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白了!”劉夫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過來,四王既然能跑到府上來要人,那麼定然是答應了朱若溪的提議,一定不讓朱子墨再與太子有瓜葛了。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就帶了喜色,看向一旁的小丫頭說道:“快去給四王爺斟茶!”
“茶就免了,本王來此是帶人走的!”墨雲霄淡漠的說道。
“啓稟王爺,不是妾身攔着不讓你把人帶走,而是因爲子墨她惹了老爺生氣,被罰了禁足,讓她一個月不能出自己的院子,妾身不敢忤逆老爺的命令呀!”劉夫人說的婉轉。
墨雲霄豈能聽不出劉夫人的話外之音,那就是朱國公不讓她出門,她做不了主,但是若是他自己親自去院子裡面把朱子墨帶走,那就跟她沒有半點的關係了,她就可以撇清自己的責任了。
想清楚這一點,墨雲霄也不耽誤,直接就問道:“她住的院子在哪裡?”
“墨雅軒!妾身給你帶路!”劉夫人眼睛一亮,連忙帶了墨雲霄往墨雅軒走去。
秋棠六神無主的站在門前,看着司棋匆忙跑了回來,一把拉住她問:“怎麼樣?”
“已經奔着咱們墨雅軒來了!”司棋苦着臉說道。
“這可怎麼辦?小姐跟着老爺走了,咱們現在也找不回來呀!”秋棠急的都快把手裡的錦怕給扯爛了。
“秋棠姐姐咱們不能慌!”關鍵時刻還是司藥拉住了她。
“這都火燒屁股了,還怎麼不慌,若是四王見不到人,遭殃的還是我們幾個呀!”秋棠急道。
“若是實在不行,咱們就說小姐聽說四王來帶她走了,偷偷跑了!”司藥眼睛一轉便想出了一個主意。
秋棠沉默片刻,良久才說道:“這樣也行?”
“當然行,王爺要是問咱們說去了哪裡?咱們就說是去找老爺去了,橫豎和咱們也沒有關係,也直接把小姐的行蹤告訴了王爺,這四王再想發脾氣,也不該跟我們了!”司棋說道。
“行,咱就這樣說!”秋棠剛點了點頭,就聽到外頭院子裡面門響,她咬了咬牙,猛地撞向了司棋,嘶聲
喊道:“司棋,有沒有追到?大小姐跑去哪裡了?”
“我沒有找到呀!”司棋恍然明白過來,哭哭啼啼的說道。
“快去告訴二夫人,快點!”秋棠說完,就拉着司棋往外走,連帶着司藥也在哭,聽在外人耳朵裡這個院子裡竟是一片亂糟糟的。
“出了什麼事情?”劉夫人皺眉看着正神色焦急的三人。
“求求二夫人,快去找找大小姐吧,她人跑了!”秋棠哭着跪在了地上。
“什麼?人跑了?”墨雲霄臉色一沉,迅速的衝到了房間裡面,果然,一片安靜,哪裡有朱子墨的身影。
“啪!”二夫人一巴掌就狠狠的抽在了海棠的臉上,抽的她小臉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夫人贖罪!”司棋和司藥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請罪。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夫人咬牙問道。
“啓稟夫人,剛剛吃了晚飯,大小姐就推說身體不適,回房裡面歇着,原本是奴婢伺候她的,可是她躺了一會,嫌棄奴婢礙事,就讓奴婢回去了,可是當司棋和司藥收拾完之後,來看她的時候,卻看到牀榻上已經沒人了,兩人跑去問奴婢,奴婢根本就沒有見到,於是司棋慌忙去找,卻並沒有找到小姐!”秋棠哽咽着說道。
墨雲霄臉色陰沉難看,他沒有想到朱子墨竟然先他一步已經逃了,她果然是夠狡猾的,早早的算準了自己會來找她,竟然先逃了,這讓他怎麼不氣。
“嘭”!墨雲霄一拳頭砸在了房間內的桌子上,頓時把那桌子砸的四分五裂。
“王爺息怒!”劉夫人嚇得連忙行禮。
“劉夫人,朱子墨已經嫁我四王府,早就成了本王的女人,聖旨下了又能如何?我們已經洞房,即便是她逃到了天涯海角,本王也要將她抓回來!”墨雲霄聲聲如刀的說道。
“什麼?”劉夫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就連秋棠也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剛剛四王爺說了什麼,說他們已經洞房了。可是她怎麼沒聽到小姐說起過呢?按說,這麼大的事情,她不該瞞着自己呀!
“劉夫人,
關於聖旨一事,本王自會去在皇上面前說明,現在你們朱府儘快要找出朱子墨,將她送往本王府裡!”墨雲霄橫了劉夫人一眼。
“妾身明白!”劉夫人慌忙應了。
“本王也會加派人手尋找王妃的!”說罷,嘴角噙了一抹冷厲的笑意,拔腿就走了出去。
劉夫人連忙送他出門,整個墨雅軒頓時安靜了下來。
“哎呀哦,我的媽呀,可嚇死我了!”司棋一下子委頓在地上,頭上還不停的冒着冷汗。
“秋棠姐姐?咱們大小姐真的跟王爺已經洞房了?”司藥好奇的問向秋棠。
秋棠的眼珠轉了轉,皺眉道:“不能吧,據我所知,王爺很是厭惡小姐,怎麼可能跟她洞房?”
“那他幹嘛要污衊咱們小姐的名聲?”司棋氣鼓鼓的說道。
“你別多說話!”司藥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衝她瞪了一眼。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呀,他幹嘛要污衊咱們小姐的名聲,明明是沒有做,偏偏說做了,這不是毀了咱家小姐的名聲是什麼?”司棋氣的紅了眼睛。
“這保不齊又是四王爺的陰謀,你們想啊,他這樣做,污衊了小姐的清白,小姐就不能嫁給太子了,依着宮裡的規矩,怎麼可能讓失去清白的女人當太子妃?”秋棠咬牙說道。
“我明白了!”司棋驚叫道。
“你明白了什麼?”司藥奇怪的看着她。
“四王爺這是在保護二小姐,大小姐不能嫁,那二小姐依然是太子妃的人選!”司棋說道。
“這四王爺又是何苦,他不是深深愛着二小姐嗎?”秋棠緊緊的皺着眉頭。
“總之,這事情對咱主子不是好事,得儘快有人通知了主子才行!”司棋急道。
“主子現在軍營,我們也只能送信給她了!”秋棠沉吟着說道。
“咱們幾個女流之輩,怎麼跟她送信呀!”司棋一臉的爲難。
“有了,咱們幾個不能去,但是有人可以去呀!”司藥興奮的說道。
“誰?”司棋和秋棠疑惑的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