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兩個人之間像是有什麼東西被解開了一樣。
他們的關係好像更好了。
雲修宴看了眼祿景山,隨後將手放在雙脣之間,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須臾。
“王爺!”
裴風和一衆暗衛的身形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祿公公思念家鄉了,你替本王送他上路吧。”
“是,王爺!”
祿景山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想到雲修宴會什麼都不問就要直接殺了他,而且還不是他親自動手。
“攝政王,你就從來都不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你下的毒?”
雲修宴原本已經轉過身去了,聞言這才又轉過了身。
祿景山嘴脣發白,卻還是一臉傲然的看着他,像是篤定了他不會不在乎一樣。
可雲修宴接下來的話卻是讓祿景山面如死灰。
“祿公公,西川和西戎本王早晚有一日會踏平,下毒的人無非是想要讓本王死,本王先前還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不過經你這麼一提醒,本王倒是知道該去哪兒找下毒之人了。”
“下毒的人想要殺本王,那本王便將他的國家傾覆,如此,本王心中的氣也消了。”
“你!”祿景山面部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半天也沒說出來別的什麼。
“罷了,你要殺便殺吧,咋家既然來了雲國了,就從沒怕過死!”
葉九卿看了一眼梗着脖子的祿景山,心中忽然萌生出了一個想法。
“阿宴,等一下。”
雲修宴看着葉九卿,裴風也將手裡的刀離着祿景山遠了幾分。
葉九卿走到祿景山身邊,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他一會兒,忽而便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
咔吧一聲脆響,祿景山的下巴就這麼被葉九卿給卸了下來,一旁的裴風等人忽而覺得一陣的牙酸,都下意識的想摸摸自己的下巴。
“祿公公,別緊張。”葉九卿說着便將一粒藥丸兒扔到了祿景山嘴裡,反手扣上他的下巴,逼迫他將藥丸兒嚥了下去,全程不過是幾個眨眼的功夫。
祿景山面部扭曲了一瞬,卻是獰笑道:“怎麼死都是死,果然,最毒不過婦人!”
葉九卿站起身,抽出帕子擦了擦手,不緊不慢道:“祿公公想的太多了,我怎麼可能餵給你毒藥呢?畢竟,你可是我要送人的禮物啊。”
“禮……禮物??”
祿景山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葉九卿走到雲修宴跟前。
“阿宴,祿景山就這麼白白的死了也是可惜了,不若咱們做個順水人情,將他送給池沐吧,剛剛我給他吃的只是一種慢性|毒藥,離着發作還有三個月呢。”
雲修宴黑眸中閃過一絲笑意,祿景山到了池沐手裡,那纔是真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況且,他與池沐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做了這個順水人情倒也不錯。
“攝政王!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你堂堂一個王爺,何必要這般羞辱於咋家!”
祿景山兀自跳腳,雲修宴壓根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裴風,將人裝好了給池樓主送過去。”