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櫻島做一個政客很難,很容易累積太大的壓力又無法發泄,進而變成各種意義上的變態。
高木議員就是這樣的政客,而他變態之後的嗜好就是凌虐美少女。
以自己政府議員的身份,高木議員在犬金組這裡玩過很多少女,反正犬金組也不敢不讓。
不討好自己這個議員,小心明天警察就上門抄家,以極道社團的尿性,找個理由問題不大,而且犬金組這樣的小組也不敢反抗。
只要不鬧到最上層的奴良組知道,那就沒事。
高木議員每次下手也很有分寸,從沒出過人命,最多事後給些治療費,給這些風俗女子好好治治。
就像今天,高木議員都沒和潘迪親熱,直接就上手鞭撻她,在她白嫩的皮膚上抽出刺眼的紅印子。
而趴在地上,用左臂撐着身體的潘迪·安潔莉卡,只能緊咬嘴脣,一臉不甘屈辱地看着眼前食盤中的東西。
她和妹妹斯塔被自己的父親親手賣掉,只爲了還他的賭債。
被賣到櫻島來,人生地不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也沒有任何資產,只能被購買她們的極道社團肆意擺弄。
如果只是需要自己接客掙錢,潘迪還能忍,畢竟她又不是沒幹過。
可是這個胖大叔,他上來就把自己脫光,然後光着身子毆打自己,打完還不過癮,還要拿鞭子抽,更是拉了一盤翔到自己面前,逼自己吃掉。
實在是忍不了了。
“吃啊!快給我吃!”見潘迪許久沒有動,肥胖的高木議員喊了起來。
憤怒地回頭,潘迪瞪向高木議員。
見潘迪這個樣子,高木議員稍稍一愣,隨後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敢瞪我!你居然敢瞪我!?這個眼神真是漂亮啊,好想把它們給扣下來永久保存啊。”
高木議員笑着笑着,突然變臉,大吼起來:“你TM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瞪我!你個偷渡過來的窮鬼!你這種人在古代就是最下賤的賤民,看都不能看我這種貴族的,知不知道!”
唰——。
擡手一鞭子抽過去,高木議員直接抽在潘迪的臉上,留下一道腥紅的印子。
可是潘迪已經下定決心。
捱了一鞭子後,她順勢抓住鞭子末尾,起身衝向肥胖的高木議員。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她可以一瞬間衝上去抓住高木議員。
只要抓住了他,就可以威脅極道……
砰!
撲通。
抱着大腿撲倒在地,潘迪發出痛苦地叫聲。
鮮血止不住地從大腿血管流出,染紅了一片地毯。
“賤民就是賤民,腦子真是不好使。”
高木議員嘖嘖兩聲,他的右手正舉着一把手槍,槍口冒着白煙。
“知道這裡的牆壁爲什麼要做成全隔音的嗎?就是爲了讓我們這樣高貴的人玩些別人不敢玩的花樣。”
潘迪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管高木議員,她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消散,正在離開自己的身體。
“你還想碰到我,真是狂妄。不過這犬金組是怎麼搞得,怎麼這樣傢伙還有這麼強的反抗意識,服從心哪去了?真是不像話。”
說着,高木議員上前踹了一腳。
被高木議員踹上一腳,潘迪在地面翻滾兩圈,意識陡然清醒,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起來,你可死不了,我這麼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樣可要不了你的命。”高木議員愉悅地說着,還有槍指着潘迪。
凝視着高木議員,潘迪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目無表情地看了潘迪一眼,高木議員微笑着開槍,射穿潘迪的另一條腿。
“不想起來,那就一輩也不要起來了。”
高木議員居高臨下,用嘲笑的語氣說道:“知道嗎?像你這樣偷渡過來的傢伙,沒有完整的身份證明,就算是到警察局報案都不會有人理你的。而且像你這樣的傢伙,每天死上幾個也是不會有人管的。”
俯身用手槍冰冷的槍管拍拍潘迪的臉,高木議員指着身後的食盤,說:“現在,爬過去把那盤東西吃了,我叫人來送你去黑醫那裡治療,否則,你就準備死在這裡吧。”
潘迪硬着脖子看向高木議員,沒有動。
“不動,好啊,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嘛。”
話說到這裡,潘迪艱難地翻個身,用雙臂支撐着身體,拖着失去知覺的下半身爬向食盤。
“唉~,這就對了,早點乖乖聽話不就不用受這罪了嘛。”笑嘻嘻地看着潘迪,高木議員拿起手機,開始拍攝。
想起了妹妹,不想她出事,以這幫人的心狠手辣,什麼都做得出來。尤其是這個胖變態,他可是極道都要好好對待的人,說話更有能量。
就像這個胖子說的那樣,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人,死了都沒人不知道,也不會有人來管。
屈辱的流下眼淚,潘迪抓走一把翔塞進嘴裡。
味道很難吃,令人作嘔。
強忍着嘔吐的不適,潘迪硬生生嚥下。
接着,第二把,第三把……
“好!好!好!加油,快點,把這盤翔吃完!這樣我就贏了!”高木議員看着手機中的畫面,興奮地大喊起來。
數分鐘後,潘迪屈辱地吃完麪前的翔,她幾乎要麻木了。
這下,自己就能活下去,就能繼續照顧妹妹了。
“哈哈哈哈哈!我贏了!”
興奮不已的高木議員蹲下來,將手機翻轉過來,指着屏幕上的畫面大聲笑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可以的,看看你的妹妹,她才吃到一半,啊哈哈哈哈……”
身子一僵,潘迪雙目無神,她多麼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機械地擡頭,看到屏幕的一瞬間,潘迪紅了眼。
手機屏幕中,視頻電話的另一邊畫面,妹妹斯塔也脫光了趴在地上,她的面前也有一個食盤,食盤上是隻剩下一半的翔。
“啊啊啊——!!!”潘迪砸着地板,怒吼起來。
而高木議員則露出潔白的牙齒,看着潘迪痛不欲生的表情,感到十分愉悅。
就在這樣的悲憤屈辱中,潘迪突然進入一片潔白的聖地。
萬物皆白,世間唯此一種顏色。
擡頭,潘迪看到了在這個純白空間中的第二個人。
那人揹着光,無法看清他的樣貌,但能清楚看到對方背後伸展出來的光之羽翼。
宛如天使。
“選擇吧,內褲還是襪子。”對方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