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明凌陷入兩難的境地,強攻吧,倒也不是攻不進去,明凌手下還是有少量的攻城器械,若全力以赴攻城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全力攻城的話,暫且不說會不會傷到南疆城內的普通民衆,單就是普通士兵的傷亡到時候可能就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目前巫祖廟和華夏聯盟還沒有撕破臉,但是一旦明凌下令全力攻城,到時候雙方死傷的可就不是現在這一點人。
那樣的話,雙方就是不得不翻臉了,畢竟無論是自身勢力損傷導致他們心生怨憤,還是因爲面子問題,雙方都不可能簡單的坐下來和解。
如果只是軍事問題那就好處理了,明凌制定策略無外乎就是強攻或者智取,但是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上升到了政治層面,明凌現在很無奈。
早上傳訊回上京,一直到下午時分明凌才收到上京城的回覆,在保障南疆城民衆生命安全的情況下不惜一切代價將巫祖廟驅逐出去,保證華夏聯盟對於南疆城地域的統屬權。
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明凌笑笑,轉而面色嚴肅,叫來自己的下屬副官,
“傳令下去,準備強攻南疆城,不惜一切代價”
副官聽到明凌的話,怔了怔,畢竟這是第一次在明凌的口中說出不惜一切代價這句話,副官的素養最終讓他沒有問出來,而是迅速轉身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剛剛休息了一天一夜的士兵們,在天色漸暗的時候,再次朝着已經沒有了城門的南疆城南北兩門衝擊強攻南疆城......
南疆城向南大約一日路程處,這是進入南疆城地域的最後一片丘陵地帶,巫祖廟各大支家的隊伍在茂密的灌木叢中隱約可見的小路中一路緩緩前行。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發覺的是,在不遠處的丘陵背後,密密麻麻的站滿了身上帶有各種不同動物特徵的妖化異類。
和以前的妖化異類不同的是,以前的妖化異類都是一盤散沙,各自爲戰,即便是聚集在一起也是亂哄哄一團。
但是現在的妖化異類的大軍,數萬人卻沒有任何一絲的聲音傳出來。
突然剛剛踏上丘陵頂部的一位弟子渾身僵硬,還沒有發出聲音就摔倒在地,各大支家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地面一陣劇烈而密集的抖動傳來。
兩側的丘陵上突然冒出來密密麻麻的異類,朝着巫祖廟各大支家的隊伍衝擊而來......
半小時後,犀四一腳踏碎最後一個支家入道境的頭顱,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沫。
幾道身影走了過來,其中一道身形婀娜多姿的女子嬌笑一聲
“這次可是多謝各位了,”
“哼,要不是大人吩咐,你以爲我們會千里迢迢跑過來幫你?不過是你南疆城計劃快我等一步罷了”
蛇三正準備再調戲一下說話的狼二的時候,一道嬌小的身影走了過來
在場的所有人紛紛脖子一縮
“狼二/蛇三/犀四/貓五/猿六,拜見明一大人”
沒錯也許是因爲那位大人的惡趣味,除了這位明一大人之外所有經過大人改造的人都是用動物名稱加上數字來表明身份,唯獨這位明一用的是一個明字。
“主人怎麼安排你們就怎麼做,私下裡討論可以,但是在做事的時候就好好做事,不能做事的東西,留着可沒有什麼用處,當然一邊做事一邊另有打算的的更沒有什麼用處,你說對嗎,犀四”
明一在說話的時候輕輕拍了拍犀四的屁股,犀四在感覺到明一的手拍過來的時候,渾身僵硬,但是腦子裡卻生不出任何反抗想法。
在其他人眼中,明一隻是輕輕拍了拍犀四的屁股,犀四一米八九的塊頭的塊頭抖了抖,其他人嘴角也是抽了抽。
但是所有人都忍住了,不能笑,死也不能笑,笑了真的會死的!
明一是個大約只有一米四左右的小個子,所以明一伸出手最多隻能拍到犀四的屁股,倒不是拍不到犀四的肩膀,只是在說話的時候一邊跳起來拍肩膀那也太刻意了,所以明一隻是隨手拍了拍。
和場中衆人不一樣的是,犀四現在的心裡就像是被放了幾百噸的冰塊,哇涼哇涼的,他強烈懷疑自己的小算盤已經被明一察覺了。
不動聲色的擡眼看了看衆人,目光一路掃過去,在目光路過貓五的時候,仔細看了看,然而貓五就像是一個木雕一樣,保持着行禮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
犀四不在乎別人的反應,他之所以一眼全部看過去,就是想看看貓五是什麼反應,畢竟他能想出這麼一出“大計劃”已經是爲難他了。
貓五聽到明一的話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但是和犀四比起來,他的城府可就深的多的多,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的異常,反而是和別人一樣,都在因爲明一拍到犀四的屁股這件事而憋着笑。
但是他心裡明白,他和犀四密謀的所謂的反抗計劃十有八九已經被大人知道了,但是爲什麼沒有弄死他和犀四,這個暫時不得而知,而且深入一想,也許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實際的證據。
“明一大人,現在解決了巫祖廟的後續力量,避免了巫祖廟的援軍之後,就等南疆城出結果了麼”
明一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們要等,但是並不是要等結果,爲了避免夜長夢多,發生不必要的麻煩,只要華夏聯盟和巫祖廟打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另一邊,在付出了數萬人的代價之後,明凌的軍隊終於從南疆城南門攻了進去。
攻進南門之後,一邊往前推進,一邊直接在後方開始架設大威力的對陣武器,
這些大威力的對陣武器都是唐門最後一批研發的高端產品。都是使用的極好的材料,也是目前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依舊可以正常使用的唯一的對陣武器。
隨着對陣武器被一一架設,南疆城內的華夏聯盟的營地,迅速拔地而起,倚靠南疆城南門紮下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