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蘭的眼睛亂轉,想要找一個逃出昇天的方法,以他目前的狀態想要和凱撒他們打顯然是癡人說夢。
“利斯蘭,別多想了。方圓千里都是我蟲族的眼線,想逃談何容易?乖乖束手就擒吧。”多隆顯然很清楚利斯蘭的想法。
“大話誰都會說,不過想靠一張嘴就讓我投降可沒那麼容易,嘿嘿嘿!”利斯蘭怪笑道。
“哼,待我砍斷你的四肢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囂張。”多隆說完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利斯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已經看出來多隆這一招根本就不是什麼隱身,而是自身的速度太快讓肉眼無法捕捉到。利斯蘭根本無法想象速度達到何種地步纔會這樣……“利斯蘭,你太慢了!”突然傳過來的聲音讓利斯蘭一驚,隨後一陣劇痛便襲向了他的腦海。
“啊……可惡,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利斯蘭瘋狂的嘶吼着。
多隆皺着眉頭看着少了一隻胳膊的利斯蘭疼得滿地打滾,不知道利斯蘭是什麼原因竟然變得如此遲鈍,難道他傷的太重了?
多隆並不知道利斯蘭體內魔法反噬的程度,利斯蘭雖然憑藉着強大的實力將魔法反噬暫時壓了下去但卻也失去了對體內魔力的掌控,一個失去了魔法的魔獸其實力減低到何種程度可想而知。
“快將它解決吧,那種強酸的基因主人一定會喜歡的,我現在感覺到了一絲要突破的跡象,我可不想在這裡繼續磨嘰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凱撒開口說道。
多隆驚異的看了一眼凱撒,凱撒被蟲族改造時就擁有着九級巔峰騎士的實力,不過即使學習了聖堂戰技也不可能如此快的突破十級,看來凱撒的天賦還真不是一般的妖孽呢。不過一說到天賦多隆就想起了楚恆交給他的那名擁有光明體質的弟子,那名叫作菲比又被楚恆改名爲米迦勒的小男孩。刻苦的練習、堅定的意志和妖孽般的資質使得他修煉的速度讓多隆膛目結舌。
兩個月中多隆一直對她進行洗腦式教育,使得米迦勒心中對於楚恆的崇拜已經達到了瘋狂的地步,不過這麼做的好處也很快就體現出來了。擁有着無比執着信念的米迦勒僅僅兩個月就達到了7級天空騎士的實力,而且論實際戰力比之8級稱號騎士都不弱……“好吧。”多隆說完手起刀落再次砍向了利斯蘭,不過這一回意外卻發生了。
“轟!”的一聲巨響,原本人類形態的利斯蘭又恢復到了三十多米長的蚯蚓形象。
“可惡的蟲族,你們都去死吧!”利斯蘭說完張嘴便是一灘綠水噴了出來。
見識過這種酸液厲害的凱撒和多隆當然不敢以身試法,不過以他們的速度躲避起來可是相當輕鬆的。
“嘶嘶~”凱撒和多隆消失在了原地,淡綠色的酸液灑在地上發出一陣聲響。
“可惡,別跑,我們繼續打啊。”利斯蘭快氣瘋了,對於這兩個擁有如此快速的的人他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誰說我跑了?”多隆再次出現時已經在他的背後,隨後閃着刺眼光芒的長劍一劍刺到了他的身上。
“吼!”利斯蘭瘋狂的怒吼着,背上那一擊幾乎見他的身體來了個對穿,如果不是他十級魔獸王者的本體太過強大,只剛纔那一下就能讓他完蛋。
可還沒等利斯蘭緩過勁來在他的身前突然出現的凱撒便一劍戳進了他的肚子……一分鐘後利斯蘭終於扛不住二人強大的攻擊轟然倒地。
“讓蟲羣們將他帶走吧,活着的研究價值比死掉要好得多,在晚一會真有可能死掉,我先走了。”凱撒說玩便消失在了原地。
多隆知道凱撒是準備去突破了,只能自己去聯繫那些蟲族了。看着利斯蘭三十多米長的身體皺着眉頭說道:“猛獁蟲應該能拖動他吧……”
山谷中,當腐蝕姓氣體都已經揮發掉時數不盡的蟲羣便涌進了山谷之中。
“吼!”儘管大部分魔獸王者都死的差不多了,但仍然有一些魔獸王者還堅挺的活着。
“轟!”一隻猛獁蟲將一個十幾米大的牛型魔獸撞了個底朝天。
“可惡的蟲族,你們這羣爬蟲,我要殺了你們。”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皮膚的牛型魔獸王者喘着粗氣說道,不過當他想爬起來時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轟,轟,轟”猛獁蟲揚起前抓不停地踩踏着他的身軀,直到牛形魔獸一點氣息都不剩。
猛獁蟲揚起爪子,他前肘上那長長突起的甲殼如同刀一樣鋒利,“咔!”的一聲牛頭魔獸的頭顱便和身體分離了……楚恆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切,這些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魔獸王者,擁有9級以上強大實力的他們視所有生物如同螻蟻,但現在卻像狗一樣被蟲族們殺戮。
“一個人的力量不是無窮無盡的,即使是強大的不朽也會泯滅在人海戰術之中。對於蟲族來說,只有不斷的進化和讓敵人恐懼的數量纔是王道……”楚恆說道。
“主人又開始感慨了?”凱麗甘來到楚恆的身邊問道。
實際上楚恆對於他的手下們還是很好的,特別是最初創造凱麗甘時,幾乎沒有一點如同現在這樣的架子。不過人總是會隨着時間改變的,就像以前的楚恆絕對不會如此坦然的看着一場屠殺在他面前進行。不過凱麗甘作爲被楚恆創造的第一個高級指揮型蟲族,對於楚恆心理有着莫名的感應,它能夠隱約的知道楚恆心情的變化。
“不是感慨,我只領悟了一些東西。”楚恆說到。
“哦?不知道主人領悟了什麼?”凱麗甘好奇地問道。
楚恆回過頭來看着凱麗甘說道:“他們之所以會被我們殺死就是因爲他們不夠強大,只有成爲最強大的存在才能不被別人視爲螻蟻,所以我要站在這個世界,乃至整個宇宙的頂端。”
凱麗甘雖然不知道楚恆爲什麼突然對她說這些話,但還是單膝跪地狂熱的說道:“一切爲了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