脣笑了笑,踩着高跟鞋到了給許墨兒安排的房間裡,一打開門就看到已經醒了,想掙扎着逃出去的許墨兒。
“別掙扎了,沒用的,好好收拾一下,晚上接客。”
她笑呵呵的開口道,一張臉上滿是算計,擺明了是把許墨兒當做用來販賣的工具。
秦姨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拿着已經準備好的衣服走了進來,這是給許墨兒準備好的衣服。
“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非法囚禁,只要我報警了,你就絕對跑不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答應過什麼接客的事,你別想讓我去做這麼骯髒的事!”
許墨兒聲嘶力竭的吼道,雖然她還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從眼前女人的話裡她大概能猜出她的意思是什麼。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女人的話,她纔不想去接客。
秦姨冷哼一聲,並沒有打算跟許墨兒說大道理來說服她。
她直接把外面的保鏢給叫了進來,打算讓許墨兒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秦姨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她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動手吧,打到願意爲止。”
wWW⊙TTKдN⊙¢ ○ 她往後退了兩步,給保鏢們把地方騰了出來。
這些保鏢都是經過精心訓練的,個個身強力壯,許墨兒毫不懷疑他們一巴掌就能直接把她給拍死。
她可不打算真的被這些保鏢們給打到服爲止,到時候她說不定被打的只剩一口氣了。
許墨兒還想找個機會逃出去,如果她受了重傷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可以逃出去。
“我想通了。”
在保鏢們就要動手的時候,許墨兒趕緊開口假裝同意去接客,實際上只是爲了暫時安撫住眼前這個女人的情緒,讓她放鬆警惕。
到時候她好找一個機會逃出去。
秦姨脣角微微上揚,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
“果然是個識趣的人,以後稱呼我秦姨就可以了,你先好好打扮打扮,晚上的時候我會派人過來帶你去包廂。”
秦姨交代完了,這通話之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到了晚上,許墨兒換上了秦姨爲她準備的衣服,跟着其他幾個同行的女生一起到了包廂。
同去的幾個小姐早在之前就被吩咐過要看好許墨兒,所以她們的視線都時不時的看過來,生怕許墨兒有什麼小動作,到時候牽連到了他們。
幾個一臉油膩的客人看到她們來了,臉上掛滿了猥瑣的笑容,“快過來坐下,好好伺候哥哥們,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他們嘿嘿的笑着,雙手在小姐們的身上到處亂摸,許墨兒根本就看不下去這幅情景。
只是跟她同行的小姐們早就習以爲常了,並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許墨兒低着頭,沒有讓他們看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