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響亮!
崇禎皇帝朱由檢口吐鮮血的倒在了地上!將魏明波和藍琪薇都嚇了一跳!在場的幾個黑人也被嚇着了!
誰都弄不懂,一個人的樣子怎麼可以變化這麼快!剛纔還面色紅潤的一個人,怎麼可以突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被我們氣的吐血了嗎?拍恐怖片嗎?”魏明波虛弱的壞笑着,自從被吸走了陽氣,他自己並不清楚,但他的身體是永遠不能再好起來了!但此時看見檢荀樓的這副模樣,依然大樂!他以爲檢荀樓是裝成這副模樣的,但不管是不是裝的,他都很樂於看見檢荀樓這副尊容!比那幅什麼都看不爽的神情好多了!
藍琪薇也愣住了,瞬間覺得鼻子酸酸的,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點想哭,一直以來,在她的心裡,檢荀樓都是很強大的,檢荀樓那幅喜歡歪着頭,晃着腳的樣子,已經深植在她的心中!她實在弄不懂一個人怎麼可以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剛纔還是好好的啊?怎麼會忽然吐血?“你怎麼了啊?跟你開開玩笑而已!你這個人不會這麼小氣的吧?”
崇禎皇帝朱由檢密西着眼睛!看不清這世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頭痛的不行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不清,瞬間變成了漆黑一片了!一下子就暈死過去。
藍琪薇大哭着抱住了他,“你神經病啊!別玩了!你怎麼了啊?你嘴巴里面是血漿吧?怎麼可能說吐血就吐血的啊?還吐這麼多?”
藍琪薇摸了一把檢荀樓的嘴角,那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往外倒着!瞬間將不經世事的小姑娘給嚇傻了,哪裡還有平常的伶牙俐齒。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魏明波看出來檢荀樓也不像是裝假!皺着眉頭蹲下去看!
幾個黑人也頓時緊張!同時蹲着查看。幾個黑人嘰裡咕嚕的說着英語!
“不行了!這個人受了什麼重傷了!這是在吐血啊!”
“好可怕!中國人好可怕。怎麼會突然這樣的,是不是中毒了啊?”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敢看了!”
檢荀樓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幾乎就成了一個血人!人的血是數量有限的!他從脖子以下,到胸前,到身邊的地面瞬間全是血!那血還在不斷的噴油而出!
文黛琳本來還在生氣大哭着呢,也聽見了動靜,以爲是藍琪薇再胡鬧。但是聽見檢荀樓的名字,禁不住內心的關心,她並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對一個男人關心成這個樣子,才短短的幾分鐘沒有見到他,就覺得心裡發慌,聽見藍琪薇哭的慘烈,就更慌了!
文黛琳打開了自己的艙門,和她同時出來的還有魏蔓婷。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往餐廳走去!
兩女都聞聲趕到了餐廳,只看見藍琪薇抱着檢荀樓。檢荀樓臉色慘白口中不停的吐着鮮血!所有人都嚇壞了!
文黛琳早忘了剛纔不快,滿心關切的跪地抱住檢荀樓。“你們把他怎麼了啊?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人!”
藍琪薇邊大哭,邊被人冤枉,更覺得一股氣上不來,唯有哭的更加的大聲!
魏蔓婷雖然慌了手腳,卻到底是三十歲的女人!用英語對那幾個黑人道,“趕緊找醫生,這船上有醫生的嗎?”
船上還真有醫生!黑人們聽見魏蔓婷的呼喝,回過神來,一股腦的往外面跑去,不一會就船上沒有工作的人就都被驚動來了!
那醫生也是個半路醫生,是一個大副,會一些急救措施!而且跑船的人基本都會一點點跟跑船有關的急救措施。
“我不懂他爲什麼會忽然這樣,我沒有辦法的,要去大醫院啊!等後天到了芝加哥再說吧。”那白人大副一臉茫然,不治病跟他無關,要是治病治死人,就跟他有關了?!看見檢荀樓一直吐血,先來個全面撇清!
魏蔓婷也哭了,“那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止血的藥品啊!他一直吐血怎麼辦是?”
那白人大副急忙將身上的醫藥箱給魏蔓婷,“藥都在這裡,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也不懂。裡面那個綠色瓶子裝的是止住胃出血的藥,只有那個了,其他的都是治外傷的。不過,不對症的話,不能亂用藥,你自己看着辦吧。”
魏蔓婷急忙取過了那白人說的藥瓶仔細的看上面的說明。
藍琪薇覺得檢荀樓是被她氣成這樣的,也非常內疚,一邊哭,一邊握着檢荀樓的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啊?一點玩笑都開不起,你罵我是狂犬病,我也沒有氣的吐血呢。”
文黛琳氣咻咻的將藍琪薇的手打開,“你還說,都是你和這個魏明波,早就覺得你們都不是好人了!”
藍琪薇更氣,哇的接着大哭,“你自己不是開始也被氣跑了?你不是也認爲他是同志嗎?不然你爲什麼這麼生氣,我們也沒有說他什麼啊,你這麼兇幹什麼!?”
魏蔓婷的美目圓睜着,“你們都別說話了,大副先生,就用這藥!出了什麼事情,都算是我的!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寫個協議給你,這裡還有這麼多人作證!你用藥吧!”
船長也來了!他知道這幾個人是不能死的,不然印度人不會放過他們!他們雖然是一種和自由的合作關係,卻也是建立在不出事的基礎上的!出了事,絕對逃脫不了!
黑道,有很多時候是比白道更講究秩序的!
“給他用藥吧!”船長的聲音也有些顫抖,難以掩飾內心的焦慮!不管是做什麼生意的人,做生意的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最怕看到意外的發生!
魏明波哼了一聲,“說的輕鬆,真的死了的話,你負責的了嗎?你們跟他又不是真的親戚關係,再說了,這個傢伙古古怪怪的!搞不好是私藏了什麼毒砯?毒砯在肚子裡面破了也說不定?誰治了他,就跟他一樣了!誰願意惹上這種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