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已經打定了主意是要跟皇帝斷了,而且今天看見皇帝的心情大好,想着是一個好機會,在這樣的心情之下,皇帝萬萬不會過於消沉纔對的,而且張嫣其實對於崇禎皇帝朱由檢也比較瞭解了,知道他每次其實也都是嘴巴說說,真的讓他爲了一個女人而怎麼樣,他也做不到的,張嫣已經知道朱由檢回到京師好一陣了,卻沒有來找過她,說什麼每日都要見一面,全都是哄人的。
朱由檢鬆開了張嫣,強忍着不讓眼眶中的淚水出來,狠狠的瞪着張嫣!“朕到底是做過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討厭朕?你這女人難道真的是鐵石心腸嗎?朕恨不得將心都破出來給你看,你還想朕怎麼樣?一片癡情,爲什麼就感動不了你?每一次都非要這麼傷人嗎?”
張嫣也忍着淚水,點點頭,用一塊手絹擋住了自己的嘴巴,“不錯,你的一片癡情,哀家根本一點都不稀罕,哀家都已經說了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爲什麼你還要糾纏個不清?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哀家就越是感覺到噁心!你是皇帝沒有錯,但你不要忘記了,哀家早就做過了帝王的妻子,對你的身份,哀家一點都不感興趣!你這自以爲是,剛愎自用的性子,誰都感動不了,就只能感動你自己!”
崇禎皇帝朱由檢渾身一顫,料不到張嫣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痛苦的轉過身去,微微的點着頭。“朕懂了。朕全部都懂了。朕以後再也不會來糾纏着你!朕要是再來看你一眼,朕就叫你親媽!”
不是皇帝想說粗話,朱由檢實在是憋不住了,爲什麼就不能夠順遂一次呢?似乎自己無論爲她做了多少事情,付出了多少感情,最終都是這麼個結局,崇禎皇帝朱由檢忽然覺得,對張嫣跟對大明。似乎很類似!付出永遠不等於回報!
即便是已經將崇禎皇帝朱由檢傷到了這樣的地步,張嫣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在跟皇帝反覆糾結了多次之後,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張嫣知道,再走下去,就一定是天之大錯了!她不想再一錯再錯!雖然眼淚已經從美目中綿綿流出,依然沉聲補了一刀,“沒錯,長嫂如母。你會去跟自己的親媽怎麼樣嗎?哀家的身份,做你的親媽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朱由檢體內的紀綱九毀內功再也抑制不住。一掌拍出,夾雜着兇猛的內力,將身邊一步外的一株四隻手掌粗細的柳樹給瞬間拍斷,直刷刷的飛入了御河,聲音之大,驚得徐國偉瞬間轉身來看,實在弄不懂這今天又是怎麼了?上次兩個人不是還相依相偎,抱的如膠似漆的嗎?今天這又是怎麼了啊?一切都在好轉,你們這又是怎麼了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快步朝着徐國偉這邊走來,徐國偉看見皇帝的雙目發紅,哪裡敢去看皇帝半眼?急忙低下頭,帶着一衆宮女和太監們快步跟上。
懿安皇后張嫣站在原地,望着皇帝遠去的背影,用手帕捂着粉臉失聲痛哭着,她的心如刀絞,卻並不爲自己剛纔的舉動而後悔,如果有一個人要受到天譴,她希望是她自己,在她的道德觀當中,她始終認爲,自己如果跟皇帝怎麼樣的話,跟母子那啥有什麼分別?她接受不了,不單單是因爲周皇后和袁貴妃宮裡面的人的冷嘲熱諷,那些流言蜚語,只是提醒了她喚醒理智罷了,她不允許自己深愛着的皇帝,有半點瑕疵。
崇禎皇帝朱由檢來到了張慧儀的住處,當然還是以那什麼檢荀樓的身份,他並不方便以皇帝的本來面目出來。他今日不想去哪裡,去很久沒有去的王承恩的府邸,去跟張慧儀見一面,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張慧儀沒有想到檢荀樓會來,已經半年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了,縱然有着委屈,在見到了心上人之後,卻還是非常的高興。“你今天怎麼來了?這麼長時間,都去哪裡了啊?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着張慧儀的粉臉白皙中帶着少女和少婦之間的風致,秀美清純,她是這世上唯一跟自己有過關係,卻並不知道自己是皇帝的女人,看着張慧儀對自己的深厚感情,心中感動,一把將張慧儀抱住,壓到了牆上,又一把將張慧儀的袖口給撕開,連同那粉紅色的肚兜一道撕裂!
張慧儀大驚之下,隨即便是大羞,“你怎麼了啊?這大白天的,你輕點,我自己來,別給我衣服都撕壞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將張慧儀的渾身衣物瞬間撕碎,擡起張慧儀的兩條豐滿修長的美腿,一下子就進去了,疼的張慧儀倒吸一口涼氣,“輕點……疼……啊……”
“我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活在大明的最底層,你會不會對我不感興趣?”崇禎皇帝朱由檢一下一下,如同練習少林長拳一般的沉穩進入着張慧儀的身體。
張慧儀在最初的疼痛之後,已經好多了,也甚是渴望得到檢荀樓的愛,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溼軟,隨着檢荀樓的每一下進入,都渾身舒服的一顫,摟緊了檢荀樓的脖子,一雙雪白的美腿用力曲起,用力的夾着檢荀樓的腰上,迎合着自己的相公的衝擊,“我愛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愛你,你是貧窮如洗,我愛你,是富貴無極,我也敢愛你!”
朱由檢點點頭,心道,如此簡單的道理,每個女人都懂,爲什麼張嫣就不懂,爲什麼要一次次的將朕傷的這麼深?更加奮力的衝刺着!
張慧儀整個人都似乎要被推入雲端,輕輕的咬着下脣,將粉臉貼着檢荀樓的腦門,不時的親吻一下,“哈……嗯……用力……相公……”
此時此刻的永福宮中,懿安皇后張嫣淚流滿面的用一根巨大光滑的木棒頂在自己的身體深處,一頭烏黑的秀髮灑滿了整個枕頭,形成一副絕美的圖畫,口中如泣如訴,“皇上……朱由檢……乾死張嫣……張嫣整個人都是你……的……,我是爲了你……好……”
一陣劇烈的顫抖,永福宮中的懿安皇后和王承恩府邸的張慧儀,幾乎是同時將一股洶涌的水柱噴了出來。
張慧儀虛弱的喘息着,面露出那巨大的滿足之後的笑容,卻發現自己身邊的檢荀樓已經淚流滿面,那英俊的臉龐,如同一件璀璨的工藝品一般精緻異常。
張慧儀失聲的坐了起來,扶着檢荀樓的臉,“你怎麼了啊?怎麼哭了?是妾身做的不好嗎?還是妾身有哪兒惹得相公不開心了?”
張慧儀的眼圈也瞬間紅了,崇禎皇帝朱由檢擦了擦眼淚,一把將張慧儀摟入了懷中,“不是,跟你沒有關係,我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多心。”
張慧儀還是不放心,擡起粉臉,在檢荀樓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能跟妾身說嗎?無論相公遇到了什麼事情,妾身都願意跟相公在一起,死也不會在乎。”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了看自己懷中的美人,將被子拉過來蓋好,輕輕的撫摸着張慧儀的秀髮,看着這麼一個小女人,卻又急於安慰自己,急於保護自己的樣子,不由的就深深的被感動了,擠出一個笑容,“都說了跟你沒有關係了,睡吧,我是想到了大明的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