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不在乎的瞪着洛時赫,擡手推開洛時赫,下一秒整個人被洛時赫壓在身下,吻了吻她的脣瓣,柔聲道:“還在生氣?”
“怎麼,我不能生氣?”
莫依依癟嘴,若非看在他還有用的份兒上,這個男人倒貼都不會入眼。
不過就是個富二代而已,又不是什麼真正的有錢人,不過特殊時期,還是特殊對待。
這個男人的名聲,對自己還是有點用的。
“當然能。”洛時赫微微一笑,將女人壓在懷裡,深情的看看莫依依,過了好半晌,低聲道,“應該知道我被打的事情了吧?”
莫依依冷哼,一把推開洛時赫,將衣服整理好,不以爲意的嘲笑道:“怎麼,還想讓我給你報仇?”
賤人就是矯情,若非他對許墨兒糾纏不清,季星之也不會對他下手。
男人說到底就是賤。
“你知道他爲什麼對我動手嗎?”洛時赫嘆嘆氣,失落的說着。
“如果不是因爲你背地裡去見許墨兒,也不會被打。”莫依依把玩着手指甲,不以爲意的說着,都說酒後吐真言,他到現在對許墨兒都念念不忘,見她是遲早的事情。
想到這兒,莫依依的瞳孔暗淡幾分,眼底閃過一絲恨意,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給你女人教訓。
該死的,沒錢沒勢的窮學生,不過是勾搭上季星之,就妄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總有一天,那個女人帶給自己的傷害,她會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洛時赫臉色變得不太自然,從後面抱住莫依依,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當然不是。”
莫依依微微蹙眉,偏過頭看向洛時赫:“那是爲了什麼?”
“是爲了給你報仇。”洛時赫嘆嘆氣,聲音柔和幾分道,“那個女人讓你這麼難堪,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真的?”莫依依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洛時赫,那晚,還在醉酒中跟他告白,如今告訴她是爲了給自己報仇,騙鬼呢。
“我騙過你?”洛時赫委屈的看着莫依依道,“你看我都把我爸談的合同給了伯父,幫你們度過難關,你還要懷疑我?”
莫依依想想也對,就算洛時赫真的要跟許墨兒複合的意思,那個女人也不會同意,他又何必自取其辱,而且最重要的是,莫家到了這個份兒上,已經沒有什麼可利用的機會,他如果真的對自己沒有情分,大可拍拍屁股走人,何必親自過來跟她道歉,解釋一下。
臉色緩和了幾分,手戳了戳洛時赫的腦門,看看他受傷的部位,低聲道:“還疼嗎?”
“不疼。”洛時赫笑着將女人重新壓倒在牀上,不等莫依依開口,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你是最好的止疼藥。”
等兩個人結束,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莫依依很久都沒有縮在男人的懷裡睡覺,臉色緋紅,帶着一絲的滿足,洛時赫也沒有開口,只是等過了很久,悵然若失道:“我以前倒沒有看出來,許墨兒是那種貨色。”
雖然說在人羣中一眼就能看見的美女,也不是她能認識季星之的籌碼。
這季氏集團旗下的女人多如牛毛,在這個整容氾濫的社會,美女從來不缺。
洛時赫真的想不明白,季星之到底看上許墨兒什麼。
“不知道。”莫依依搖搖頭,心裡到底有些不爽,自己被威脅要給她道歉,自己的男朋友又因爲她被打。
莫依依心裡憋着一肚子的火,隱忍着沒有辦法發泄。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眼底迸發出一團火,幾乎能燒死人,洛時赫勾了勾嘴角,側身摟住莫依依,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吻,柔聲道,“你真好。”
接下來又是鋪天蓋地的吻,門外,莫母聽聽裡面的動靜,臉紅了幾分。
看看手裡的牛奶,敲門的動作終於停下,嘆嘆氣,轉身離開。
在這個時候,能陪在女兒身邊的男人,纔是最重要的人。
晚宴之前,季星之特地派人去請許墨兒過來做造型,剛準備出門,撞上楚航天,臉色不太好看,看着季星之,皺了皺眉擋住男人的動作:“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今晚有事。”季星之笑着打斷了楚航天的話,畢竟是關乎許墨兒和自己的終身大事,當然要慎重一點。
“是晚宴的事情吧。”楚航天嘆嘆氣道,“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有什麼回來再看。”季星之準備出門,動作被楚航天擋住,他的眼神特別冷,帶着一點倔強,季星之敗下陣,勉強跟着楚航天走到電腦旁,將優盤裡面的東西看完,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楚航天看看他的樣子,舔了舔嘴脣道,“那個女人從來沒有你想象中的單純。”
“或許當初不小心跌倒在你的身上,也不僅僅只是意外。”
季星之的臉色特別難看,手指僵硬的將電腦合上,看着楚航天,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聽着瘮得慌:“你從哪兒得到的這個?”
“你不要管我從哪裡得到的。”楚航天手抓着桌面,冷冷的開口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們兩個人不適合。”
一個是剛畢業的窮學生,一個是身價上億的全球富商,本來就是世界的兩個極端,不小心交叉,如今讓所有的事情恢復正常就好了。
“你自己想想,那天晚上酒吧那麼多人,爲什麼偏偏遇到了你?”
楚航天低聲說完,緩緩的靠近季星之,一點一點的摧毀男人的心裡防線,他所謂的上天的“恩賜”,所謂的一見鍾情,所謂的單純的跟個白開水一樣的女人,其實一點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單純,或許從一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瞳孔微微收縮,季星之雙手交叉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鐵青的嚇人。
幾秒鐘之後給那邊打過去電話:“暫時不用準備那些了。”
楚航天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拍了拍季星之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