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依我看,她這般剛烈無畏,並不是一件壞事。”
“千畫,你有何高見?”
蘇千畫抿脣一笑,細細分析:“據我看來,這葉姑娘定是那種吃軟不吃硬之人,若是平王能用心收入麾下,倒也不失爲一枚妙棋。因爲這樣的人,不會輕易投敵棄主,只要你抓住她的軟肋,她就完全爲你所操縱。”
“軟肋?”
平王森冷一笑:“千畫,你可有看出,她的軟脅在哪裡?”
“暫時沒有,不過,快了。”
“什麼意思?”
“王爺,時機一到,自然就會知道。”說完這句話,蘇千畫明朗的笑,那副運籌帷幄,決勝與千里之外的得意神情,也不負他平州第一智囊的稱號。
在回去的時候,玉雅很是慶幸她的無礙。一路上爲了她將來的安全,不住規勸。
“無雙姑娘,你這是何必呢,跟王爺對着幹,那太不理智了。”
“王爺在平州就是天,你若不遵照他的意思,那就是逆天而行。以後入了宮,那你得罪的可就是皇上啊。”
“明知道三位姑姑有意要整你,無雙姑娘你爲何還往全套裡面跳呢?要是真出了事,得意的可就是她們了,你倒是要想明白啊。”
玉雅的話,說得一套一套的,葉無何償不明白。只是有些東西,她必須抗爭,哪怕是付出性命,她也不想任由奸詐小人隨意擺佈,如果一昧的低頭,一昧的妥協,那她活着跟個傀儡有何區別?倒不如一死百了。
說了半天,也沒有得到葉無雙的半點回應,玉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從她那恍恍惚惚的神情看出,她心情不太好。眸光越她細長白皙的玉頸,那現那抹粗勵的紅痕依舊沒有消散的意思,不由很是心疼:“無雙姑娘,你脖子還痛嗎?”
她只是微微搖頭,也不說話。儘管脖子被掐過的地方,時不時傳來熱辣辣的刺痛,連說話都痛。
“這樣吧,回去以後,我給敷藥。”
玉雅也不勉強她什麼,只是接着說了自己的打算。
回屋以後,玉雅又是用毛巾給她敷傷,又是拿藥抹,反正各種方法都用了,效果也不大。
摸摸受傷的地方,有點腫,連帶自己的喉嚨,也難受得像卡了魚刺。
晚飯的時候,她吃不了太硬的東西,隨意喝了點粥就要睡覺。
玉雅卻將她搖醒,一臉歡喜的說,讓她擦藥。
葉無雙想到白天的藥,一點效果也沒有,興趣不大。她認爲這種傷,至少需要時間來慢慢癒合,不可能一下子就好全的。所以,藥擦不擦,抹不抹,她都不在意。
“無雙姑娘,這藥擦了可有效果了,說不定明天你的脖子就好了。”玉雅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個拇指大的紅色玉瓷瓶。那瓶子雕着好看而精美的花紋,裡面冒着一股異香,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用得起的東西。
就在她準備挑起裡面的白色汁液替自己擦拭時,葉無雙卻淡然的挑了一眼,嬌顏露出質疑之色道:“玉雅,這東西是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