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內,司徒錦端坐於書桌前,看着大臣們上奏的摺子。這時二太子司徒辰風突然散漫的走了進來,身上還有濃濃的酒氣。
司徒錦擡眼看了來的人一眼,又低頭看手上的奏摺。
司徒辰風走上前去,低聲說道:“兒臣見過父皇。”
司徒錦並沒有擡眼,沒好氣的說着:“哼,看你這樣,哪一點還有太子的樣子。”
說着,司徒錦擡眼狠狠的看了司徒辰風一眼。
司徒辰風懶懶的站在一旁,並沒有說話。司徒錦接着說道:“你這幾天都幹嘛了,怎麼總看不到你。”
“沒做什麼。”司徒辰風接着又問道:“父皇,您把我叫來,有什麼事?”
“哼,是朕把你寵壞了。”司徒辰風想要說些什麼,但司徒錦接着說道:“朕真不知道,萬一哪一天,朕突然駕崩了,這個國家將會變成什麼樣。”
“父皇,您說這個幹嘛?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司徒辰風不耐煩的說着。
“真不知道朕怎麼養出來你這麼個兒子,怎麼讓朕放心將江山交給你。”司徒錦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以後就吧江山給那個怪物好了,放在,我不稀罕。”司徒辰風淡淡的說道。
“辰風,你聽好了。如果你以後再這樣說你哥哥,朕繞不了你。”司徒錦威脅道。他從心眼裡恨鐵不成鋼,對司徒辰風也是無可奈何。
“父皇,您把兒臣叫來,就是爲了告訴我這些,然後教訓我嗎?”司徒辰風平靜的說着。
“你……”
“好吧,兒臣接受您的教導。”司徒辰風接着說道:“如果沒事的話,兒臣先走告辭了。”說完,司徒辰風轉身就要離開。
“你站住。”司徒錦怒吼道。他走到司徒辰風面前接着說道:“你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真是太不孝了。”
“父皇,您的江山,兒臣,不想要。我覺得,您以後還是將皇位傳給司徒俊澤吧,他適合當皇上。”司徒辰風直視着父親的眼睛,平靜是說道。
“哼
。以後這天下,說不定就不是咱們司徒家的了。”想到以後的事情,司徒錦突然感覺很失落,以現在面臨的形勢看,國家處於多面危及中。自己的王朝隨時都可能土崩瓦解。
看到眼前父皇眼中那種迷茫和失落的神色,又看到他那臉上爬滿的皺紋,心裡突然有點心酸。對自己剛纔對父親的態度,也感到極度的後悔。他小的時候,是多麼的愛自己的父親,多麼希望做一些特別的事情,引起他的注意,以尋求他更多的愛。可是,父親只會偏愛他的哥哥,這些事情,他一直都怨恨在心裡,從而,漸漸的對父親和哥哥產生了敵視。也產生了那種對一切人的冷漠和高傲自居的態度。
“父皇,兒臣這一段時間,心情很不好。”司徒辰風沮喪的看向自己的父親,想從父親那得到一些關心的話語。
“孩子,父皇知道。是因爲上官靜雨的事情嗎?”來,我們坐下來談。
司徒辰風被司徒錦拉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突然感覺到,父親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他的父親,一個普通的父親。
“可能是吧,我不知道。”司徒辰風低聲說道。他確實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上官靜雨被廢的那件事後,他的心情很低落。這個本是他希望的結果,他是應該高興的,但他卻很不開心,甚至有些煩悶,自責。
“你愛上官靜雨嗎?”司徒錦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這次被廢,我心裡很難過也很煩悶,甚至一蹶不振。每天用酒消除自己內心的憂愁,但是每當酒行,又會更加的難過,就這樣一直循環着。要不是您今天派人召我進宮,我肯定又會喝的爛醉。”司徒辰風向自己的父親傾訴道。
“唉,傻孩子,你愛上那個女人了。”司徒錦嘆了口氣說道。
“不會吧,父皇,我一直對醜女人不敢興趣的。而且,我又不是沒接觸過絕美的女子,何必去愛上一個醜女人。”司徒辰風被父皇的話,驚了一下,便爲自己解釋着。一直以來,他總是感覺,女人只是一件裝飾品,根本不
用付出愛。確實是,以他的容貌,地位,和財富,他不用付出愛,就會有很多女人愛他。但是這次,他遇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女子。
“呵呵,那是因爲你沒有真正的愛過,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以前,你接觸的那些女子,根本不用你付出愛,她們就會愛你。但是上官靜雨這個人不一樣,她要得到你的愛後,纔會給你相應的愛。”司徒錦看着他的兒子,靜靜的說着。
“父皇,你怎麼知道?”
“呵呵。上官靜雨是個特別的女子,你母后也這樣說。我也很欣賞這樣的女子。她不畏世俗,不爭名利,安靜淡雅,清新脫俗。雖然她臉上有着大片的疤痕,但依然遮蓋不住,她內在的氣質。這是其他女子所不具有的。”
司徒錦接着說道:“可能正是因爲她具有這樣的氣質,所以才能贏得你哥和你的愛慕。”
司徒辰風細細的聽着父親剛纔講的話,他突然感覺,父親說的是對的。可能正是因爲她那發自內在的平靜淡雅和簡單,引發了他對她的愛戀。
“風兒。”司徒錦提醒着一直保持沉默的司徒辰風。
“恩。父皇,兒臣聽着呢。”司徒辰風說道。
“恩,風兒。上官靜雨已經是你的妻子,以後有的時間去談情說愛。現在國家很是危及,你就先把心收一下,到朝廷政務上來,幫父皇一把,不然咱們司馬家的江山就要拱手想讓給別人了。”司徒錦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兒子。
“父皇,現在局勢有這麼嚴重嗎?”司徒辰風疑惑的問道,他這一段時間沒有過問朝堂上面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這個國家要變成什麼樣子了。
“已經很嚴重了。風兒,多關心關心朝政,幫幫父皇。”司徒錦失落的說道。
“好的,父皇,您說,我該怎麼辦。”看着眼前的父親,司徒辰風沒辦法拒絕他那祈求的眼神。
父子二人在太和殿內,談了很久,從下午一直到晚上,足足有三個時辰。沒人知道,他們在談論着些什麼,但應該是關係到這個國家存亡的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