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龍伯這樣一分析,懾驚天也認爲是自己想太多了。
是啊,無雙故娘怎麼可能是祁國的皇后?若真的是也,那麼她還委身到自己這裡當個僕人,那不是無稽之談嗎?
不過,想到有一點,他不由還是慎重了幾分道:“你們可查出祁國的皇后,爲何突然出宮,引得祁國上下四處尋找?”
“真正原因這次的情報並不清楚,不過按照民間傳聞,說是這祁國的皇后心胸狹隘,心機歹毒,因受不了自己的好姐妹與她跟皇帝爭chong,便在一怒之下離開了祁國皇宮。”
“原來又是這種戲碼。”懾驚天脣角輕揚,露出一抹諷嘲到了極點的冷笑。皇宮女子多是心機叵測之輩,尤其是皇后與妃子之間的爾虞我詐,更讓人聞之覺得可笑可悲。
細想之下,身畔的無雙姑娘聰慧娟秀,雖被毀容,但清亮的美眸就如山中薄霧,只需一眼,可謂美不勝收。
記得初見時,自己那般的想收納她,可她卻絲毫不爲名利,富貴所動,甚至連女子最爲珍惜的美貌也不屑一顧。就這樣一位與世無爭的清雅淡泊女子,又豈會是皇宮爭chong的惡毒妃嬪?
完全打斷了她是祁國皇后的猜測,懾驚天卻又生一疑:“既然她不是祁國天子要尋之人,那麼她到底是誰?”
這次連龍伯也問住了,他皺起額頭,一臉被問住的樣子道:“這無雙故娘還真不好查,起先我們組織的人還以爲何老三他們會知道一些,誰知細細盤察起來,竟無一人知道,看來,這無雙故娘還真只是他們途中救回來的,其它的沒關點關係。”
“那去她被救起的地方查過沒有?”
見城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龍伯知道他是對這位姑娘上心了,不由放柔語氣道:“也查了,聽當地的居民說,沒見過這樣一位遮面蒙臉的主兒,也沒聽說誰家姑娘被毀容。”
“那她爲何會擔憂皇室之人要動她性命呢?”
“城主,你說無雙姑娘指的皇室之人,會不會不是祁國,而是它國呢?”
懾驚天冷毅的臉上有片刻沉默,隨即搖了搖頭道:“這可能性應該不大,祁國人士,又怎會與它國皇族之家結仇?而且,看她的舉止,並不像招惹事非之輩。”
聽罷懾驚天的話,龍伯卻有些不以爲意道:“少主可不要妄斷,在老奴看來這姑娘卻很不簡單,如你所說,她以往可能有傾城容貌,這女子只要一長得太美,那可就是禍害。而能招惹這樣的禍害,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也就是皇族成員。因此,她能招惹到皇族之人,也無可厚非。”
“但本城主可以肯定,無雙姑娘定是受害一方。”
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龍伯,見驚懾天竟然一昩的袒護這個來歷不名的毀容女子,剎那間不知該說什麼。
只是意味深長的盯着懾驚天許久道:“城主,無論這姑娘表現得多麼出色,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