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星公主先是看了段青焰一眼,後就被秋狂這樣的笑容給迷住。這樣的笑容,同樣能熔化她這塊冰。
只是,燦星公主並不自戀,相反,她很聰明,感應力也極強,她能夠第一時間通過秋狂的目光,捕捉到他眼神的方向--段青焰。
因爲秋狂,並沒有打算再掩飾。
或許是因爲秋狂的目光,又或許是段青焰憤怒後將氣場展開,周圍的人感覺到壓力,自覺爲她讓出一條道來。
段青焰就這麼在秋狂溫暖的目光中,冷着一張臉一步步走上了賽臺。
“你來了。”秋狂微微一笑。
若非是在這樣的場合,段青焰都想問問秋狂是怎麼了,今天居然不裝高冷了。
只可惜,段青焰現在沒心情跟他敘舊。
即便知道秋狂不是因爲變心,而是爲了任務。段青焰也同樣很生氣,她不需要他這樣做,也不允許他這麼做。
“愛是自私的。”段青焰腦海裡想起鐵雲大叔曾經跟她說的一句話。此時此刻,段青焰的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真意。
這裡是賽臺,又不是他們重逢的舞臺,真當燦星公主是擺設了?就算公主不發飆,她總有些手下和支持者吧?
這就有人上來趕人了:“你哪兒來的,趕緊下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誰敢動手?”秋狂火了,臉上依然掛着那樣的笑容,看也不看周圍人一眼,語氣卻是冷漠充滿殺氣,是一種被打擾的憤怒。
段青焰卻笑了笑,禮貌地迴應:“這裡不是百日賽臺嗎。今天還沒人挑戰吧?”
“是啊,難道,你要挑戰?”來人好笑地看向段青焰。
“是。”段青焰一本正經地迴應,順便給了燦星公主一個充滿戰意的挑釁眼神。
秋狂又笑了,從溫暖的微笑,轉變爲一貫的調笑,那笑容段青焰讀得懂。若非人多。他一定會加一句:“小綿羊,你是不是爲我吃醋了?”
段青焰回了他一個確定的警告眼神。
兩人不方便言語,卻用眼神調情。燦星公主敏感又聰明,一眼就明白了個大概。
他們倆的具體恩怨她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秋狂對段青焰有情。
那種笑容,溫暖如光也好。調笑也罷,都是她從未見過的。
當然管事的人不是擺設。哪能任由他們眉來眼去,哪能任由段青焰胡鬧,幾乎是氣憤的警告:“這位姑娘,我們燦星公主的比武招親。招的是雙修伴侶,你一個女子。”
段青焰接口就上:“女子怎麼了?誰說女子不能與女子雙修了?你們的招親公告裡有說女子不能參加嗎?我自信能勝過他,也能與公主雙修。我相信燦星公主胸懷廣闊。不會拘泥於性別的桎梏吧?”
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燦星公主。已經將目光從秋狂身上轉投到段青焰身上,因爲她發現,段青焰居然比秋狂更閃耀。
燦星公主聽完段青焰的話,看着眼前的女人,第一感覺竟然不是她是來搶男人的,而是她要是男人多好。
燦星公主搖搖頭,也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嚇到了。
燦星公主的幾個手下才是被段青焰的大膽言論給震住了,一時間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
倒是燦星公主心懷磊落,擺了擺手道:‘她要戰,就讓她戰吧。不過姑娘既然來參加比武,總得留下姓名吧?‘
‘段青焰。‘
段青焰拱手應了燦星公主一句後,就轉向秋狂:‘你欠我的約戰,即便是到魔域大陸,也逃不掉。‘
秋狂無奈地聳聳肩,臉上的笑容卻依然未減。
剩下的人在賽臺上都是多餘,很快各自離開,將位置讓給段青焰和秋狂,其實知道他們下去,還有點懵懵的不可思議的感覺,女人蔘加女人設置的比武招親,在咱們這片大陸一定是頭一回。
‘公主,真的不要去制止她嗎?‘
燦星公主搖搖頭,卻一句話都沒多說,繼續看着場中兩人的比試。
段青焰和秋狂,從雙修到共同配合爲戰,早已形成從內而外的默契,即便是在對戰,依然表現的極爲默契。
至少從外人的視角看,段青焰和秋狂這一男一女,根本不像是在比試,而更像是在演示一套合擊。
因爲段青焰身份雖然已經暴露,但僅限於妖月女王、龔亞桑等有限的幾個人,並沒有完全暴露在外,所以段青焰和秋狂都沒有使用雲鼎大陸的真氣,而是用的魔域大陸慣用的身法和劍法。
段青焰真的給了秋狂一個驚喜,他原本以爲段青焰修爲很幸運,所以也只有真氣是強項,沒想到段青焰居然也會玩魔域大陸劍修那一套東西,劍法還頗爲出色。
秋狂原本是打算讓着點段青焰,打個平手結束。沒想到段青焰居然這麼厲害,讓他不得不全力應對。
不知何時,那隻弱小的可憐的小綿羊,已經成長到跟他對等的高度。
他們彼此都那麼驕傲,不會允許自己輸,又不肯對對方真的下死手,而他們的修爲持久力又強,所以這一戰,就一直持續下去。
而他們各自的獸寵,秋狂家可憐的又被變成怪馬的黑火麒麟小七,還有段青焰帶着的個頭長了不少的皮卡丘,以及茶杯狗狀坐在皮卡丘頭頂偷懶的阿呆,三隻獸寵可沒有打算學他們的主人打打殺殺,而是坐在一起自顧自地看戲聊天,好不悠哉。臺下看戲的長耳兔悔死了,後悔自己沒冒充段青焰的獸寵上臺,否則耶不至於丟下她一個在臺下。
圍觀者換了一茬又一茬,當然也有些人是始終不變的,比如燦星公主、龔亞桑、皇甫喑兒。
龔亞桑找了個機會靠近燦星公主,用他那獨特的嗓音委婉問:‘難道燦星也跟你大師姐一樣,有這種癖好?‘
“胡說。”燦星公主拉下了臉,她的大師姐,也就是妖月城十公主排行第一的攬香公主,就是出了名的好女色,她本人也是女子沒錯。
只是攬香公主也沒這麼誇張,至少他不會在公衆場合承認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