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也可以離?”肖恆冷冷笑了起來,“你果然是個自私的渣男,毫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是,我是渣男,比不上你純情。”丁琛泰點頭毫不否認,緊接着話鋒一轉,“但是,如果孟靜儀那時沒死,你不也一樣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她從我身邊奪走嗎?”
肖恆沒有回答丁琛泰,因爲他說的沒錯,對於孟靜儀,他是不會放手的,怪只怪他當時發現的太晚。
“承認吧,你我都是同一類人,不達目標絕不罷休,所以最沒有資格勸我放手的人就是你。”
“你錯了,我跟你不一樣,至少我從沒有傷害過他。”肖恆目光凌厲的看着對面那個男人,“你聽着丁琛泰,愛你的那個女人已經被你給害死了,她的屍體還躺在冰冷的墓地下,現在這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已經跟你毫無關係。
丁琛泰的氣場徒然一變,手背上的青根一根根暴凸了起來,他不會讓肖恆如願看到他的悔恨,他冰冷而堅定的開口,“肖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她現在愛的人是我,她過得很幸福,你的出現只會給她帶來痛苦與不幸。”
丁琛泰咬牙重複,“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我是不會放手的。”
“好,我言盡至止。”肖恆的氣場徒然厲,“想從我手裡奪走他,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完肖恆站了起來,這場談判宣告結束。
其實這本就是個註定會不歡而散談判。
肖恆走後,丁琛泰並沒有立即離開,他在原地坐了很久。
沒有人知道丁琛泰在想什麼,肖恆不知,孟靜儀也不知。
他們都不知道,當丁琛泰知道孟靜姮就是孟靜儀時,他有多麼的慶幸。
他本是一個已身置沼澤的人,任憑他如何在泥濘中掙扎,最後都會被沼澤所吞滅,然而這個消息就像一雙充滿力量手,足以讓他徹底擺脫沼澤,讓他重生。
這幾個月來,他活在醉生夢死之中,過得如同行屍走肉。
孟靜儀就是他的生命之光,誰會放棄自己活着的希望?
肖恆的車此刻朝孟家直奔而去,快到之時他拿出手機,沒一會兒便聽到了孟靜儀的聲音,“肖恆,怎麼樣?”
“十分鐘後我到你家,你把戶口本和身份證準備好。”
肖恆的話讓孟靜儀許久才反應過來,她知道肖恆和丁琛泰的談判破裂了,她也猜到了肖恆接下來會帶她去哪,但她毫不猶豫。
十分鐘後,肖恆的車準時的出現在孟家大門外,孟靜儀揹着包上了肖恆的車,“走吧!”
“不問問去哪?”肖恆側過臉凝望着她。
“不問。”孟靜儀笑了起來,“你想去哪兒,我就陪你去哪兒。”
“要是民政局呢?”
“民政局我也不怕,只要你敢娶,我就敢嫁。”
肖恆,“……”
他知道,孟靜儀是認真的,並沒有在開玩笑。
“想清楚了嗎?”肖恆說,“我不希望你後悔。”
“想清楚了。”孟靜儀堅定點頭,“我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