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感有趣,微微的一笑,“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你,自從那次你陪着朕解決了鄭芝龍的事情的時候,朕就開始注意你了,你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
鄭月琳輕輕的咬了咬下脣,被皇上這麼勾着下巴看,她不敢一直盯着皇帝的臉看,水水的大眼睛,不自然的轉向了一邊,露出了一大片眼白,就好像是在翻白眼差不多,但這個動作,卻更加的嫵媚動人。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着自己喜歡的女孩,他知道自己很喜歡鄭月琳,鄭月琳身上既有官家小姐的大氣,也有着小家碧玉的嬌柔,她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是各種優點完美的結合。
如果硬是要從鄭月琳那裡找到一些缺憾,也就是鄭鄤這個酸不溜秋的岳父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一把將鄭月琳抱入懷中,鄭月琳大驚,“皇上,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奴婢會咬舌自盡的呢。”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你不敢,你如果咬舌自盡,朕就賜死檢荀樓!”
剛纔讓鄭月琳坐在自己的身邊成功之後,崇禎皇帝朱由檢就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他第一次發現,威脅別人,竟然也可以這麼的有趣,他最是討厭被別人威脅,張慧儀的父親張有德就是因爲在大殿之上,當着衆大臣在朝會上面威脅他要嚴懲盧象升,而被皇帝給逼死了的!
但崇禎皇帝朱由檢自己不知道自己,他其實很愛威脅人,看着人家無助悽慘的樣子。他就覺得很爽。他不知道。他自己就已經是被這個世界給虐的有些心理不健康的人了!
撲簌簌的大眼睛中,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皇帝抓住了鄭月琳的死穴,她聽見皇帝說要賜死檢荀樓,伏在皇帝的懷裡面不敢動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這就對了,朕並不要做什麼,朕如果只是想得到你這麼一個小丫頭。用得着費這麼多口舌麼?天下之事,朕的一句話,就可以讓百萬千萬人改變一生!你就這樣乖乖的讓朕抱一抱,讓朕睡着,朕並不會幹什麼的。”
鄭月琳不發出聲音的不斷哭着,彷彿是一隻受盡了委屈的小羊羔一般。
崇禎皇帝朱由檢替鄭月琳擦了擦眼淚,“再哭的話,朕就要賜死檢荀樓啊。”
鄭月琳嚇得不敢再哭,可憐巴巴的看着皇帝,“您就這樣抱一下。不許碰我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點點頭,微微的一笑。暗道,抱着就不是碰了麼?什麼腦子啊?“當然,就這麼抱着,朕說話算話,不過以後每日你都要被朕這麼抱着,朕也不會強迫你,你什麼時候願意了,就跟朕說一聲,這是咱倆人之間的一場遊戲,好不好?”
鄭月琳羞得想找個地縫轉進去,誰要跟你玩這樣的遊戲啊?不敢再哭,身子微微的顫抖着,不斷的吸着氣,樣子楚楚動人。
崇禎皇帝朱由檢用龍帕細心的爲鄭月琳擦乾淨了眼淚,“睡吧,朕很困,明日還有很多事情呢。”
鄭月琳被皇帝抱着,兩個人都沒有脫衣服,就這樣躺在溫暖的毛毯中,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的,但是,這樣的感覺,卻並不舒服,鄭月琳有種罪惡感,雖然並沒有什麼具體的進一步,但是被一個男人這樣摟着躺在牀上,這跟做了對不起檢荀樓的事情,有什麼分別啊?她心慌意亂,不敢動半分。
崇禎皇帝朱由檢的這一覺卻睡的很香甜,抱着鄭月琳,將腳也整個的壓在鄭月琳的身上,抱着懷中這香甜柔軟的少女身子,鼻息中盡是那少女的體香,這滋味,這感覺,美呆了!
等崇禎皇帝朱由檢睜開眼睛的時候,鄭月琳實在是熬不住,終於已經睡着了,崇禎皇帝朱由檢看着仰面朝天,一動也不敢動的鄭月琳,聞着她輕輕的從鼻子中出來的氣流,忍不住的就在鄭月琳的粉臉上面輕輕的一吻。
鄭月琳大驚,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皇上!”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這也能夠醒來啊?朕是很輕的,好像是小偷偷東西,正被人抓個正着,“朕就是頂多這樣了,怎麼?想讓朕賜死檢荀樓麼?”
崇禎皇帝朱由檢拿着這個雞毛令箭,非常的得意。
鄭月琳的眼圈瞬間又紅了,崇禎皇帝朱由檢於心不忍,看見鄭月琳紅着眼,會他的心也跟着揪起來,他不敢想象自己這樣冷血的人,也會有這麼多情善感的時候,“別哭了,你沒有聽徐國偉他們跟你說過嗎?在皇上的面前哭,是欺君犯上?”
鄭月琳咬着下脣,將頭歪向了一邊,並不去理會他,身子都哭的劇烈的顫動起來。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再哭,朕就再親哦。”
鄭月琳嚇得轉過臉來,狠狠的瞪着皇帝。美眸中放出的目光,猶如無數把小劍,嗖嗖的對着崇禎皇帝朱由檢射過來。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還是這招管用,下次在敢欺君犯上,朕就親,聽見了嗎?”
鄭月琳仍然不說什麼,那大眼睛,眼白和眼黑,都泡在淚水中,晶瑩剔透。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從被窩中迅速的出來,給鄭月琳壓了壓被子,“你昨夜沒有睡好,多睡一會吧。”
鄭月琳一下子將頭蒙在了被子裡面。
崇禎皇帝朱由檢碰了一個釘子,卻很開心,看着鼓鼓的被窩,彷彿有種得了寶物的感覺,他知道,他可以得到鄭月琳的人,但是如果不能用皇帝的身份得到鄭月琳的心,那他就是失敗的,就像是對懿安皇后張嫣一般,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懿安皇后張嫣的身子,但得到一個女人的身子,卻不能夠得到她的心,這跟去嫖,有什麼分別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最煩,最噁心的一件事情就是去嫖!又髒,又令人鼻酸,他就不懂了,爲什麼那些地方,從古至今,都生意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