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她的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陷入絕境,到時您就可以……嘿嘿。”一個盜賊裝扮的人對着傑拉說道。
“放心吧拉庫斯,答應你的賞錢一個都不會少,現在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傑拉說道。
“那小的告退,小的告退……”那盜賊說玩便進入了潛行狀態。需要說明的是這個世界的盜賊或殺手使用的潛行也被稱爲影遁,是需要陰影的力量才能達到隱身的效果,這也是爲什麼法師的光亮術能夠照出其原型的緣故。
“英雄救美麼?有意思,這麼狗血的劇本竟然是他們編寫的。”楚恆通過偵察蟲將他的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正在傑拉非常滿意現在事情進程的時候突然他身邊的侍衛都一臉緊張的觀察期了四周,而劍伯則急切的說道:“皇子殿下,我們恐怕有麻煩了。您能使用一個光亮術麼?”
正說着突然兩名7級大劍師的胸口被一個利爪貫穿,隨後兩個血淋淋的人影便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襲擊我家殿下?”劍伯怒吼道。
“竟敢愚弄我們蟲族,卑微的凡人,你們是在找死麼?”其中一個暗殺者冷笑道。
“我無意冒犯蟲族,我想你們是誤會了。”劍伯的腦袋上已經冷汗密佈了,整個加德爾都被蟲族佔領,如果自己在這裡和蟲族死磕顯然不是很明智。
“低等蟲族智慧底下卻不代表所有的蟲族都智慧底下,你們將那些小狗引到那名法師邊進行殺戮,以爲我們都是傻子麼?”暗殺者甩了甩滿是鮮血的手臂說道。
“你們這羣混蛋,知道是在和誰說話嗎?我是南方第一強國輝煌帝國的四皇子!你們敢把我怎麼樣?”傑拉首先坐不住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好大的威風!就算你是雷電泰坦的王子今天也必須留在這裡。”正在這時房門卻被一個身穿紅色教服的人打開。
劍伯瞳孔一縮,暗殺者接近時他雖然沒有看到,但他強烈的預感卻知道有人在接近。而這個人的出現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這人的打扮極爲古怪。一般穿着教服的只有伊斯神殿的主教們,但信奉依斯的主教都是身穿白色或金色的教服,而這人卻身穿紅色的教服。
蟲族只信仰他們的主宰,那麼……劍伯想到了一個身份,曾經與凱恩決鬥並殺掉凱恩的蟲族紅衣主教阿瑞斯。如果他也是一名蟲族的紅衣主教,那麼……想到這裡劍伯已經是一身的冷汗了。
“請問您的身份是?”劍伯小心翼翼的問道。
“秩序神教紅衣主教比列!”那人簡短的說道。
此人正是於比爾迪亞平原決戰時俘獲的8級稱號騎士比列,在被楚恆復活後學習了聖堂戰技有所感悟,於秩序神殿中跪坐五天後突破成了楚恆手下第三名9級的追隨者。
傑拉瞳孔一縮,秩序神教的紅衣主教目前爲止只出現過兩位,第一個嚇退了聖烏蘭第一強者凱恩,第二位直接在決鬥中殺掉了凱恩。這兩位紅衣主教均是9級強者,那麼難道這人也是9級強者?
蟲族有多少位9級強者對於人類來說一直都是一個謎,如今看來蟲族的9級強者還真不少啊。
“蟲族強者不是不干預凡人的戰鬥麼?”劍伯抓緊了腰間的佩劍做最後的努力問道。
“你們褻瀆了神選之民,這已經不是凡人之間的事情了,而是宗教信仰的問題。”比列顯然是指他們利用低級蟲族智慧低下的原因去將大量蟲族引向那名女法師,導致大量小狗被殺戮。
“你們敢傷害我?你們不怕人類聯合起來對付蟲族嗎?”傑拉勉強裝作鎮定的說道。
“人類?在這個世界如此弱小,竟然也敢威脅我們蟲族?”
劍伯的心一沉,蟲族強者的話顯然是反映了一個問題,蟲族之所以不讓強者參戰並不是因爲人類的威脅,恐怕和這個世界的神皇凱爾或雷電泰坦有關。
“你們有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請你們不要傷害皇子殿下。”劍伯說道。
“條件?既然你和我們講條件,那麼你就滾回輝煌帝國,告訴比羅·雷切爾,讓他準備一萬瓶魔力之水來換取他的四皇子!”比列說道。
聽到這條件劍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如果蟲族要錢的話3000萬對於支持四皇子的西赫爾家族說雖然很多,但也能勉強接受,但讓他們一口氣拿出一萬瓶魔力之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將這件事情告訴輝煌帝國的陛下比羅,恐怕這個吝嗇的老頭一分錢都不會出。
傑拉瞬間就覺得他的前途一片灰暗,雖然他一直認爲自己很高貴,但顯然還沒有高貴道讓自己的母族拿出一萬瓶魔力之水的地步。一萬瓶魔力之水恐怕人類的任何一個勢力都不可能短時間拿得出來吧……至於反抗或逃跑,望着那名可能是9級的強者他一點反抗的信心都生不起來。
“老傢伙,去向他爹要來一萬瓶生命之水我自然會放了他,如果不是看在他皇子的身份上我早就把他咔嚓了。”正在這時穿着一身白色金邊貴族衣服的楚恆突然走進房門說道。而整座房屋隱藏着的十幾名暗殺者紛紛現身包括比列在內看到他時都恭敬的跪在了地上,而他的身邊則跟着一名同樣身穿紅色教服的中年男子。
這人一定就是那個所謂的主宰了,而且蟲族竟然來了兩名紅衣主教,劍伯最後一絲反抗的心都熄滅了。“主宰大人,我這就回到輝煌帝國,希望你們能善待皇子殿下。”劍伯說完後對着傑拉行了一禮便帶着幾名侍衛離開了。
“你叫什麼名字?”楚恆盯着傑拉問道。
“傑拉·雷切爾。”傑拉小心的看了眼楚恆說道。
“把蟲族引向那名女法師是爲了來個英雄救美?你的想法不錯,不過你卻褻瀆了蟲族。”楚恆盯着他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