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想起方纔他的舉動,心下突然涌出一股暖意。
“跟你們這種瘋狗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了!溫暖我們走!”江艾雪呸了一聲,拽過宋溫暖的胳膊就將她帶離了這裡。
方麗麗氣的忍不住想要上前出口氣,卻被姚青木中途攔了下來:“麗麗,別跟他們一番計較了!江艾雪那悍婦你也不是不知,下次我們讓她好看!”
聽聞這話,方麗麗覺得姚青木的在理,遂強制壓下心底的怒意,想着下次怎麼報復江艾雪才能泄氣。
而宋溫暖被江艾雪帶到了校園裡,在徹底看不到方麗麗他們二人身影的時候,她才氣呼呼的停下教導宋溫暖:“溫暖,下次要是方麗麗再這麼爲難你,你一定叫上我!我給他們好顏色看!”
宋溫暖露出一個微笑,由衷的挽起江艾雪的胳膊:“艾雪,剛剛謝謝你了!”
江艾雪臉色漸緩,嗨了一聲:“你什麼呢,我兩誰跟誰啊,他們欺負你就是在欺負我。再……這事情當中受傷的可是你,早就知道方麗麗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沒想到姚青木也如那個賤人一般!”
她真恨不得提宋溫暖撕了姚青木那渣男。
提起姚青木,宋溫暖的臉色瞬間暗沉起來,雙眸間隱隱的生出了怒意,她又是惱怒又是懊悔。當初自己眼瞎,纔沒有早日認清他的真面目。
江艾雪似乎看穿了宋溫暖的心思,碰了碰她的胳膊湊近她安撫的道:“溫暖,你也別太傷心了,爲那種渣男傷心真的太不值得了!你應該值得慶幸啊,還好還沒有結婚,早點發現了他的真面目。”
“嗯,我知道,我不會爲他傷心很久的,這點我還是能想明白的。”
宋溫暖也像是和自己一般,見到溫暖能清楚的想明白,江艾雪放心了不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不再談起這個話題,拉着她就往食堂走去。
因爲江艾雪上午還有課,所以急匆匆的咬了口包子就先走了,宋溫暖一個人回了宿舍,昨晚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她想,如果不是遇上霍琛,而是另外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那麼……她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不禁揚起了一絲後怕。
大抵是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她躺在牀上想着想着就陷入了睡夢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江艾雪突然闖開了她宿舍的門,將她被子一掀緊急的叫她:“溫暖,溫暖!”
宋溫暖朦朧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江艾雪後連忙從牀上坐直了身子問道:“怎麼了?”
此時江艾雪一臉氣憤,雙手緊攥成拳頭氣急敗壞的謾罵道:“方麗麗那賤人!肯定是她的!”
“她什麼了?”宋溫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腦袋依舊昏沉的詢問道。
“我剛纔在上課,居然聽到有人你勾搭上了霍家的短命少爺!那話的真不堪入目,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方麗麗那賤人散播出去的謠言!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賬去,丫的真不知道高地厚了。”
她氣的雙眼通紅,見她沒能像自己這樣火氣飆升,便疑惑的發問:“溫暖你咋還能那麼冷靜啊?那方麗麗她簡直就是在侮辱你的人品,玷污你的名譽!”
宋溫暖見到作勢要去找方麗麗麻煩的江艾雪,連忙握住了她的手將她制止下來:“艾雪,不打緊的,這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和姚青木那點事相信不用我們別人也會知道的,找她算賬還不是浪費口舌。”
他們兩人都知道,方麗麗不是普通人,你越是跟她槓她就越來勁,這種事情鬧大了也沒什麼用處,賤人自有收,即使要找麻煩,宋溫暖也不會明目張膽的鬧開。
“溫暖,雖然你這樣是對的吧,但是……她都這樣蹬鼻子上臉了,不給她顏色看看我心裡不得勁!而且……”
“艾雪,方麗麗那人你還不清楚嗎?她就是欠收拾,欠人陪她玩,你只要不搭理她,她沒準還被氣到吐血,你要越是搭理她還越無理起來了。”
聽到宋溫暖這麼,江艾雪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理,那方麗麗屢次都是喜歡和人挑釁,她估計也是吃準了江艾雪那暴躁的性子。
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江艾雪一屁股坐到宋溫暖的牀上:“既然你都這麼了,那……那我暫時無視好了,對了,你和那個……那個霍琛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和他有瓜葛啊?”
起霍琛,宋溫暖就不由的想起今早他朝自己伸出手的那一刻,那時,她是真心感謝他的。
宋溫暖的臉色變得緩和起來,語氣淡淡的開口:“昨晚在給姚青木慶祝考試通過時被他們送進了霍琛所在的房間。”
“他們送你進霍琛的房間……那……”她猛地想到什麼似的,突然憤怒的站起來,“那賤人難道是想找個藉口和你分手,把責任都怪罪在你身上陷害你!?”
一想到這裡,江艾雪氣的渾身發抖:“溫暖,那霍琛沒把你怎麼樣吧?”
宋溫暖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把我怎樣,而且……而且還把我安全的送到了學校。”想起昨晚的事情,宋溫暖不禁微微有些臉紅。
她怎麼都沒有料想到,自己居然被人下了*,而且還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若不是霍琛是個正人君子,那麼她……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但昨晚霍琛還是對她……有了點反應。當然,這種事情和被下*的事情宋溫暖並沒有出來,而是跳過去道:“霍先生今早還幫我解圍,我挺感激他的。”
聽聞宋溫暖這麼,江艾不禁回想起早上霍琛的樣子,突然嘴角一彎感嘆起來:“溫暖,聽你這麼起來,那霍琛還是挺好的一個人吶,不過……”她猶豫了一下,“上對他有些殘忍,你好端端的一個男人,竟然年紀輕輕就坐了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