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原來是這樣舒服l”冷無爲躺
在澡盆裡呻吟着。
“冷大人洗好了沒有,下官給你送衣服來了。”劉本在外
面喊道。
“哦,劉大人你進來吧,門沒鎖。”
劉本進入後,笑道:“冷大人是智如海深,我等忙的是暈
頭轉向,冷大人卻早己胸有成竹,把一切早己安排妥當,實在
讓下官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冷無爲用毛巾擦擦臉道:“現在說這些還有點早,你呢,
多照看一下公主,她畢竟是第一次出來辦差,不知道這裡的門
道,也不瞭解官場。她對我有些看法,所以我的話她不一定能
聽的進去,這就需要你開導開導。”
劉本一聽忙道:“這是當然,我還是覺的公主還是滿好說
話的,不知道大人今日下午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冷無爲想了想,道:“也不需要什麼準備的,就我一人去
就可以了,這裡的情況你比較熟,你說我這去會有多少夭?”
劉本想了想道:“安樂王是後天的生日,所以我想大人應
該回在那裡逗留三四天吧,不知道大人有什麼要交代的?”
冷無爲擦了擦身子道:“你和公主最好趁這段時間把聯盟
的事情討論一下,爭取能一談就可以成功,這樣我們也好早點
回去,這裡不是我們的久留之地啊。
“下官明白。”
史大偉府上。
“老爺爲何動怒啊?”管家小心的問道。
“我真是,有想到皇上竟然會這麼信任他,居然要親自去
一趟。”史大偉不滿道。
“看樣子皇上對相爺己經不太信任,那我們的計劃是不是
該提前了?”管家提醒道。
史大偉考慮道:“皇上己經很久沒有去皇后那裡了,到底
皇上是怎麼想的,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死安樂王雖然表面上是
讓着我,實際上是在旁邊看住我,如果我們現在就提前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還是先等等吧。”
“老爺英明,不過奴才以爲現在這時候正是難得的良機啊?
皇上前去安樂王那裡,如果皇上出了點什麼意外,那罪過可都
是安樂王的,是不是讓司徒老爺做點什麼?”管家陰險道。
“你的意思是……”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皇上在到上刺殺,然後把罪過
全部推給安樂王。
史大偉一聽,“騰”的一聲,站了起來,來回的走動,想
了想道:“那還得必須找一個替死鬼,畢竟如果單單說安樂王
造反,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如果說他爲了皇位,而與他國密謀
的話,我相信不但可以打擊他,甚至還可以將他連根拔起。”
“相爺英明,不知道相爺心中的人選是……?”
“這我自然心中有數,哎,可惜啊……”
大漢騷館裡。
“劉大人,你說是右眼跳災還是跳財啊?”冷無爲捂着右
眼道。
“大人,這是沒有依據的,是那些混江湖的瞎說的,您別
當真啊。”劉本笑道。
“那到底是災啊,還是財啊,哎喲不行了,現在兩隻眼睛
都在跳,完了,完了,現在災財都來了。”劉本苦笑着搖了搖
頭走了出去,這時他感覺冷無爲象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
“冷少,你真的不帶我去?”
冷無爲把手拿開,一看到田大氣呼呼的樣子,旁邊還有尤
三甲滿臉通紅。如果不是冷無爲這個時候眼睛跳的厲害,還真
是沒有打算帶他們去。冷無爲抱着有備無患的心理,道:“去,
當然帶你們去,你們就扮個隨從跟着吧。”
“好哦!”兩人開心的跳了起來。
史大偉府邸。
“相爺,司馬先生那邊我己經通知了,他說請相爺放心,
保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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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大偉點點頭,接着道:“那個冷公子你通知了沒有,他
會不會不來啊?”
管家笑道:“相爺請放心,他作爲使臣,爲了完成任務不
會不來,要不我去催他一下。”史大偉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騷站。
“冷大人,公主讓您去一趟。”一公主侍女報到。
冷無爲聞聲,停止了和他二人打鬧,整了整衣冠,大步向
前走去。
“我說田兄,這公主叫主公去,做什麼啊?”尤三甲疑惑
道。
田大撇撇嘴道:“他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依依惜別之類
得事,我這兄弟對付女人那可是一套一套的。”尤三甲兩眼發
出欽佩的目光,卻不知道冷無爲真正的“苦”啊。
“公主,您叫下官來,有什麼吩咐?”冷無爲擡起頭後,
兩眼發光,此時文靜的打扮正是他第一次遇見時的打扮,而更
令他驚訝的是,公主滿臉桃花的看着他,絲毫沒有今天早晨的
頂撞而怪罪於他。
“冷大人,文靜向您賠禮了。”說完道了個萬福。
這嚇得冷無爲連忙搖手,慌道:“公主,您這是爲何,下
官受不起啊?”
文靜含笑道:“文靜是在謝冷大人的教訓,文靜第一次出
門辦差,如果不是冷大人的當頭棒喝,文靜恐怕己經亂了方寸,
不可能能夠完成父皇交與文靜的任務,文靜特地感謝冷大人的
提醒,文靜知道,我能有今天出門辦差的計會,還是冷大人提
攜的,文靜特地表示感謝l”
冷無爲真是不知道這公主說的是真話還是反話;他還真是
有點舊,冷無爲對女人真是沒有經驗,如果敵人是女人的話,
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去想方設法的去算計,可一遇到對方什麼恩
公啊,恩人啊,或是表示謝意啊,他頭就疼了,更是想方設法
的準備溜了。因爲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對付此種情況。
冷無爲故技重施,道:“公主,這大可不必,這也是下官
的任務。不知道公主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事,下官還要去準備呢?”
文靜心中納悶道:我長的很醜嗎?爲什麼他一見到我就想
溜,來的路上也是這樣,我還沒有見過象他那樣的人,不知道
他是假正經還是真君子,看我不耍耍他打定主意後,邊走到冷
無爲的旁邊吹氣如蘭,輕聲道:“冷大人很討厭文靜嗎?爲什
麼每次都要急着走呢?”
她這樣真是對冷無爲一種折磨,冷無爲腦門上都急出汗水
來了,忙道:“公主誤會了,下官不敢不敢,公主,不知道你
還有什麼事,下官真的有事。”
文靜看他那樣,心中對冷無爲的不滿漸漸散去,從心裡感
覺到這個人還真是滿可愛的。嘴上絲毫不留情道:“冷大人,
我聽說您的夫人是一個美女,她有文靜好看嗎?”
冷無爲嚇的是兩腿發軟,暗道:難道公主對我有意思,不
會吧。嘴上道:公主是金枝玉葉,內人怎麼能和公主您比呢?
“
文靜不依不饒,道:“我說的是相貌,又不是說身份,你
到底說嗎?到底誰漂亮?”
“啊,還要說啊?”說老實話,她們兩人的沒各有千秋,
如果真要較真的話還真是難說,冷無爲現在又不想說假話,真
可謂自己的老婆格外疼啊。
這時一丫鬃跑來道:“啓察公主,西楚相爺府上派人來了,
說要冷大人儘快趕過去。”
冷無爲一聽,頓時想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道:“公主,
下官是不是……
文靜也沒有辦法道:“好吧,那你就去吧。”
“謝公主。”話一說完,就忙往外面跑去,也許是太急了
竟然跌了個“狗吃屎”,樣子實在不雅,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顧
不了了。
文靜“撲味”大笑了起來,這感覺真是很舒服,好久沒有
這麼痛快的笑過了,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裡對冷無爲有一點期
待。
路上。
“我說尤兄,你知道蕩山在什麼地方嗎?”
“回大人,蕩山在京城西郊約四十里地的樣子,地形比較
險中間一條大峽谷,據說以前和南李打仗的時候,那裡就發生
過戰爭,還死不少的人,如果不是那裡有溫泉的話,相信沒有
人願意去那種地方。”
冷無爲聽了點點頭,忽然道:“我在這裡好象沒有看見很
多的士兵,不知道他們爲什麼不守在京城裡呢?”
尤三甲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只不過京城裡只有禁軍守
衛就可以了,其餘的人都留在蕩山那裡操練,那些軍隊都是安
樂王的人。”
冷無爲一聽,隱隱感覺有些什麼不對勁,到底不對在那裡,
就說不出來了,卻不知道田大倒解決他心中的疑惑。
“我說冷少,你和那史大偉是什麼關係啊,昨天你和他說
什麼了,竟然又是請貼又是親自派人來請的,別人不知道的話
還以爲你是什麼西楚皇子呢,那麼有臉面。”
“啪”的一聲,冷無爲猛敲自己的大腿,好象豁然驚醒,
臉上冒起了冷汗,平靜了一下道:“我們這馬車裡史大偉府上
還有多遠?”
尤三甲納悶道:“不遠了,過一柱香時間就到了。”
“停車,快停車。”冷無爲忙喊道。
尤三甲和田大非常納悶,但還是把車停了下來,尤三甲問
道:“大人,出了什麼事啊?”
冷無爲平靜下來道:“你們兩個別和我去,你們直接去蕩
山,你們現在也別問什麼了,你們坐車去,在路上買點菸花爆
竹之類的,田大,你到了那裡去探探那裡的情況,特別是那大
峽谷上面,一定給我探仔細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人
找出來,找到人後,在離那些人較遠的地方,放煙花給我報信。
尤兄,那裡的情況你比較熟悉,你們最好化個狀去,別讓人發
現你們是我的人,這次搞不好,我們都要死在這裡。”說完顫
抖的手擦了滿頭的汗水,從車上跳了下來,問了尤三甲史大偉
府邸的方位,自己向前走了過去。
“我說田兄,大人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尤三
甲納悶的問道。
田大倒沒有表現出奇的臉色,而是一臉的嚴肅道:“尤兄,
你什麼也別問,冷少自有他的道理,他到現在還沒有出過一次
錯。”說完駕着馬車向蕩山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